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見衛樵臉一紅,晶瑩的角微微微翹,道:“先告訴你第一件事,就是關於走私的事。”
衛樵神一振,這件事一直是他心底的一個疑團。他查過,發現晉王似乎沒有牽扯進這件事,雖然有些矛頭指向晉王,但衛樵卻查不到任何的蛛馬跡,反而有點像故意有人想往晉王上引。
彤見衛樵眼神閃亮,道“這件事的真正主使應該是……皇上,至於證據你別問,我也沒有。”
衛樵一聽心裡就轟然一震,滿臉愕然,眼神裡第一反應就是不信。
哪有皇帝資敵的,這天下不是朝堂衆臣的,不是傅瀝的,不是武徒的,也不是晉王的,而是他皇帝的!周彥昭會走私匈奴增加匈奴的實力顛覆他周家王朝,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而且還是十足十的冷笑話!
彤看著衛樵的驚愕神,輕輕一笑,嫵的俏臉出一畏懼,道:“當今皇帝不是你我能揣度的,他曾經說過,大齊需要敵人。”
需要敵人?衛樵眼神裡的愕然飛快退斂,心裡急急思索起來。他知道,十多年前武徒與匈奴有幾場惡戰,幾乎每一次都是兩敗俱傷,但匈奴不像大齊補給充足,每到嚴寒不得不修生養息的躲避寒冬,因此武徒拼了雙在一次寒冬重創了匈奴,使得匈奴十多年一直於恢復元氣的防狀態,大齊十多年邊患無憂。
可是,他這句’需要敵人‘究竟是什麼意思?
彤見爲沉不語,又道“可能的爲了抑制大齊部的禍。”
衛樵瞬間恍然,是了,當時大齊朝勢不穩,各個勢力不斷冒頭,一副天下大改朝換代的世模樣,莫非皇帝用匈奴這個外敵來制部的禍,轉移矛盾?
衛樵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覺得這個雖然不見得是真正理由,但也差不離。同時心裡卻也震驚無比,他萬萬沒想到,這個走私匈奴的人,查來查去,最後竟然會是大齊的皇帝!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恐怕即便是武徒傅瀝也不會相信吧?
衛樵抑著心裡的震驚,擡頭看向俏臉,雙眸嫵的彤,道:“你有什麼要求?”他覺得,僅這一個事就足夠讓他答應彤一個比較過分的要求了。
彤一聽,俏目一閃,道:“再告訴你一個消息。”
衛樵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再聽了一個,彤這要求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答應的。
彤雙眸直視衛樵,神凝肅道“我得到消息,晉王府正在調畜養的死士,而且,目標就是你跟明正。”
衛樵神微變,隨即眼神急急閃,許久,他忽然淡淡一笑,道:“你怎麼知道的?”
彤角出一得意,笑著道:“你可別忘了我的份。”
衛樵這會兒才反應過來,眼前這位是禮王妃,等等,自己剛纔把當什麼人了?
衛樵心裡連忙搖了搖頭,隨即又皺起了眉頭,這晉王果然是個狠角,既然沒辦法破局便直接毀掉棋子,讓棋局沒辦法進行下去,而這也不能不說是破局方法的一種!
衛樵這會兒也想起了武徒給他派了一百侍衛,而秀兒最近一直帶人跟著自己,果然薑是老的辣,恐怕武徒當時就想到了這一茬提前防備了。
衛樵沉了一會兒,擡頭看著彤道“那你知道皇上爲什麼要讓我控制羽林軍嗎?”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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