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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方士那些年》 第9章 地宮

佛真舍利重現人世,足以在任何一家報紙上佔據最醒目的頭版頭條,蜂擁而至的把整個大慈恩寺圍的水泄不通,被推到風口浪尖上的顧安琪已海外捐贈人士的法在無數閃點的照下早已頭昏眼花。

顧安琪本來就單純老實,在巧舌如簧的記者面前本不能對答如流,好在旁邊的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左擋右突才應付過去。

“施主捐贈佛主真舍利,不知道可有要求?”明遠法師問。

“要……要求……”顧安琪終於反應過來。“哦,要進地宮!”

“進地宮?”顧安琪說的太直白,明遠也有些詫異。

“大師,顧小姐的意思是想把佛主真舍利請到地宮供奉,而且顧小姐對佛教文化向來崇敬,特別是知道玄奘法師的舍利也在貴寺的地宮之中,所以這一次也想參拜。”我連忙解釋。

“地宮是我寺聖地,本不輕易開啓,但顧施主功德無量,今日老衲就重開地宮,圓了顧施主的願。”

“大師,佛渡有緣人,既然今日地宮開啓,寺院裡的遊客也是有緣之人,佛教講普度衆生一視同仁,既然我們能進去,希寺廟裡其他遊客也能進去。”秋諾忽然很慎重的說。

我很快明白秋諾的用意,地宮裡如果就他們這幾個人進去,幹什麼都太招搖,而進去的人多了,被注意的機會也就小多了。

明遠點點頭,雙手合十氣定神閒的說。“施主說的是,我佛慈悲,渡萬千信衆,不會厚此薄彼,今日在寺廟裡的所有施主都能進地宮。”

在隆重的儀式後地宮被開啓,魚貫而的遊客有條不紊的排好隊,顧安琪的目標太大,有明遠大師親自陪同,所以我安排越千玲和顧安琪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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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和秋諾混跡在其他遊客之中,進去的時間不會有多長,所以我要求顧安琪儘量拖時間,否則錯過這一次機會後,恐怕再也進不來了。

大慈恩寺的地宮保存之完好,完全在我意料之外,地宮由磚砌踏步、隧道、前室、中室、後室等組,全用石頭砌築,共有石門四道。

“秋諾,我看這地宮所有的建築幾乎都是當初修建時候的樣子,沒有翻修過的痕跡。”我看看腳下的青磚和牆面說。

“地宮保存的相當完好,除了極個別地方有加固的痕跡外,基本保持了原貌。”秋諾點頭說。

“那這就奇怪了,這地宮是唐代所建,明代既然沒有重建的記載,朱元璋怎麼會把線索留在這裡?”我詫異的說。

秋諾也沒在地宮裡有其他發現,走到後室,也是供奉玄奘舍利的地方,後室的建築很特別,從風格上看明顯不像是唐代建築,秋諾對唐文化了解甚多,所以一進到後室就在我耳邊說。

“這裡的佈局格調都和地宮其他地方格格不,而且我總覺說不出的奇怪。”

後室是一個圓形的房間,靠牆的位置供奉著玄奘舍利,和地宮其他地方一樣,沒有太多的裝飾,所以談不上華麗給人的覺就是一種清雅簡樸。

“地宮建於唐代,後世帝王登基後都來參拜供奉過,洪武七年,明太祖朱元璋因爲地宮後室滲水下令維修,這也是自從玄奘舍利供奉在地宮後第一次被請出。”明遠大師給顧安琪解說。“顧施主你現在看到的後室也是洪武七年重修過的。”

我在旁邊聽到明遠大師的解說,和秋諾對視一眼,朱元璋果然到過這裡,滲水返修恐怕只是一個藉口,把玄奘舍利請出去,那地宮裡就只有朱元璋的人,想必這其中一定有其他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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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修看看後室裡的佈局和陳設,圓形的後室中間是一幅在青石板上雕刻的路線圖,這是玄奘法師西行取經所經過的地方,旁邊有一行題字。

聖僧西行圖。

我在石刻的地圖上看了半天,並沒有奇特的地方,很多地方都有這樣的地圖,爲了紀念玄奘西行取經。

不過倒是題字最下面一塊四四方方微微凹陷下去的地方讓我很好奇。

“大師,請問這塊空白的地方是怎麼回事?”

“這是明太祖朱元璋在翻修後室後所雕刻而,並賜字聖僧西行圖,不過至於爲什麼下面有一空白的地方,歷來都是一個謎。”明遠大師心平氣和的說。

秋諾輕輕用手四四方方的凹陷,發現四周很,似乎這裡應該放什麼東西。

“不用想了,我知道這裡應該是什麼!”我忽然笑了笑小聲說。

“是什麼?”

