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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爺又來求親了!》 第107章 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獨孤雪了沉思。

 如果不想讓那人知道這事,就只有一個辦法。

 說服柳如煙,讓不要往上匯報,只把消息賣給

 可要怎麼說服呢?

 以自己對那個人的了解,他做事一向謹慎。

 向來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他既然肯把岐城的聽風樓給柳如煙,就說明很信賴

 這要如何赤地挖墻腳呢?

 “獨孤小姐?你想買什麼消息?聽風樓向來是價高者得。

 若是您的出價合理,而這個消息我們有的話,一定會賣給你。”

 柳如煙見眉頭皺,似乎在走神,忍不住又問了一遍。

 獨孤雪回過神,意味深長地看著,忽而開口。

 “如煙姑娘,我們做個易如何?”

 柳如煙微楞,做了這麼些年的聽風樓副管事,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跟說話。

 待回過神,角輕輕一勾,艷傾城。

 “哦?不知獨孤小姐要做何易?”

 獨孤雪無奈,思來想去,想要功說服,只有一個辦法。

 是人就有肋。

 柳如煙的肋就是……

 “我們互相換一個信息,但你不能告訴聽風樓的主管事。”

 柳如煙好似聽到了什麼笑話,看傻子一般看著

 一早就聽說獨孤府的嫡小姐有些傻乎乎,做事從不過腦子,看來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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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獨孤小姐,你憑什麼覺得我會想要知道你的消息?

 你不要忘了,我可是聽風樓的副管事,還有什麼消息是聽風樓不知道的。”

 獨孤雪早知道會拒絕,卻不慌不忙,忽而湊過去,在耳邊輕輕說了三個字。

 柳如煙角的冷笑還未收回,眼睛倏然睜大了,滿是不可思議,也在輕微抖。

 幾乎是下意識地,直接掐住了獨孤雪的脖子,目瞬間狠起來。

 “你到底是誰?你怎麼會、怎麼會知道……”

 的聲音發,后面的幾個字怎麼都說不出口。

 獨孤雪抓住的手,稍微用力,掙鉗制。

 “看來如煙小姐是對我的消息興趣了,那便好。

 三天之后,我會再來找你,到時候,我們再易。

 我想知道所有瓦里崗族的消息,我也會告訴你,你想知道的消息。”

 話音落,形往后一退,站起來。

 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轉頭看一眼。

 “記住,不要把這事告訴任何聽風樓的人,否則,你永遠也別想知道……”

 獨孤雪收回視線,毫沒有威脅人的覺悟,甚至角還帶著笑。

 哎,也不想欺負小姑娘,也是被無奈啊。

 獨孤雪帶著流星兩人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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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雪目送著離開,這才轉進了屋,卻發現自家主子失魂落魄地坐在那里。

 疾步走過去,滿是擔憂。

 “小姐,你沒事吧?”

 到底怎麼回事?還從未在小姐的臉上看到如此復雜的神

 柳如煙朝擺擺手,又把臉向了桌面,一手按在心口。

 “你先出去吧,讓我一個人待會兒。”

 心跳得好快。

 都要忘記自己有多久沒這麼激張過了。

 那個將軍府的紈绔到底怎麼回事?為何會知道……

 冬雪眼底暗一閃,應了一聲,這才退了出去。

 直接下了樓,走到后院,找到一個無人的地方,放了一只信鴿。

 白的信鴿在半空翻轉幾周,撲棱著翅膀飛遠了。

 清風吹拂,落花繽紛。

 信鴿飛了許久,最后落在一個極高的建筑的屋檐下。

 一只玉白的手出,抓住了鴿子的翅膀。

 岐,聽風樓。

 柳如煙穿著夜行,好似鷂鴿一般,在空中幾個飛掠,停在一座四層高的小樓前。

 沒有片刻遲疑,行到最高,手掌在木門右側的凹陷輕輕一

 轟——

 木門打開,就好似進一個暗室。

 整個屋子四面全是大小不一的方正木盒,麻麻地擺放在那里,上面著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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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仔細看,木盒的排列是有規律的。

 以涼京為中心,又分東南西北,按照地理位置擺放。

 柳如煙腳步輕抬,正要朝西北方向走,卻腳步一頓,換了個方向。

 看向東側方,指尖輕點其中一個木盒所在的方向。

 嘩啦啦——

 鎖鏈轉的聲音,與此同時,所有的木盒轉起來,讓人眼花繚

 片刻之后,一個木盒停在面前。

 出里面的羊皮卷,極快地通讀一遍,又放了回去。

 此后,如法炮制,又看了好幾個盒子。

 等想要離開的時候,眼角余卻不控制地看向最里側上面的一個盒子。

 與別的木盒不同,這是一個玉制的盒子,通翠綠,一看就價值不菲。

 柳如煙頓在那里,咬了咬牙,左右看了看,忽而形急閃,朝玉盒飛去。

 就在的指尖將要接到盒子的時候,破空聲響起,周圍麻麻的飛箭。

 柳如煙似乎早就習慣了這些暗形敏捷地閃避。

 可最后還是被一支箭貫穿了肩膀,濺起一篷猩紅的霧。

 跌落在地,頭腥甜,吐出一口來。

 “副管事,你為何如此倔強?說過多次了,除了主子,誰也不能那個玉盒。

 你明知那是聽風樓的最高機,其他人無權窺伺,還總是這般飛蛾撲火,到底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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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人形高大魁梧,面容英,正是炎文。

 柳如煙慢慢地從地上爬起,抬手角的,聲音冷漠。

 “那是我的事,不管是死是活,都與你無關。”

 炎文定定地看著,幽幽嘆息一聲。

 “已經三年了,你為何還是不肯放棄?你不是已經看過尸了嗎,為何還是不死心?”

 柳如煙指尖微,面頰蒼白,眸中淚花打著轉,飄零的落花一般,幾墜落。

 仰起頭,不讓眼淚落,苦地笑了一聲。

 “這話你不該對我說吧?不死心的人可不止我一個,甚至比我還深陷其中!

 若非如此,又怎會有那個玉盒?他都做不到的事,為何要來管我……”

 炎文的臉倏然變了,疾步上前兩步,扯住的手臂,打斷的話。

 “副管事,你今天到底怎麼回事?你很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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