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昨日有人給你送了一瓶解毒丹?」聽完龍影的講述,喬昭問道。
龍影頷首。
喬昭凝眉思索。
江遠朝前兩日把那瓶解毒丹送到真真公主手裡后曾託人給傳過信,無論對江遠朝如何戒備,這一點還是信他的。
那麼這瓶解毒丹又是怎麼回事?
喬昭略一思索便明白了,江遠朝應該是聽聞真真公主不好的消息后,把送的那瓶解毒丹拿了出來。
「也就是說,現在宮中九公主不見了,你把人帶到了我這裡來。」
龍影尷尬低頭:「是。」
他這樣做確實給黎三姑娘帶來了很大麻煩,可他已經走投無路了。
「那你想好以後怎麼辦了嗎?」
「以後?」龍影愣愣的。
「九公主好了后總不能一直住我這裡吧?」
龍影眼一亮:「您是說殿下會好起來?」
先前冰綠雖然說什麼妙手回春,龍影卻不怎麼信,但對眼前的話,由不得他不信。
或許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毫不猶疑跑到這裡來。
喬昭輕輕點頭。
龍影彷彿重新活了過來,眼中異彩連連,喃喃道:「太好了,太好了。」
他說著跪下來給喬昭磕頭。
「你不要磕頭了,還沒回答我的話。」
一個公主莫名消失了,就算能暫時瞞住消息,真真公主也不可能再以本來份出現在世人面前,那麼真真公主以後的生活就是個問題。
「我聽公主的。」龍影老老實實道。
喬昭怔了怔,而後失笑:「那好,我到時候問殿下吧。」
有這麼一位忠誠的護衛在,看來是多慮了。
九公主薨逝的消息是在轉日傳出宮外的,兩日後真真公主轉醒時,京中各府已經全都知道大梁那位容傾城的公主已經不在了。
按理說得寵的公主薨逝,皇上往往會輟朝一到三日以表哀思,但放到當朝就不必了,皇上就沒怎麼上過朝,更何況此刻還在閉關,本不知道公主病逝的消息。九公主薨逝后的一切喪儀就由太后督促著宗人府、鴻臚寺等司辦起來。
「這麼說,世人都以為我死了?」真真公主喃喃說著,猛然抓住喬昭袖,「龍影呢,我要見他。」
「殿下稍等。」
喬昭沖阿珠點頭,不多時阿珠領著龍影進來。
「殿下!」見到真真公主醒來,龍影喜不自,單膝跪地請安。
真真公主揚手打了他一掌:「龍影,你混蛋!」
龍影垂首不語。
真真公主氣得臉發白:「誰給你的膽子讓你這麼做?你這樣連累了我母妃怎麼辦?」
喬昭淡淡瞥了跪在地上的龍影一眼,帶著阿珠走出房間。
龍影筆直跪著,一言不發。
「你說話呀,你是不是沒長腦子?」真真公主越說越氣,手腳並用去打龍影。
龍影默默承著,好一會兒才提醒道:「殿下打輕一點兒,手會疼,或者讓卑職自己打吧。」
話音落,龍影左右開弓狠狠打起自己的臉來。
「你住手!」真真公主又氣又急,抓住了龍影一隻手。
龍影微愣,耳迅速紅了,趕忙把手出來,像是犯了錯一樣垂下頭去,不敢看真真公主的眼睛。
真真公主抿了抿,默默鬆開手。
一時之間室雀無聲,竟讓人有些不自在。
真真公主輕咳一聲,斜睨著龍影:「你說現在怎麼辦?」
龍影不敢抬頭:「公主說怎麼辦,卑職就怎麼辦。」
「你給我抬起頭來,天天拿個腦袋頂對著我,以為我看啊?」
龍影這才抬起頭來。
「以後也不許在本宮面前低著頭!」
「是。」
「也不許說是。」
「是——」龍影無辜看著真真公主,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真真公主嘆口氣:「那麼宮中有什麼靜麼?真被瞞過去了?」
「目前看來……是這樣……」龍影想了想道,「不過黎姑娘說讓我們儘早打算。」
真真公主沉默下來。
