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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有你》 第一百六十九章:神秘青年

 糟糕的是,周紀衡那邊已經聯系不上了。

 我很著急,但又不敢把這件事告訴安然,只好先瞞著

 安然一大早就回家了,我說我和趙廷健送也沒有答應。

 揣著惴惴不安的心,我上班去了。一路上我都在聯系周紀衡,打電話,發短信,用了所有的聯系方式,但周紀衡的手機始終于關機,短信也沒有回復我。

 我想把事問清楚都無能為力,想想安然的臉,我心中的擔憂又多了幾分。

 “珊珊姐,你在煩什麼啊?一大早都垮著個臉。”

 苗苗的聲音把我從思緒中拉回來,看著關切地眼神,我心里的不安稍微平息了一點。

 我搖了搖頭,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珊珊姐,我看最近任不太安分。”

 苗苗湊到我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安然和周紀衡的事還沒有眉目,這邊任又開始搞鬼了,真是不得安寧。

 我皺著眉頭,所有緒都掛臉上了,在旁人看來一定很恐怖。

 “苗苗,你繼續暗中觀察任,有什麼事立刻來向我稟報。”

 我只能這麼吩咐苗苗了,安然的事讓我措手不及,本沒有時間管任的事

 苗苗答應著做自己的事去了,我仍然很焦急,但看著手機沒有訊息,我也沒辦法一直呆著了。畢竟公司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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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苗的話讓我有些在意,除了我剛上任那幾天任不太安分之外,之后的這些天都沒有再作妖,但現在又開始了,我不得不作打算。

 考慮了一下,我決定去任那邊看看。

 剛下電梯,就被迎面而來的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撞了個滿懷,他手中的文件也撒了一地。

 “對不起。”

 我說著幫他拾起地上的文件,仔細一看,好像是任的東西。

 我再抬頭看了看這男子,他材瘦削,戴著黑框眼鏡,有些營養不良的樣子,但眼神里卻飽含自信的目。他沉默不語,默默撿著那些文件。

 “你是哪個部門的?”

 見他不開口,我便問起來。說起來上任第一天巡視部門的時候,我沒有見過這名員工,我的記憶一向非常好,見過一面的人一般不會忘記。

 他推了推眼鏡,撿文件的作放慢了,“技部的小職員。”

 技部?看他的樣子,的確有些工科男生的覺。上大學時,我們學校的生都很瞧不起工科的男生,認為他們邋遢不干凈,只知道對著電腦,對生毫無興趣。

 我把最后一封文件夾放在他手上,“你什麼名字?是任助理手下的嗎?”

 看他的樣子,應該不知道我是誰。

 他理了理手中的文件,確認沒有后就轉打算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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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急忙拉住他,“喂,你沒聽見我說的話嗎?”

 那男子頓了頓,了一眼四周。現在這個時候電梯口沒有人,大家都在自己的崗位上忙碌著。

 沒等我注意,他已經把我拎到了墻角,那里有一盆盆栽擋著,如果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那里可以站兩個人。

 “喂,你干什麼?”

 我捂著自己的領,一臉警惕地盯著他。大庭廣眾的,他該不會是個變態吧。

 變態的眼鏡因為燈的照有些反,我看不出他的表

 他松開了我,又推了推眼鏡。

 “莫總,任在公司的耳目眾多,有什麼話我們私下說。”

 他淡淡的說出這句話,我總算能看清他的表了。這個青年長得很清秀,眉眼清晰,如畫一般,除了眉眼好看之外,他的鼻梁也非常堅。這麼一張清秀帥氣的臉卻被一架黑框眼鏡擋住了。

 此時,旁邊路過了幾個員工,他們暫時還沒發現我們。

 我笑了笑,聲音放大,“原來你知道我是誰,你剛剛撞了我卻不道歉,你最好來我辦公室解釋一下原因。”

 我佯裝生氣,那青年也看懂了我的心思,往后退了一步。

 此時,路過的員工已經看向我們這邊了。

 “莫總抱歉,是我沒長眼睛。”

 他卑躬屈膝的樣子,裝得格外得心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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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手一揮,出非常不悅的神,“道歉沒用,等會兒你親自來我辦公室解釋。”

 我看了一眼那青年,腳一剁,冷哼一聲轉上了電梯。

 電梯門一關上,我就噗嗤笑了出來。我這個樣子要是被星探看見,一定會被挖去做演員。

 回到辦公室不久,那青年就來了。我讓苗苗先出去,單獨和他談話。

 “現在可以說了吧。”我用手支在桌子上,扶著腦袋。

 他笑了笑,摘下眼鏡放在一邊,“莫總,我李睿思,的確是一名技部的小職員。”

 李睿思?我反復咀嚼著這個名字,發現他和腦海里任何一個名字都對不上,看來我之前的確沒見過他。

 “除此之外,我也的確是任的下屬。”

 他這麼坦白的說出來,讓我有些錯愕,心里也不自覺警惕起來。

 “你是任助理的下屬?這麼說來,整個技部都在任助理掌控之下?”

 如果真如我所說,那也太恐怖了。要知道,技是一個公司的關鍵,它影響著公司的命運和前途。

 他神一笑,好像所有事都掌握在他手中的樣子,“不僅技部,晨宜的所有部門都在任掌控之下。”

 我大驚失,任的勢力已經滲得這麼深了嗎?原本之前我以為,裁幾個任的員工能傷傷他的元氣,沒想到這對他而言本就是不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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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皺眉頭,警惕地盯著李睿思,“既然你是任的下屬,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事?”

 他收了臉上的笑意,轉為淡淡的神,仿佛一切都和他無關一樣。

 “我是任的下屬,但這并不代表我就要幫他辦事。”

 我用充滿疑的眼神看著他,期待他給出一個我滿意的回答。

 “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立的意識,只不過有些人愿意被愚弄被奴役,有些人不愿意而已。”

 “哦?這麼說,你是那個不愿意被愚弄的?”這話在我聽起來有些中二,這樣的年輕人,有這些想法很正常。

 他,玩味的笑起來,“可以這麼說,不過我更想看看這公司最后是會落手里,還是落莫總手里。我這麼期待,莫總不要讓我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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