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上任三把火,第一件事就是裁人!
我讓苗苗把晨宜的員工表拿來,又吩咐做一份A大招聘會的宣傳,以方便我之后去A大招收新員工。
“這個人是怎麼進來的?在公司待了五年,居然還是個小職員,一點建樹都沒有。”我皺著眉,看著面前一個員工的資料。
苗苗小聲在我耳邊說大概是靠任的關系進來的。
“哦?”我斜眼一笑,“裁了!”
弄了一上午,我總算把所有員工信息看了遍,并且把那些可以裁掉的員工都作了記號。
我給人事部打了個電話,吩咐他們讓這些員工去財政部領上個月的薪水走人。不過人事部的負責人小張卻有些猶豫。
“莫總,這,一下子裁這麼多人?”小張在電話里支支吾吾的。
我一字一句地告訴他,我說裁就裁,這些人在公司里沒干多活兒,給公司創造不了價值,裁了對公司沒壞。
見我發威,小張也只好按吩咐辦事。
掛了電話,我馬上問苗苗宣傳單做好沒有。
“珊珊姐,已經做好了,隨時可以開招聘會。”苗苗甜笑。
跟了我好些天,苗苗已經從以前那個青的小孩變現在辦事利落的小白領,跟我一起工作也十分合拍。
“很好,后天A大會召開畢業生人才雙選會,你讓小張準備準備,帶幾個人事部比較練的同事,到時候跟我一起去。”
苗苗驚訝了一下,問我難道要親自去招人不。
我拿著手中的筆敲了敲桌子,“那當然,不然我裁員就沒有意義了。”
看了公司員工的資料,基本可以確定這公司三分之一的員工都是任的人,還有小部分沒有揪出來的,就要靠之后我的勢力擴大后再慢慢出這些膿了。
對于我的決定,趙廷健也表示支持。
他一直忙著新斯這邊的事,本沒有時間管晨宜的事,說現在有我在,他就放心了。
我有竹地笑道,“放心,我一定幫你辦好,做你堅實的后盾。”
趙天豪只有趙廷健這一個兒子,自己早早退休,全部生意都給了趙廷健打理。既然我下決心要為他的夫人,就必須為他的左膀右臂,幫他打理好外部事,讓他心無旁騖的做自己的事。
后天早晨,我早早趕到了公司,帶著苗苗還有人事部的四五個人來到了A大。
A大是A市最好的大學,尤其以廣告策劃,文案編輯這兩個專業為王牌專業,創造了很多廣告界的人才。晨宜作為一個廣告公司,來A大招賢納士是最明智的。
忙了一上午,我敲定了15個人,并讓他們明天來公司進行最后的復試。這15人都是我親自篩選的,由于不擅長招人,我特地帶上了小張他們,為的就是可以給我一些參考意見。
第二天,我換了正式的服走到辦公室,為了防止任來搗,我專門把復試地點設置在了我的辦公室。
正當我面試到第2個人時,任就來敲門了。
我皺了皺眉,讓面試的小伙暫停,并讓苗苗去開了門。
“任助理,你有什麼事嗎?”我把助理二字咬得很重,就是為了讓他知道自己的份。
他兀自走了進來,掃視一遍辦公室里的人,“莫總,恐怕你招的這些人擔不起我公司里的職位。”
“哦?任助理有什麼見解?”我沒有阻止他進來,反而詢問起他的意見。
他走到那些復試的學生面前一個個打量,臉上出不屑的神,“這些學生,要經驗沒經驗,要能力沒能力,我看招他們進來,不妥。”
呵,這任的意思我算是聽明白了。他這明面上是說這些學生不好,實際上是在嘲諷我這個菜鳥副總,沒經驗沒能力,靠著趙廷健才當上的。
“笑話!”我提高了音量,“難道任助理招的那些人就擔得起我公司的職務嗎?”
任臉上浮現一慍怒,問我什麼意思。
我冷哼一聲,“王義,09年進晨宜,擔任財務部會計,這幾年幾乎年年算錯賬,等著財務部部長給他屁;何瑩,10年進晨宜,擔任策劃部職員,一次拿得出手的策劃都沒能做出來,反而還加了兩次薪。”
我看向任,一字一頓地說道,“這兩人,我沒記錯是任助理親自招進來的吧?”
任的臉已經有些掛不住,但他還是忍住了沒發,說這些都是公司的老人。論資歷,絕對比這些學生好很多。
我打斷他的話,告訴他晨宜不需要這種員工。
“何況,我也沒有資歷,任助理是想說我也不夠格擔這晨宜副總嗎?若是這樣,便是不信任趙總的眼了?”
我想任沒有想到我會這麼盛氣凌人的說出這番話,整個人呆愣了幾秒。
他慌忙解釋說他不是那個意思,讓我很得意。
我勾起角一笑,告訴他既然如此,任助理就別打擾我了。并讓徐苗把任助理送出去。
徐苗板著個臉走到任助理面前,請任出去。
任掛不住臉,又礙于我有趙廷健撐腰,繃著個臉就出了辦公室。
我滿意一笑,拍了拍桌子,繼續面試。
一上午的果就是我功招進了10個人,其余5個因為能力不足或其他因素被我排除了。
我把這些人安排好之后才松了一口氣,苗苗看我坐了下來,馬上遞給我一杯咖啡。
“珊珊姐,沒想到你剛剛那麼厲害,不僅任被嚇到了,連我都被嚇到了。”
我抿了一口咖啡,是我喜歡的溫度和甜度,“任那個人,厲荏,遇見厲害的就沒辦法了。”
這當然是趙廷健告訴我的,也是他在背后謀劃的這場事件,我只負責執行而已。說實話,我很佩服趙廷健,簡單一招就把任治住了。
當然,只招這10個人是遠遠不足以制造我的勢力的。趙廷健說之后再慢慢作打算,畢竟任的人被裁了不,元氣大傷。
回到家,就聽見趙天豪的聲音,“你把任降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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