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人頭一見如此,頓大事不妙。
他只是來偵察敵,順便看看有沒有便宜可撿。
可不是來拼命,互相廝殺決出最後一人的。
何況扎彩匠世家不好惹,手段詭異著呢!
院子裡臂上能跑馬的猛男,更別提了。
不是不好對付,而是誰對付誰死。
人頭懸浮,就要離開。
但是賀曉天,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黑霧之中,一張大手猛地竄出,手指狠狠地扣在了他的天靈蓋上。
“別想耍花招,否則抓你的腦袋。”
自打跟紙轎主人開始爭鬥時,便發現了這個在暗中觀察的玩意兒。
害怕驚這傢伙,導致其逃跑。
暫時按耐住了手的心思。
之後,藉助紙人來的箭矢,賀曉天隨其後跟了上去。
就在人頭打嗝的時候,他便已經來到了牆下。
人頭著頭骨上的力量,當即變得老老實實,不敢造次。
“大哥,我就是出來打個醬油。要不你把我放了,你和轎子裡的小娘子繼續?”
“轟!!”
賀曉天撇了撇,隨手一甩,激靜室。
“老,把他給我看好了。”
話音落下,守子當即察覺到,自己手裡好像多了個東西。
然後他低頭一瞧。
“......”
一個人頭,正在獻的看著他。
幾乎在那一瞬間,他的心臟都要停止了跳。
大半夜的院子裡埋著三個人,還有個邪門無比的扎彩匠。
手裡突然出現的人頭,別說一般人頂不住,守子這個修道的都有點接不了。
自從賀曉天坐鎮神虛觀,事就變得越來越不控制,每天都在挑戰他的心理承能力。
“爺,商量商量,放了我唄?”
靜室牀上的一衆道士,齊翻白眼昏了過去。
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的道玄,更是一臉張的攥住了人臉向日葵的......脖頸?
“嘰裡咕嚕!”
顯然向日葵,有些無法呼吸。
老道隨手一掏,拿出一張鎮符,打算在人頭的腦門上。
大半夜的一個人頭討好你,害怕不?
“噗!”
人頭開口,一團黑煙直奔守子口鼻而去。
“嗡!”
金綻放,黑煙像是遇見了剋星,瞬息之間冰雪消融。
“嗯?!”
人頭眼睛圓睜,沒想到自己的法,居然失敗了。
“姥姥的!!”
老道氣的火冒三丈,在X手裡你乖巧的跟孫子似得,不敢施展手段。
到我了,你就覺得我好欺負是吧?
虧得穿上了符,防無雙。
要不然中招,肯定大事不妙。
“啪!”
鎮符狠狠拍在了人頭腦門上,登時他臉上的表就定格下來。
“走你!”
守子一鬆,人頭向下墜落。
然後右腳一,狠狠地踹在了他的臉上。
“砰!”
人頭飛櫃。
老道做完這一切,拍了拍手,同時院子的戰鬥已經進了白熱化。
賀曉天兩柄大錘舞的是虎虎生風,整個人宛如狼,窮追猛打紙轎。
餘下的金玉,想要離開神虛觀。
可惜他不給機會!
每次都讓賀曉天利用重錘了回來。
並且紙轎的活範圍,愈加愈小。
相信再過片刻,生擒活捉都不是問題。
“壯士,我們商量商量。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紙轎聲傳出,語氣急促。
能不著急嗎?
剩下的兩個紙人,岌岌可危。
隨時都有被錘的風險。
驟時,孤家寡人怎麼和賀曉天對抗?
估著,一樣逃不過挨錘的下場。
“壯你妹!現代社會,拿古人那一套跟老子玩?”至於所謂的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腦子沒病吧?幹完這一票,我不得永遠不和你們相見。
賀曉天不僅沒有罷手,攻勢反而更加的狂暴了。
他彷彿化海上的暴風雨,而紙轎則是一葉扁舟。
好似下一秒,就會傾覆,碎骨埋葬在深不見底的海底。
賒刀人與封禹,腦袋抖得那一個厲害。
二人的戰場,正是他們的周圍。
任何一方有所失誤,都夠他們喝上一壺。
尤其是賀曉天的大錘子,轟在地上,耳朵都被震得嗡嗡作響。
“轟!!”
擡著紙轎的一個紙人,不慎之下,正面捱了一錘。
漫天碎紙炸開,黑霧氣變得濃郁三分。
“化元歸一!”
隨著喝聲響起,漫天黑氣涌,一腦的鑽進了餘下的紙人中。
之後這紙人像是到了加持,通烏黑,閃爍著淡淡的烏。
“纏住他!”
紙轎子發出命令,然後轎子飛向院牆,要逃跑。
有信心最後一個紙人,能夠阻擋賀曉天的腳步。
因爲這是們家族,引以爲傲的法。
靠著這一招,可是殺過不的強敵啊!
賀曉天看著撲過來的烏黑紙人,雙眼一亮。
不怕敵人和他正面剛,就怕對手打游擊。
因爲沒有人,可以正面剛嬴他!
這是對於自己力量的自信。
“來得好!”
手中鐵錘高高舉起,腳下一,整個人如同是炮彈出膛,狂風都好像被他給撕裂。
“轟隆!!”
一擊,與鐵錘親接的烏黑紙人,直接炸裂。
不待黑霧氣徹底覆蓋整座小院,賀曉天卻是竄向了紙轎。
“變態!!”
紙轎主人著自己的紙人在一瞬間被擊,恨恨的罵了一句。
經過加持的烏黑紙人,實力起碼是潛龍境巔峰。
只差一步就能進蛻龍境。
別說現世,哪怕是清道夫那幫資源充足的傢伙,都沒有多這種等級的高手。
結果,賀曉天一錘子就給幹了。
還能說什麼?!
從戰鬥開始,這個人就一直在刷新的三觀,以及對於其實力的估計。
“遁!!”
一子黑氣,自轎子涌出,迅速包裹整個轎。
而後紙轎突然小,很快就變得手掌一般大。
“你給老孃等著!”
爲了能夠逃跑,豁著損傷元氣的代價,施展了此刻不能使用的法。
於是,把賀曉天給恨上了。
“想跑?得你!!”
話音落下,四百多年的力狂涌而出。
“頑石封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