“古時候的人題字後要蓋什麼?”我反問。

“印章!”

“呵呵,是玉璽,別忘了,這是朱元璋賜的字。”

“那……那爲什麼這裡是空白的?”

我笑了笑意味深長的說。

“當皇帝也要有份證才行,你難道不知道朱元璋當了一輩子黑戶皇帝。”

“秋諾,別聽他糊弄你,其實是因爲朱元璋本沒有玉璽!”越千玲走過來正好聽見我的話。

“怎麼可能,他是一代帝王,怎麼可能沒玉璽?”秋諾很茫然的問。

“這是朱元璋一生最憾的事,他雖然最後貴爲九五之尊,可是卻偏偏了一個可以證明他份的傳國玉璽,他雖然可以自己再雕刻一個,不過從本質上講和傳國玉璽相比意義相差太多。”越千玲畢竟是學考古的,在這方面遠比秋諾瞭解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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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迷糊了,傳國玉璽和玉璽有什麼不一樣嗎?”秋諾疑的問。

“知道和氏璧嗎?”我突然問。

“當……當然知道啊。”秋諾說。

“傳國玉璽,又稱傳國璽,爲秦以後歷代帝王相傳之印璽,乃奉秦始皇之命所鐫,其方圓四寸,上紐五龍,用的就是和氏璧雕刻而,正面刻有李斯所書“命於天,既壽永昌”八篆字,以作爲“皇權神授、正統合法”之信。”我低聲音說。

越千玲點點頭在旁邊繼續說。

“歷代帝王皆以得此璽爲符應,奉若奇珍,國之重也,得之則象徵其命於天,失之則表現其氣數已盡,凡登大位而無此璽者,則被譏爲白版皇帝,顯得底氣不足而爲世人所輕蔑,由此便促使謀大寶之輩你爭我奪,致使該傳國玉璽屢易其主,輾轉於後唐,忽忽現,然終於銷聲匿跡,至今杳無蹤影。”

“哦,我明白了,朱元璋登基的時候沒有傳國玉璽,所以在佛主面前覺名不正言不順,所以只留下空白之。”秋諾恍然大悟的說。

“剛好相反,朱元璋其實留下這個空白還有更深的意思。”我意味深長的說。

“……”秋諾想了想擡頭說。“難道,這……這就是朱元璋留下的線索?!”

“是的,他故意留下空白之地,就是要人把玉璽重新放回到這裡。”

“傳國玉璽不是已經失傳了嘛,上哪兒去給他找啊?”越千玲抱怨的說。

“不一定非要傳國玉璽啊,朱元璋只需要把當時自己的玉璽傳下去就行了,他完全可以據傳國玉璽的樣子仿製一個一模一樣的,別忘了,他把明十四陵是留給自己的後代,這個玉璽一直都會在他朱家後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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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想法還真好,不過他恐怕沒料到,明代最終會被大清所滅,而這個玉璽如今早就不知去向。”越千玲失的搖頭。

我不以爲然的擰開一瓶水,看看四周沒人注意自己,裝不小心把水倒在地上,後室看上去結構很規則,按道理水在地上應該靜止不纔對,可被倒出的水竟然緩慢的向東南角流淌,在牆明顯緩緩的滲進牆角里。

“我就說一進來就覺奇怪,原來這後室高低不平,高度由西向東傾斜。”

“水能滲進去,說明在東南角後面是空的,這地宮裡面還有藏的地方,想必朱元璋在翻修地宮的時候,在這裡面重新挖掘過!”我冷靜的說。

“就算知道,可怎麼能進去啊,剛纔我聽明遠大師說過,當年爲了防止滲水,後室四周牆面全用三米寬的花崗石錯堆砌而,可見當時朱元璋爲了防止有人發現煞費苦心,這麼厚的花崗巖就是放在現在,用炸藥也未必能炸開啊,何況這地宮裡誰敢用炸藥?”

“朱元璋留下地宮裡的室,一定會留下開啓的機關。”

“你倒是說機關在哪兒啊?”

我看了看空白的凹陷苦笑著說。

“找到傳國玉璽就打開地宮室了。”

“其實這個也不難,現在的工藝要仿製一個傳國玉璽也不是難事。”秋諾抱著一說。

我搖搖頭很無奈的回答。

“我剛纔看過凹陷的地方,下面是鬆的,這個機關在防止盜墓裡經常用到,這十斤墜!意思是說,這機關在設計的時候,放上去的東西必須達到設計的要求重量,機關纔會被開啓,輕一點不行,重一點也不行,雖然可以仿製大小一樣的玉璽,但重量呢?所以必須找到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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