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曉天難得出了一次,打車回到了小區。
當他出現在父母面前時,王扯著他的耳朵詢問最近這些天,到底跑去哪裡,爲何一直不回來。
早在出租車上就編好了說辭的他,非常流利的一一應對。
騙?
你總不能讓賀曉天實話實說,說自己暴揍了一個幽世大BOSS。
然後又錘了一個敢攻打醫科大學的壞蛋,順帶著殺了許多邪祟和紙人,以及一擊打沒了個佔地上千米的道觀吧!
隨後他拿出了一張卡,給了老媽。
王並不在意,一個半吊子醫學生能賺多錢?
只是當賀曉天說出卡餘額時,全家人都呆若木!
甚至於老爸賀勝,居然問他是不是利用自己的能力去搶銀行了。
對此,賀曉天詳細的解釋了一遍。
說這是前段日子,替一位大富豪理了一起靈異案件時,所得到的報酬。
並且他還買了一棟別墅,就在市區。
在場之人,完全不知該說什麼纔好。
魔都的別墅,要比郊區的貴上兩倍不止。
於是,開始收拾行李。
客廳以及臥室中的神像,自然不會落下。
在給表哥打完了電話,告訴他新住址後,五個人便浩浩的前往了皇宮花園。
路上,賀曉天專門買了一些符紙、硃砂、墨塊、狼毫筆。
經過一番折騰,銀行卡上了上億的資金後,全家人終於住。
隨後他立即畫符,這一幕多讓衆人有些驚詫。
啥時候,你還會道士的技能了呢?
尤其是姿勢,跟電影裡面差不多,像模像樣。
就跟他畫的,是真的似得。
他們幾個人不清楚,賀曉天畫出來的道符,確實是真的。
而且比龍虎山出品的,還要好用。
五張道符,畫了整整一個下午。
基本上一張斬鬼符,就要耗盡他的道行。
之後便要全力恢復,畢竟別墅沒有幽世裂隙,有著濃郁的靈氣存在。
速度慢是慢了一點,可有一點很BUG。
他買的符紙之類的道,都是最爲普通的貨。
可不是有過龍虎山高人加持過的高級品。
尤其是所謂的狼毫筆,還是假貨。
但畫出來的道符,依舊是最頂級,威力最強的。
虧得老道沒有看見,否則一定會吐的。
憑什麼我們辛辛苦苦,不眠不休。
每次都是隆重且謹慎的畫符,而你卻如此容易?
emmmmmmwww.....
掛比,就是可以爲所爲。
陪著家人們吃了一頓盛的晚餐,告誡他們要時刻帶著自己的斬鬼符後,賀曉天隨便挑了個臥室睡下。
住在隔壁的大富豪劉大人,並未前來祝賀。
他人不在,在聊天羣裡說正在開會。
讓英國管家拿著禮,前來拜訪了一翻。
至於劉楠?
在羣裡發了一堆祝賀的表包。
摳門的和某個莽夫,有的一拼。
賀曉天不知道,在酒店找不到他的三個小弟,晚上沒有睡好,始終惶惶不安。
不要誤會,他們是怕房間到期,被趕出去流落街頭,無家可歸而已。
第二天,賀曉天神清氣爽的起牀,了老媽的心早餐後,立即趕往酒店。
今天要去醫科大學,看看自己的學員們。
在他功趕在中午十二點退房的時候,趕到酒店後,狗三人組險些控制不住哭了出來。
“走吧。”
四個人打了個出租車,大約半個小時後才抵達目的地。
賀曉天站在醫科大學的院門前,頗有些慨。
前段日子,自己還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
現如今居然以教的份,踏足母校。
賒刀人他們幾個,都懵了。
咋就突然來學校了呢?
不會是打算讓我們教書吧!
虧得賀曉天聽不見三人的心裡話,否則一定會吐他們一臉。
教書?
我看你們當個保安還差不多。
一個除了刀工好一點,還能幹點啥?
難不要讓醫科大學的學生們,畢業之後去飯店切墩嘛!
另外兩個,其中一人起碼還能變個戲法。
畢業混個魔師噹噹,也算不錯,不死。
至於封禹,那才一個慘。
總不能人家畢業後,就去砍頭吧!
“站住,前方是戒嚴區,外人不得。”兩位荷槍實彈的士兵,立即攔住了四人。
“你好,我是羅傑請過來的教,他讓我今天來醫科大學。他們三人,是我的助教。”賀曉天沒有什麼裝的慾,讓清道夫的副部長親自來接他,太LOW了。
何況人家盡忠職守,有什麼不對嗎?
“請等一下,我們需要覈實。”
其中一位小跑著離開,過了一會兒,那人歸來。
“X先生,請跟我來。”
話音落下,便頭前帶路。
賀曉天三人亦是,跟了上去。
幾分鐘過去,五個人來到了場。
此時,場站著一百餘位年輕男。
他們正在頭接耳,互相談論著。
這幫人來自天南海北,五湖四海。
都是些家清白之人,各自都有兄弟姐妹。
清道夫通過能量研究室提供的儀,篩選出來的。
由於只是小範圍實驗,所以倒也沒大張旗鼓,只是進行。
“他就是我們的教,看起來好普通啊?”
“我倒是覺得,他的豬豬口罩可的。”
“以前我不知道平平無奇怎麼解釋,直到我現在見到了所謂的教,原來這便是解釋。”
賀曉天等人的到來,自然不可避免的被人議論。
尤其是在他抑了高,只有常人一米八左右。
雖然看起來很強壯,但是健教練見多了,也就那樣。
反倒是後的三個小弟,引起了衆人很大的興趣。
一個農民打扮,後揹著皮囊的賒刀人。
戲法師則是滿江湖氣息,說他是個流氓,以前是個黑惡勢力都有人信。
封禹?
別提了,這廝弄了個琴盒把鬼頭刀放了進去。
整的跟個街頭賣藝的歌手似得。
“閉!”
賀曉天喝一聲,用上了《金剛獅子吼》。
當然沒有全力施展,否則這羣學生都要七孔流,肝膽俱裂而亡。
一羣正在頭接耳的年輕人,直接被震得七葷八素。
腳下一個不穩,直的摔倒在地。
“噗通!”“噗通!”
跌倒聲此起彼伏,織出一曲‘悲傷的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