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看唄，跟我厲害啥，富貴不能，威武不能屈知不知道！

李昊心裡嘀咕，卻很誠實的屁顛屁顛湊到李淵邊，一腳踹開圍在老傢伙邊的小太監，點頭哈腰道：“太上皇，我是李德謇，李靖家的兒子。”

“朕知道你，醫詩雙絕是吧，不過，這次只怕你……哎呦，疼死朕了，來人，誰給朕來一刀，快點殺了朕吧，朕到底造的什麼孽，直娘賊……。”李淵前一句還好好的，後一句因爲疼的太過厲害，直接罵上了。

李昊一看這架式，索也不勸了，掀開李淵的服往他腰子，呃不是，是闌尾去。

雪白雪白的大肚腩，膩膩的，那脂肪估計怎麼也得有兩寸，李昊了好半天才到患，輕輕一按，立刻疼的李淵又一陣大罵。

實錘了，闌尾炎。

原本李昊還不怎麼相信自己那幾個不急氣的徒弟，現在不信也不行了。

放下服，李昊著下想了想，起湊到李二邊：“陛下，的確是闌尾炎。”

“那就治啊！”李二急聲道。

李昊爲難的手，示意李二不要著急：“陛下，您也知道，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臣……，我，我的意思吧……。”

李二把手一擺：“朕知道你什麼意思，朕可以向你保證，不管能否治的好，都不會降罪於你，行了吧！”

有史以來，給老大看病結果把自己看死的不，李二很清楚李昊的顧慮是什麼。

可話說回來，人家那都是專業的醫生，除了看病不會幹別的。

但李昊不一樣啊，這小子除了醫，還會練兵呢，除了練兵還會賺錢呢，這樣的人就算有點小錯也是可以原諒的嘛。

確定了李二不會遷怒於自己，李昊這才稍稍放下心來，重新回到李淵邊，笑著說道：“太上皇，您這病剛剛我看了，的確能治，兩個法子，一是吃藥，不過呢，好的能慢一點，而且多長時間能好臣也說不準；第二個法子就是做手，開刀直接切除病竈，見效快，不反覆。您看……。”

李淵二話不說，直接選了第二個法子：“開刀，快拿刀來，朕疼的不了，快點給朕拿出去。”

李昊微微點頭：“OK，沒問題，臣這就去準備。”

之所以讓李淵親自選，主要是李昊怕牽連到自己的大靠山李二。

畢竟李淵的份特殊，讓李二選的話，萬一治死了，皇帝免不了要吃掛撈，而讓李淵自己選則沒有這樣的顧慮。

另外，不得不說的是，自從李昊將清創、合教給金太醫等人之後，手這個詞宮裡已經不是什麼新詞，唯一讓人擔心的就是以前的手都是皮合，這次卻是要在李淵的肚子上開口子。

……

……

從李淵的臥房出來，李二皺著眉頭將李昊拉住，沉聲問道：“德謇吶，你跟朕個底，手什麼的你到底有沒有把握？”

李昊脣：“陛下，手不會有任何問題，臣唯一擔心的是後恢復，而且現在已經夏，傷口發炎的可能也要比冬天大上不。”

說完這些，李昊對在一邊那幾個不爭氣的徒弟招招手，將他們到邊囑咐道：“你們幾個去準備手工，今天天晚了，時間來不及，明天上午，你們選一個人跟我一起給太上皇做手。”

手用的工李昊之前在教導金太醫等人清創的時候特地打造了一批，雖然沒有現代工齊全，但像什麼手刀、止鉗，合針、羊腸線，麻沸湯之類也算是應有盡有。

金太醫見李昊大包大攬將所有事都接了過去，激的眼睛都紅了，忙不迭的點頭：“是，恩師！學生馬上就去準備。”

當然，在李昊看來，這老……燈估計是在興可以在李淵上刀。

畢竟是大唐數一數二的人，能親自手把丫肚子切開，就絕不是一兩句話可以說清楚的。

李昊隨意的擺擺手，繼續道：“還有準備大量的銅鏡，這東西可以用來補，陛下，這東西對他們幾個來說有點困難，還要麻煩您讓人多準備一些。”

李二道：“朕馬上讓人去準備，你還有什麼需要待的麼？”

李昊認真想了想，一拍手道：“對了，還要消毒，整個房間都要消毒，一會兒就開始吧，用大量酒噴灑整個房間，另外……。”

李昊四下看了幾眼，給李二使了個眼，來到一邊無人之，悄聲說道：“皇帝叔叔，爲了把握更大一些，小侄覺得應該找幾個人來試試手。”

“活人？”李二瞇了瞇眼睛，有些驚訝於李昊的心黑手辣。

李昊咬了咬牙：“最好是活人，沒有……死的也行，主要是悉一下病竈的位置，別切錯了。”

死道友不死貧道，想到萬一給老李淵切錯了需要承擔的後果，李昊儘管不忍心，還是決定先找幾個試驗品。

至於試驗品從哪裡來……，不管了，這種闌尾切除手說來算不上大手，左右是死不了人的，就算找來的是活人也無所謂。

“好，朕給你找，一會兒你去宗正寺等著，人都給你送到那邊去。”李昊不在乎，殺人如麻的李二更不會在乎幾條人命，過幾個親信，立馬有人去張羅這件事了。

李昊見這邊的事都安排的差不多了，便也打算離開。

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也得回去跟老頭子說一聲，否則哪天被抄家，只怕老頭子連什麼原因都不知道。

回到家，老頭子不在，估計還在兵部當值，沒辦法，樑師都的事雖然還沒有結論，但該做的準備卻一樣都不能。

老媽紅拂倒是在家，見李昊猶猶豫豫，言又止的樣子，忍不住問道：“怎麼，又惹禍了？”

李昊不置可否，呲牙咧往老媽邊一坐：“娘，今日孩兒接了個差事。”

紅拂有種大事不好的覺：“什麼差事？”

“那個……”李昊吱唔片刻：“太上皇得了腸癰之癥，陛下讓孩兒去替太上皇醫治！”

紅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