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爲戰爭會很快打響,但大半個月過去,啥事都沒發生,天隊的人去了哪裡,也沒有人知道。
反而被攪的稀碎的市場,重新開始有了次序,一次短暫的金融風暴,解釋了什麼適者生存,不合時宜的經濟模式終究被淘汰。
林思雅在這場風暴中投資了數千億,也終於到了收穫的時候,收穫資金不是主要目的,收穫資源和產業纔是王道,看著一家家企業落自己名下,林思雅突然明白了。
“林姐,你現在可是全球首富了,而且是百年來,甚至是歷史是上第一位首富,你怎麼一點都不激。”曹瑾說道。
林思雅扶額,“激什麼,我又被他們耍了,準確的是李天早計劃好這一切了,就等著我往坑裡跳。”
“什麼坑,他不是把錢都給你了嗎?”曹瑾有些不明白。
“你現在還看不出來嗎?在這之前,李天確實是首富,但誰知道,他的錢和資源都在背後,沒人知道,也不能讓人知道,可這麼一轉手,到了我手上,然後投出轉一圈後再收回來,這些錢和資源就變了能見人的了,由暗轉明,明面上我是首富,手握大量的資源人力,但實際上,這些錢和資源依舊在李天手裡,你說這些企業是聽我的還是他的?”林思雅給曹瑾分析道。
“那他應該不會坑我們吧,他和李榮真的是親兄弟嗎?他怎麼這麼壞。”曹瑾擔心道。
“這倒不至於,他的目的是權利的頂峰,靠他自己一個人是不行的,所以設計牽扯李榮下水,這世是他一手造的,如今他又要結束這個世,不過你有一句話說的很對,他的確很壞,把所有人耍的團團轉。”林思雅說道。
還有一句話沒說,其實衆姐妹的男人李榮,他也是一樣的壞,也在超控這個世,也在奪取那無形的王座。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怎麼到了他們這裡,就是能力越大,權利也越大呢,沒人爲普通人考慮一下嗎?就不能好好的,然後建立文明社會,大家一起奔小康,每個人都有飯吃,有房子住,努力工作,無憂無慮的多好。”曹瑾嚮往道。
林思雅白了一眼,“你話故事看多了,現實世界是,你給了別人一塊麪包,他就會手找你要牛,然後你給了牛,那就會找你要糖果,永遠不會滿足,普通人如此,何況是有能力的人呢。”
“你只能這樣,有一百個人肚子,你就準備五十塊麪包,讓他們爭,只有最有資格的五十人有面包吃,然後再給這五十人準備二十杯牛,同樣的讓他們自己爭取,最後再給這二十人準備五顆糖果,這次不用爭了,只給聽話的吃,然後吃到糖果的人就會宣揚你的好,而這五個人能走到這一步,絕對是最有能力的人,他們五個人說的話要比剩下的九十五個人說的還有力,讓人相信,何況那沒吃到麪包的五十個人已經死,下次就會有千上萬的人來找你,你依舊只需要準備五十個麪包,如此一來,你的人就會越來越多,而且都是最優秀的,當你覺得自己的人已近夠用的時候,就把吃不完的麪包扔掉,然後畫一個餅給他們,你依舊是好人,但當初只能生產五十個麪包的你,現在生產五萬個都沒問題。”
曹瑾抓了抓後腦勺,“林姐,這是什麼意思啊?不懂。”
“意思就是,永遠不要讓他們吃飽,也不要讓他們對生活失去希,這就是普通人的命運,這也是責任大的人要做的事,比如我和你,還有他們,都是有能力的人。”林思雅說道。
“要是有一萬個麪包,給一萬個人吃,不是就可以拯救一萬個人嗎?何況我們不止一萬個麪包,我完全有能力拯救無數人。”曹瑾說道。
“你要讓這一萬個人吃飽,誰還願意生產麪包,最後他們會拖垮你,然後沒有了麪包,他們不止不會幫助你,還會狠狠的踩你幾腳,他們又換了一家繼續生產麪包,但你卻連一個麪包也沒有了,甚至失去的還可能是生命。”林思雅說道。
曹瑾算是大概明白了,但依舊有些懵懂,因爲既不是吃麪包的人,也不是生產麪包的人,有一顆糖果樹,只要這顆糖果樹不死,就可以永遠無憂無慮的吃著糖果。
消失了大半個月的天隊員終於出現了,他麼不在華夏境,而是在國外。
這半個月的時間,他們一直在清理世家族的殘餘力量,復燃的死灰被澆了水,同時他們也在建立自己的新勢力,現在已經初步完,這還得謝林思雅,一直幫他們打掩護。
“我們這麼騙,不會有事吧,萬一弟妹發起瘋來,我們是沒事,小榮上不了牀,問題就大了。”柳斌調笑道。
“放心吧,小榮厲害著呢,你們都說人是他的剋星,要我看,他是人的剋星還差不多,沒有什麼人是他搞不定的。”老黃也笑道。
“你們就別說風涼話了,林思雅這個人聰明的很,說不定早就發現我們的意圖了,你們啊,還真比不上,至在管理上面,不然我會把權利給。”李天說道。
李榮走在最後面,“我多一句啊,什麼時候能和君袁兩家開打,打完我好回家。”
“小榮,我知道你很想們,也不想要太大的權利,但你必須明白一件事,這件事一旦做完,我們天隊,還有百萬天策軍的命運就在你手裡了,你若心腸,我們都會死。”李天說道。
“這話你已經給我說了很多遍了,我還明白,是你故意設計的這一切,我一直被你牽著鼻子走,但你爲什麼始終不承認,是你想登上王座,非得說最後王座是我的。”李榮說道。
李天停下腳步,回過頭來,“難道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我想要的東西你應該明白,你已經把我上一條絕路了,我不跟你走下去,我就會死,我死沒關係,但們也要跟著我一起死,你認爲這是我想要的嗎?”李榮反問道。
“那天是你自願跟我走的,你不會這個時候反悔吧,還是你怕了?”李天說道。
“我想問,你是我親哥嗎?”李榮問道。
“你不是我親弟弟,我也不會帶你玩,你要什麼我給你什麼,你什麼沒得到,難道你還想回到過去,每天看你岳母的臉吃飯,走出去還被人罵廢,你今天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不是我你能有今天嗎?”李天說道。
柳斌見況不對,趕走過來,“大家都是兄弟,說這個幹嘛。”
“但你應該知道,我不願意坐上那屁王座,你願意嗎?你們願意嗎?憑什麼讓我掌控世界?”李榮說道。
“我知道你只願意圍繞那一羣人轉,這就是你想要的是嗎?行啊,你扔掉你上的槍,扔掉掛在你懷裡的刀,你回去啊,回到你那夢幻的莊園,抱抱你的兒,然後等著被那些人屠殺。”李天說道。
“不要提我的兒!”李榮吼道。
“哎呀!你們兩親兄弟真有意思,大家這麼拼命是爲了什麼?不就是爲了把自己命運抓在自己手裡嗎?怎麼到了分蛋糕的時候,都不想吃最大的那一塊,爲這個事吵架,何必呢。”柳斌說道。
“我只要求一點,事結束後,你把你的東西拿走,我什麼都不要,這個蛋糕我一口都不想吃,我過我安靜的生活。”李榮說道。
誰都知道,這個蛋糕並不是那麼好吃的,擁有最大的權利,同時就有更大的責任。
簡單來說,兩兄弟都在推卸責任。
“這由不得你。”李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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