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厲秦川第四次換服了，程澤實在是看得眼睛都疼。

“大哥，你只不過是去找人家見一面，又不是出去約會，你至于打扮的這麼認真嗎？而且男人最有魅力的永遠是金錢，而不是他穿什麼樣。”

“我以前沒發現，我現在才覺得你怎麼這麼淺？”厲秦川看著程澤，一臉的批判態度，“世界上只要是人都會為悅己者容，這個道理還用我教你嗎？”

“更何況你以為錢對于云若來說是什麼......我告訴你，純粹的外之，要是真看中那些，早就被人拿下了，就算不是我也會有更有錢的人。”

厲秦川就是聽不得別人說云若一句不好：“反正以后你注意點自己的言行，再說我今天找你來，就是看看那件服比較適合我的，不是讓你在這里對我指指點點的。”

“無論怎麼說，我還是你的上司。”

程澤努力忍住自己想翻白眼兒的：“行，那你繼續換，雖然我沒有看出這些服的任何區別，不過我相信你的眼還是可以的，實在不行你就都帶著嘛，一天換一套。”

“不是為悅己者容嗎？一天換一套不過分吧，要不然你把這四件服都帶上，然后上午一套下午一套，你看看怎麼樣。”

程澤的怪氣讓厲秦川忍不住上前在他的頭上拍了一下：“我要是真的那樣，云若就會覺得我有神經病了，他可不像別的孩一樣心思那麼細膩，甚至有的人都能看出來你手上戴的表是多錢的，云若對這些什麼概念都沒有，你這麼勤的換服只會覺得你尿頻尿急到尿子了。”

程澤被厲秦川的這番話給逗笑了：“我真是不明白，你是怎麼喜歡上一個這麼大的大直的？”

“從小到大我以為你喜歡的都是那種溫婉可人的類型，你看啊，小學初中高中我們都是在一起讀的，那個時候你走得近的生可都是那種小鳥依人，白白的，我真沒想到長大了以后，你竟然會喜歡這種不解風的鋼鐵直。”

“而且你也說了。人都會為悅己者容的，但是可沒有為你容啊，我觀察了兩次，每次來都恨不得全上下加一起不超過200塊錢......所以，是他真的把你當了兄弟，還是......”

厲秦川惡狠狠的把服朝著程澤扔了過去，直接蓋住了他的頭：“就你多是吧，這種事兒就犯不著你心了，我自己心里有數就可以了，好嗎？”

“云若現在只是沒開竅啊，你等到開竅了之后，我肯定就能近水樓臺先得月，畢竟再怎麼說第一個拿著的號碼牌的人是我，云若那麼講道理，那麼講邏輯的人，是不會在這件事上突然跳著來的。”

程澤就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大哥你搞搞清楚，這是談，這不是在算數學題，又不用遵循什麼數學規律，干什麼不能跳著來？”

“而且如果真的開竅，你也要看是因為什麼開竅的，萬一就是被哪個帥哥給勾搭開竅了也說不準啊。”

“那邊的第一個帥哥也是我......”

厲秦川不在乎程澤在這里瘋狂打擊自己的自信心，他突然想到了什麼事，停下來換服的手：“我跟你說一個事兒，你說如果云若跟我相的時候，只要我對有點親作，就會臉紅，這是不是一種已經開了竅的表現？”

“臉紅？”

程澤想象了一下云若那張平時都沒有什麼的臉，他發現他沒有辦法想象出來云若在害的時候會什麼樣子，所以程澤有點不敢置信：“不會是熱的吧，你說你堂堂一個大公司的CEO，就這麼舍不得把家里的空調開高點？”

“去你的，我說真的，還會因為我沒有理好和路沛之間的關系，而讓我遠離，而且最重要的是那天和以前的同事，反正就是認識了一堆一起做實驗的朋友，出去吃飯還把我給帶上了！”

程澤一臉看弱智的表：“你說的這難道不正常嗎？”

“就算我不想跟一個人談，但是他明明已經有未婚妻的況下來追我，我也會覺得煩。”

“而且認識的人本來就，和同事或者是同學什麼聚會拉上你不是很正常嗎，因為只認識你啊。”

“我的小厲總啊，我求求你不要在這里異想天開，天馬行空了好不好，明明做別的事的時候都腳踏實地，都目標明確的，怎麼在這件事上就變得這麼虛無縹緲？”

“你現在還是先把你穿的那套服挑出來吧。”

厲秦川憤恨的咬著牙，去試最后一套服：“我沒跟你開玩笑，我們兩個那種覺現在跟你說肯定也說不太清楚，因為你不是當事人，你沒有到那種暗洶涌......”

“但我給你舉個例子，比如說喝醉了之后再跟你抱怨你材太好了，這件事你覺得會是正常人能干得出來的嗎？”

程澤這回沉默了。

他總覺得厲秦川現在是瘋了，完全是在憑空想象，憑空造，無中生有，就云若那樣的人......別說抱怨一個人材太好了，就是能喝醉這都是不敢想象的。

“小厲總，要不然我們有時間去醫院看......”

“我沒在跟你開玩笑。”厲秦川無奈的嘆了口氣，“我跟你說是說不明白了，這種事看來還得我自己細品。”

“你趕滾回去吧，就你這眼和這智商，也沒有資格幫我分析哪一套服好看，我還是自己來吧。”

程澤聽到這話之后，就好像等這句話等了好長時間一樣，竟然擺著個勝利的手勢：“那行，那我就先走了，公司那邊是我還有很多事要理，你就慢慢試服，你放心，你走的這兩天你代的事我們一定會完的，你就好好和你竇初開了的云小姐慢慢約會吧。”

程澤說完這話就直接關上門，溜之大吉。

厲秦川咬牙切齒的咒罵了程澤一句，然后才撿起自己扔在沙發上的服，有些頹廢的躺在了沙發上。

不是因為找不到合適的，只是剛才程澤說的一句話，確實讓厲秦川心里有些難。

云若見他的時候，確實從來沒有打扮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