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李源釗,急匆匆去哪兒啊?晚自習不上了?”正說著話,顧翩翩就看見李源釗和施豪兩人火急火燎的從學校裡出來。往前走了兩步,顧翩翩攔住他們問道。
“不上了,老師不問就算了,要是問起來就說我倆去醫院了啊。”李源釗一邊擡手攔起了的士,一邊答著顧翩翩的話道。
“你倆怎麼了?是不是中午酒喝多了?”顧翩翩追問了一句。
“哪兒啊,是蘇鑫。唉,我們先去醫院照顧他了啊。學校有啥事幫忙打打掩護,拜託拜託!”李源釗攔下一輛的士,拉開車門鑽進去急匆匆在那說道。
“難道剛纔那個,是蘇鑫?”顧翩翩臉皮薄,不好意思說出那兩個字來。看著我,臉上一片訝然的道。
“真沒準,好了,進去吧。明天早上我來給你送早餐。”我聳聳肩膀對顧翩翩說道。好不容易纔來一次江城,我尋思著這次多陪幾天再走。
“別忘了胖妹的那份,人家可是惦記你好久了!我進去了啊,你快點找家賓館住下吧。”顧翩翩沒有問我爲什麼不離開江城回去做生意,聞言只是眼角帶笑的在那裡對我囑咐道。
目送顧翩翩進了校門之後,我這才轉向學校左近走去。大學嘛,旁邊可以缺這缺那,但是唯獨不會缺兩樣東西。一是賓館,二是小吃店。走沒多遠,我就發現了一家條件還不錯的假日賓館。開了一間大牀房,進了房間衝了一個澡過後,我就聽見房間裡的電話響了。
“喂?哪位?”我拿起電話問了一聲!
“先生需要小姐服務麼?”電話裡傳來一個膩膩的聲音問道,那調調,彷彿是正在不堪撻伐之中一般。
“額,這還沒到點吧?你們不都是晚上10點纔打電話做業務麼?”我挑了挑眉問人道。
“噗,老闆看來是老手啊,連這點兒規律都讓你給清楚了。怎麼樣?要不要給你安排一個小妹?”電話裡那個膩膩的聲音繼續在那裡撥著貧道。
“如今價飛漲,瓢不起啦,我還是用手吧!”我點了支菸在那裡調戲著電話裡那個人道。
“啪嗒!”要麼人說表子無呢?人一聽我這話,當時就把電話給掛斷了。你妹妹的,陪貧道聊幾句吃很大虧是怎麼地?我在心裡忿忿道。
“唉,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吃飯去!”等把頭髮弄乾,我穿上外套百無聊賴的打開房門道。在賓館附近的小吃街上隨便找了一家燒烤攤,點了十來個串,一鴨脖子。烤了點韭菜和香菇之後,我起開一瓶啤酒自飲自酌起來。
“難怪那麼多大爺大叔喜歡到大學附近溜達,合著是這邊風景獨好啊!”坐在街邊,我一邊喝著酒吃著烤串,一邊看著從大學裡出來的那些個材玲瓏突凸,皮緻的姑娘們琢磨道。我住的那個小城說起來也有一所不流的大學,我尋思著,以後是不是晚上要去那裡溜達溜達呢?
吃飽喝足,我順著馬路往賓館裡溜達著。途中我毫不掩飾眼中的那種羨慕嫉妒恨,死盯著從我面前經過的那一對對男浪們。此時此刻,我很想當街高唱一首《分手快樂》獻給他們。
回到賓館我早早的就睡了,因爲明天一大早,我還得給翩翩和胖妹送早餐進去。答應了人兒的事,就一定會辦到,這是我的優良作風。
第二天天才矇矇亮,我就跑到在鄂省久負盛名的那一家老字號裡給顧翩翩們買來了早點。等我拎著早餐溜進校園,時間正好是早上7點。我跟著一羣手裡同樣提著各早餐的漢子們,來到了生宿舍樓下。和他們在那裡翹首企盼不同,我直接給顧翩翩打了個電話,將喊了下來。
“熱乾麪,小湯圓米酒。”我將手裡打包得嚴嚴實實的早餐遞到手裡說道。末了,順勢在臉上啄了一口。
“渣渣!”此舉頓時引來了圍觀者一致的不滿。
“討厭,我上去了啊。對了你今天回去麼?要是不回去,晚上請我吃好吃的。”顧翩翩輕輕擰了我耳朵一下,配合著我在那裡秀起了恩。走沒兩步,停下腳步問我道。
“不走不走,我還沒玩夠呢。”見人有挽留之意,貧道屁顛兒的在那裡說道。只是這句話,聽到周圍那些漢子們的耳朵裡,就變了味道。
“渣渣!”這一次聲討我的聲音,比剛纔更大,也更整齊。
目送著顧翩翩進了生宿舍,在宿舍管理大媽,還有那些個漢子們彷彿要吃了我的眼神注視下,我這才轉施施然離去。
“嗶啵,嗶啵!”快出校門時,一輛救護車嗷嗷地從我邊而過。
“怎麼了這是?這是一天進去一個的節奏?”我瞅著救護車自言自語道。
“哥們兒你算說對了,可不就是一天進去一個的節奏麼。昨兒蘇鑫進去了,今兒施豪又進去了。據說倆人一個病,嗑了萬艾可之後戴著003和一個娃娃顛鸞倒。最後關不固,差點泄了個啥盡啥亡!真是年不知珍貴,老來X空流淚啊!”一話嘮兒接過我的話在那裡搖頭晃腦道。
“額,你是說剛纔救護車拖走的那個,是施豪?”好嘛,昨兒才混了個面的仨人,轉眼這就往醫院躺了倆。
“是啊,不過別說,那個志林版的娃娃,仿真度倒是蠻高的。”話嘮兒裡嘖嘖有聲的在那裡嘆道。說著話,角流出一亮晶晶的涎水來。
“娃娃!”提起志林版的娃娃,我腦海裡浮現出昨天施豪送給李源釗的那一隻來。
“應該不會這麼沒有自制力,玩娃娃都能把自己玩虛?”我心裡犯著嘀咕,邁步向校外走去。雖然施豪和蘇鑫都是氣方剛,正是玩的年紀,可是我不相信他們會飢如斯。約間,我覺得那個娃娃的上肯定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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