不管將來如何,既然暫時瞞過去了,的死訊也傳遍了,那麼宮中就再也回不去了,也就是說,以後不再是公主了。
想到這個可能,真真公主竟不覺得憾,反而從心深鬆了口氣。
不當公主,就再也不用回那個牢籠般的皇宮,能去許多做夢都想去的地方。
當然,前提是有銀子。
思及此,真真公主忙抬手了頭髮,發覺頭上禿禿什麼都沒有,面微變:「龍影,你帶我出宮時,我頭上難道連簪子都沒有?」
龍影搖頭。
真真公主一想也是,病重定然是披頭散髮的,哪裡會戴什麼金銀首飾呢。
至於手腕上的玉鐲本不敢賣,一賣就會暴份。
真真公主苦惱皺眉。
「殿下擔心什麼?」
對龍影真真公主沒什麼可瞞的,直言道:「皇宮我是回不去了,以後咱們靠什麼生活呢?」
「殿下稍等。」
龍影轉跑出去,不多時拎著個小包袱進來,打開包袱出明晃晃的銀錠和金葉子。
真真公主眼睛都直了,獃獃問道:「哪來的?」
「殿下以前賞給卑職的。」
「可這些是你的。」真真公主莫名鬆了口氣,又忍不住道。
龍影毫沒有猶豫:「卑職都是殿下的,何況這些外。」
「你胡說什麼?」真真公主一愣,臉莫名發熱。
以前怎麼沒覺著這木頭這般油舌?莫不是想著不是公主了,就敢放肆了?
龍影立刻單膝跪地:「殿下不要誤會,卑職的意思是卑職是殿下的護衛,這條命都是殿下的,所以這些銀錢自然也是殿下的。」
「我現在已經不是公主了,你不要再我殿下,就我——」真真公主頓了一下,一時也不知道該讓龍影稱呼自己什麼合適。
「姑娘。」
「不,我真真吧。」
龍影呆了呆。
真真公主別開眼,輕咳一聲道:「你不要想多了,以後我們兩個人相伴出行,你一口一個『姑娘』會引人懷疑的,誰家姑娘出門不帶婢只帶一名護衛啊?所以還是我真真好了。」
「卑職知道了。」
「那你一聲試試。」
龍影沉默許久,輕聲道:「真真。」
人活兩世,秦流西認為,世間總有人甘當鹹魚不求上進,而此等廢物之事,讓她來!於是,她修成了堪稱絕活的懶,懶得搞事,懶得上進,理想,不存在的!可當一大家子淒淒慘慘戚戚的出現在面前,秦流西的鹹魚日子也跟著不復存在。面對岌岌可危要崩漏的秦家,秦流西不得不肩負起大小姐的重任,持家,養長輩,雞娃育兒!秦流西:我明明拿的是鹹魚劇本,誰給我偷換了? 被大小姐懟得懷疑人生的堂妹:感覺大姐姐看我們像看麻煩一樣!被大小姐揍得皮實教做人的秦三公子:大膽點,把感覺去掉!被大小姐雞得自閉的秦小五:大姐姐是我的,親的,誰都別想搶!後來,有人問秦流西如果人生重來一次,夢想是什麼?秦流西沉默了許久:“不求上進苟百年!”
(提醒偏古早虐心文,介意勿入。)文瑾跟了大暴君傅景桁七年。人前她是深受寵愛的龍寢伴讀,背后卻被人嘲笑無名無份,只是一個被御駕玩弄的賤婢。多年伴寢,始終沒有換來三宮六院中一席安身立命處,反而換來他一句“朕要納妃了,你明日去跪迎。”當日新妃子下轎,左一句“騷狐貍味兒”,右一句“人家要君上抱進去”。矯情勁兒讓文瑾當場孕吐。“嘔……”所有人都覺得她御前失儀,瘋了。文瑾卻摸摸小腹,狗男人,到你后悔的時候了。她拎包袱帶球走人,從此踏上一條獨自美麗的巔峰路子。手刃弒母仇人,教養年幼姊妹弟兄,做買賣當富商,無數青年才俊爭相給她腹中孩子做后爹。傅景桁盯著她八月孕肚質問,“你不是說過非朕不嫁的嗎,如何懷了別人的種?”她云淡風輕,“玩你玩膩了,狗皇帝。”他遣散佳麗三千,屈膝跪地,紅了眼眶,“不玩了。來真格的。嫁給朕做皇后”她微微一笑,“想當后爹?排隊”傅景桁環視眾人“讓一下,朕插個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