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宇文謀?老子沒去找你的麻煩,你卻來踩老子。
李昊挑了挑眉,撇撇道:“咋,你這樣的人都能來,老子怎麼就不能來。”
鬥,被後世信息大炸洗禮過的李昊還沒怕過誰。
“你……”宇文謀一滯,指著李昊咬牙道:“你不過就是個不學無的紈絝,這裡卻都是長安各路英傑,如果識相你就應該早早離去。”
“是麼?各路英傑?不知他們都有什麼大作,說來讓我聽聽,看看能不能比得過老子夜宴那晚的作品。”
羣嘲,沒錯,就是羣嘲。
一羣自以爲是的‘才子’們聞言頓時大怒,紛紛指責李昊狂妄。
只是,李昊會在乎這些?著一直囂不停的衆人,不不慢的豎起兩中指。
然後……李昊就後悔了。
衆人雖然不知道豎中指的含意,但這並不妨礙他們依葫蘆畫瓢。
霎時間,李昊面前齊刷刷立起一排或長或短的中指。
李昊懊惱的拍了拍後腦勺,自言自語道:“媽蛋,大意了!”
宇文謀小勝一籌,得意一笑,盯著李昊發出靈魂一擊:“李德謇,拿著抄來的詩沾沾自喜有意思麼?”
抄的?老子的確是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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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們沒有證據只能瞎猜。
李昊雙眼微微一瞇,也不解釋,直接點頭:“當然有意思,怎麼,你不服?”
宇文謀打量一眼作爲詩會主辦人的長孫衝,見他並沒有開口制止這一切的打算,冷笑一聲接口道:“抄來的東西還想讓人服,在大唐怕是隻有你李德謇纔有這麼厚的麪皮了吧。”
衆口鑠金,就算不是真的也會變真的。
站在李昊邊的雪雁郡主聞言臉變了變,終是忍不住開口:“宇文謀,休要口噴人,你說德謇那詩是抄的,可有證據。”
宇文謀沒想到李雪雁會支持李昊,鬱的臉上閃過一抹霾:“雪雁郡主,他剛剛已經親口承認了,你又何需代他出頭。”
見李昊依舊沒有否認,李雪雁再次開口:“路不平有人踩,事不平有人管。宇文謀,別耍小心思了,省得讓人瞧不起。”
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啊。
李昊怎麼也沒想到李雪雁會替自己出頭,一時間連鬥都忘了。
李承乾這小屁孩有些看不下去,咳了一聲道:“李德謇,你不想解釋一下麼?”
“解釋什麼,左右不過是跳樑小醜罷了。”李昊搖搖頭:“正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李某堂堂四品都尉,開國縣子,大唐十佳青年,何需與他解釋。”
一連串的名頭砸下去,宇文謀頓時臉鐵青,大聲喝道:“李德謇,今日我非揭穿你的真面目不可。”說完,看向李承乾:“殿下,臣要與李德謇賭詩,還殿下恩準。”
李承乾有些擔心的看了李昊一眼,見他一點反應都沒有,不由開口問道:“德謇,你要賭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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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昊無所謂的聳聳肩膀,剛想說話卻被李雪雁拉了一把:“不要衝。”
鑑於李昊此前種種不靠譜的行爲,不管是李承乾和還是李雪雁,都覺得宇文謀的結論有八在的可信度。
畢竟李昊在那天晚上之前從來也沒有作過詩,並且在那夜之後也沒有作過。
萬一他的詩真是抄來的,這個時候與宇文謀對賭豈不是自曝其短。
已經與李雪雁分開的程音音正與一羣小姐妹混在一起,遠遠看著兩人拉拉扯扯,心裡莫名不舒服起來,輕咬貝齒站了起來:“宇文謀,若你輸了怎麼辦?”
宇文謀打著哈哈,信心十足的道:“哈,在下怎麼會輸。”
“萬一呢?”程音音追問道。
兩個漂亮妹明裡暗裡都在幫李昊說話,使得宇文謀不由妒火中燒,咬了咬牙道:“若在下輸了,今後只要他李德謇出現的地方,我宇文謀退避三舍。”
古代一舍三十里,三舍便是九十里。
李昊故做愁容,搖頭嘆道:“三舍啊,看來宇文公子是想離開長安了。”
“休要多言,李德謇,你可敢答應?”
宇文謀本就沒有多深的城府,李昊太子侍讀的份已讓他嫉妒非常,再加上前幾日程咬金與李道宗倆老漢爭婿的事更上讓他覺得不可思議,往日對頭時隔數月已經有了年輕代第一人之勢,這不讓他生出將其狠狠踩在腳下的想法。
“好啊,老子答應了。”李昊看著略有些氣急敗壞的宇文謀,沒有任何猶豫的答應下來。
“既如此……,李德謇,咱們以梅花爲題……”
不等宇文謀把話說完,李昊一擺手:“等會兒,宇文謀,賭約是你提出來的,做什麼詩卻得老子說了算。”
看著神淡的李昊,宇文謀總覺得他在故作鎮定,一咬牙便道:“好,便由你說了算。”
賭約已!
霎時間,所有人都閉上了,靜靜看向李昊,等著他說出題目。
李昊卻將目投向宇文謀,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揚眉道:“那就以對方的面目爲題好了,三十個呼吸爲限。”
什麼?還有時間限制?
宇文謀瞬間臉鐵青,剛想拒絕,卻見李昊手朝自己一指:“天平地闊路三千,遙雙眉雲漢間。去年一滴相思淚,至今未曾到腮邊。”
衆人:“咳咳……”
罵人呢不是。
這要多大一張臉,才能去年流出來的眼淚到現在還沒到腮邊。
宇文謀這個時候腸子都悔青了,若早知如此剛剛就不該答應題目由李昊來出,現在上了對方惡當不說,還被人罵臉大,再想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想了半天,心如麻的況下,宇文謀終是沒有想到更好的方式來反擊,惱怒的況下,手指著李昊:“你,李德謇,你欺人太甚。”
“欺你又怎麼樣,傻比。”李昊踱步來到宇文謀面前,瞇著眼睛與他對視著:“跟老子比詩詞,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要不是因爲你爹與老子同殿爲臣,非打死你不可。”
“你……”宇文謀一張臉幾乎漲豬肝,‘噗’的一聲,一口老噴出三尺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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