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既然說兩個小時到,那離這裡應該不會太遠。
李榮回去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大家。
大多醫生都搖了搖頭,然後走了,他們不是不相信李天兩個小時能到,而是不相信會有人能徹底治這小姑娘。
不過中西醫方各留下一人,便是泰季和米爾伏。
他們一人是中醫界的泰斗,一人是西醫界的標桿。
兩人同時說治不好,現在卻有人告訴他們這個世界上有人能將小孩治。
自然是不服氣,一定要看個究竟,到底是哪位神醫?
李榮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沒想到這麼難治,也不知道李天來了能不能治好。
江一亦卻充滿了自信,沒見過李天至,也不敢相信,可他用幾針把江淮死而復生的一幕,可是親眼所見,由不得不信。
“叔叔,你們是在等我爸爸嗎?我爸爸要來了嗎?”
只有小果一臉的天真,完全不知道這一羣人圍在旁邊是幹什麼。
還以爲是在等爸爸。
“小果,你爸爸死了,死了的意思就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你沒有爸爸,你明白了嗎?”袁長青一如既往,直接說真相。
不過這樣也好,讓早點接自己單親家庭的份。
小果小一嘟,“不,我要爸爸,叔叔做我爸爸好不好?”
對於來說,不過改一個稱呼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這其中的事可大了。
“你瞎說什麼,叔叔怎麼可以做你爸爸。”袁長青紅著臉責怪道。
而李榮實在不想讓失,便說道:“好,我答應你,我做你乾爹,以後你就是我兒。”
也算是圓了對的兩個承諾。
“這怎麼行,不可以。”袁長青馬上站出來反對。
而小果已經高興的蹦了起來,“好哦,我有爸爸了,爸爸抱。”
李榮手把抱在了懷裡,“沒什麼不行的,這孩子喜歡我,我也喜歡,我認做兒沒事。”
如果說李榮這也是爲了挖,那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了。
小果對於他來說,只是一個拖油瓶而已,還有這麼一個很有可能隨時發的疾病。
李榮完全沒有必要,也沒有義務承擔這個責任。
“不過我認做兒的消息,你們都別傳出去,我們幾個知道就可以了。”李榮繼續說道。
他的仇家無數,要是讓人知道他有一個兒,不知道會給小果惹來什麼樣的麻煩。
到時候就不是拖累李榮了,反而是李榮害了。
衆人都點了點頭,保證不說出去。
袁長青見李榮堅持,小果也高興,也沒繼續反對了。
不過無論如何,小果能不能治好,都必須去亦集團上班,心甘願的,就爲李榮這份心。
李天說兩個小時,果然便是兩個小時,一分不差。
兩位老醫生看到他後,同時搖了搖頭,這太年輕了。
要知道,醫學可謂學無止境,沒有捷徑可以走,只有多見識,多學習,才能就自己在醫學界的地位。
他們兩個哪個不是把吃飯的時間都用上了,才達到如今震響海外的名氣。
要想有回報就得有相應的付出。
而李天,就算是從孃胎裡開始學醫,也不可能比他們的時間還長。
李天也沒著急看病,反而和李榮拉起了家常。
李榮看著他,微微有些哽咽,李天並不比他大很多歲,不過一直以來,他又是當哥哥,又是當爹孃的把李榮帶大。
雖然消失一段時間,可歸來後還是一心記掛這個弟弟,給他錢花,讓人保護他,甚至給他鋪好路。
李榮想說,“哥,辛苦你了。”
李天只是以爲李榮說讓他治病辛苦了,揮了揮手,“不辛苦,病人呢,讓我先看看。”
李榮搽了搽眼角,一指牀上的小果,“就是,還有一個事,我認做兒了,你不反對吧。”
“當然不反對。”李天笑道,便走到小果邊,著的頭,“來,告訴大伯,你什麼名字。”
“我小果,大名君不忘。”小果回道。
李天臉一凝,看了袁長青一眼,“我可以治好,不過得改一個名字,以後和乾爹姓,李不忘,君不忘這個名字暫時忘了吧。”
袁長青點了點頭,“好,以後就李不忘。”
聽到兩人的對話,江一亦角也勾起一個弧度,一副我沒猜錯的樣子。
隨後轉頭看向李榮,嘀咕道:“李榮啊李榮,這個孩子可比娘寶貴多了。”
“你說你能治好他,不知你是哪路神仙,可否告知在下,你用什麼方法治好?”泰季卻在這個時候問道。
“這天底下哪有什麼神仙,我李天,雖然只是學過一點醫,治好這個孩子還是沒有問題的。”李天這時擡起頭來,笑道:“至於我用什麼方法,你也是中醫,你應該明白,有些醫是不外傳,你這麼問,是想學嗎?”
“我學你,真是笑話,我堂堂泰季還需要學別人?”泰季不是自傲,他確實這個資格說這個話,想拜在他門下的不計其數,只看他想不想收而已。
但他遇見的是李天,那就真笑話了。
“閣下想必就是泰季吧,世代中醫,傳承到你這裡看來也沒剩多了,連這區區小病都治不好,你還是待在一邊涼快去吧,說不定我一高興,還教你一點點。”李天說道。
“你既然認識我,竟然還敢出如此狂言。好,我就在一邊看著,要是你治不好,哪怕是看江大小姐的面子,你也必須給我道歉。”泰季被氣的不輕,還從未見過如此猖狂的小子,竟然敢說教自己一點點。
不過他自持份,不和李天逞口舌之快,站到一邊靜靜的看著,等著李天被打臉。
他是有一百個信心,這小孩絕對治不好。
李天也沒再和他說什麼,從手臂袖子裡取出一套毫針來,攤開,裡面一共有九枚針,長短不一,短的只有二三寸,長的竟然有八寸許,這要是紮下去,還不得把人扎穿。
他首先讓小果翻過來,然後拿起一枚短針紮在了小果脖子。
小果瞬間就不了,變得非常安靜。
看樣子,這一陣是爲了限制行的。
畢竟只是一個孩子,可不會像大人一樣乖乖聽話。
李天手上一變換,突然多出五針來,由短到長,依次落在小果頭上,非常快又非常均勻,還很有節奏。
完全行如流水。
泰季已經看呆了,他兩隻眼睛本來就有一點凹,此刻更是出現了兩個酒杯口大的空,完全不敢相信,這套針法竟然還有重見天日的時候。
“等一下。”米爾伏這個時候站了出來。
李天剛剛準備拿起一枚針,被他這麼一打擾,平復了口氣,怒瞪了他一眼。
“有什麼,等一下再說,現在最好別打擾我。”
“不是,的組織已經壞死,你不割開的皮,怎麼把壞死的取出來,你這樣隨便扎,會死人的,我不能看著你殺人,你馬上給我停下。”米爾伏還是堅持說道。
“閉!”這話竟然是出自泰季之口。
他本來站到角落裡去了,此時又走了回來,靠近牀邊,似乎想看清楚一點。
“你個老外,本不懂中醫,方纔李先生使用的是流水五針,你不懂中醫本看不出其中的奧妙,你還是乖乖看著,今天讓你大開眼界。”
泰季之所以這麼興,便是因爲這流水五針是從他們泰家祖上傳下來的,不過早在明國時期,他們泰家就已經失傳這套針法了。
沒想到如今還能見到,真是蒼天有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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