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寧給江瀲回了一封信,讓他不要擔心自己,在南疆專心打仗,多多保重,自己也會耐心在京城等國公爺歸來。
夏知道杜若寧給江瀲寫信,候在旁邊看寫完擱了筆,試著和商量:“干娘,我也給干爹寫了信,能不能和您的信一塊寄過去呀?”
“怎麼,想你干爹了?”杜若寧轉頭看看他,“難得你有心,把信給我吧,我裝在一起。”
“多謝干娘。”夏開心道謝,忙從懷里掏出自己早就寫好的信雙手遞到面前。
杜若寧接過來一看,居然有三張紙那麼多。
紙是疊起來的,看不到容,好奇道:“你都寫了什麼,居然寫這麼多?”
再看看自己的信,一張都沒寫滿,不有點心虛,這樣會不會顯得太敷衍了?
“夏夏,你都把我比下去了。”笑著抱怨道。
夏地撓撓頭:“也沒寫什麼,就是些零零碎碎,因為好久沒見干爹,不免嘮叨了些,還有些話是寫給春的,干娘時常和干爹通信,不像我這樣攢著寫,自然就寫得。”
“你還蠻會替我找理由。”杜若寧笑起來,又問他,“你從前在家也是這樣和你干爹絮叨嗎,他看起來可不是個會耐心聽人絮叨的主兒。”
“那得看什麼時候。”夏道,“干爹心好的時候,說什麼他都愿意聽,心不好的,多說一個字他都煩。”
“難怪你們一個個的都這麼會察言觀,原來是這樣練出來的。”杜若寧打趣道。
“嗯嗯嗯。”春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杜若寧把信裝起來,要封口的時候,突然想到還有個冬,就隨口提了一句:“你要不要問問冬,看他有沒有話想和你干爹說?”
“他呀,不用了。”夏擺擺手,“他即便要寫,撐死也就四個字,都好,勿念。”
“哈哈哈哈……”杜若寧想想冬平時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把信封好遞給夏,“既然如此,就不問他了,你把信送出去吧!”
江瀲的信是通過東廠專門的報站送回的,為了確保每一份急報能及時送達,他們采取人馬接力的方式,用最快的馬最好的騎手日夜兼程傳遞信息,速度比方的八百里加急還要快。
夏拿了信出去和東廠的人接上頭,讓他們仍然照著來時的速度把信送回去。
三日后的清晨,正在牢房里欣賞春剝人皮的江瀲便收到了這封信。
這幾天,他們運用虛虛實實真假難辨的戰,把南越軍折騰得要發瘋,同時也順利釣出了藏在大周軍中的兩名細。
兩名細的份并非普通士兵,其中一個是柳州衛的百戶長,另一個則是軍中管理文書典籍的主薄。
兩人被抓的時候,震驚了整個營地。
因為這兩個人幾乎毫不相干,平時也沒有任何集,周圍的人甚至沒見他們相互說過一句話,誰能想到他們竟然是協同作案的同黨。
自從昨天夜里被抓之后,兩人一直表現得非常頑強,寧死不屈,春審了一晚上都沒能讓他們開口,后來實在熬得不耐煩,決定給他們來點狠的。
兩人被捆在兩張椅子上,面對面坐著,春手里拿了一把薄而鋒利的尖刀,要剝下其中一人的臉皮做人皮面。
江瀲負手站在旁邊觀看,漫不經心地提醒春:“下手輕一些,快一些,不要弄破了,上回連剝了十個都沒剝出一張完整的,這回若再剝壞,咱家就把你的臉皮剝下來。”
“好咧,干爹您就請好吧!”春答應一聲,挽起袖子,舉起刀,對著刀刃吹了口氣,一刀下去,劃破了百戶長的頭皮。
百戶長發出一聲慘,對面的主薄也跟著打了個哆嗦,閉上眼睛不敢再看,仿佛那一刀是劃在自己頭皮上。
“把他的眼睛開,讓他看著。”江瀲冷聲吩咐。
一旁的番子立刻上前去他的眼皮,惡狠狠道:“睜開,再不睜開直接剜掉!”
主薄被迫睜開眼睛,看到鮮紅的從同黨腦門上流下來。
春將刀尖沿著那條劃開的口子往里面送,就像賣的屠夫剝豬皮那樣,一點一點地劃進去。
千戶長的慘也和砧板上被宰的豬一樣,疼得渾搐,腦袋擺拼命想掙春的手。
“別別,越越疼。”春的聲音非常溫,“這刀特別鋒利,萬一扎進腦子里就不好了,就算扎不進去,把皮弄破了也不好,我干爹這人特別講究,破一點皮他都不喜歡。
所以呀,你這張要是破了,我就只好剝你同伴的皮了,我看你這人有種的,是個鐵骨錚錚俠肝義膽的好漢,不為別的,就為了讓你同伴免罪,你也得忍一忍不是?”
說著抬起頭沖對面的主薄齜牙嘿嘿一樂,差點沒把主薄的魂兒嚇飛。
這時,江瀲又開口道:“廢話這麼多,閉上給咱家好好剝,剝多回了,刀法還是這麼爛,倘若被屠一刀看見,又要難得三天睡不著覺。”
春又是嘿嘿一樂:“我能跟他比,他那是祖傳的手藝,打小就干這個,剝的皮比我殺的人都多,哎,別別,你瞧瞧,這一刀又歪了,得,這張皮算是廢了,只能換人了……”
他郁悶地嘆了口氣,將刀上的在百戶長上蹭了蹭,舉著手往主薄這邊走來。
“沒辦法,你同伴不肯配合,那就只能委屈你了,你可要聽話一點,別再讓我失手,否則干爹就要剝我的皮了。”
他走過來,沾滿鮮的手扶住主薄的額頭,森寒的刀鋒上頭皮。
主薄徹底崩潰,子答答往下滴水:“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你個叛徒!”他的同伴頂著一臉沖他怒吼。
春也終于松了一口氣。
剝皮什麼只是心理戰,不可能當真將人的臉皮剝下來,這兩個人要是還不肯屈服,他都不知道要不要繼續下去了。
不得不說這兩個人還是很能扛的,以往每次不得已使出這招,通常一刀下去就能見效,可他們卻撐了這麼久。
尤其那個百戶長,拋開立場不講,的確算得上是條好漢。
“干爹,這人愿意招供,還要接著剝嗎?”春忍著笑問江瀲。
江瀲板著臉沉思半晌,在主薄驚恐的目注視下微微頷首:“那就讓他先說說吧,說的不好再繼續剝。”
“好咧!”春應了一聲,吩咐候在一旁的番子把疼死過去的百戶長搬走,拿了紙筆就要開始審訊。
這時,負責送信的廠衛從外面進來,雙手呈上信件:“督主,陛下的來信。”
好不容易撬開了細的,江瀲心大好,一看這厚厚的信封,心更加愉快起來。
他接過信,讓春先審著,自己邁步出了牢房,打算回去細細看。
信封這麼厚,起碼有四五張紙,看來若寧真的很想他呢!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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