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怨氣極大的厲鬼肯定會弄出事,我哥飛快衝上樓去通知那個地中海院長。
我則老實坐在靠近大門的長椅上,站久了都腰痠,更別說再爬一次七樓了。
外面夜幕降臨,老林和那個年陪我坐在空的大廳裡,過了一會兒我哥拎著個包包下來。
他不悅的說道:“這院長真是財如命,我說大的解決了,跑了個小東西,他就說只能給一半錢,除非我們幫他把小的也抓了……他明顯是不相信有個小東西跑了,只是想趁機砍價而已。”
“算了,我們沒有做徹底,拿一半也是應當,找個時間再把那個小東西送走——”
我話還沒說完,外面停著的一輛高級轎車突然傳來一聲巨響,大門口的保安匆忙跑過來查看。
我哥聞聲出去看了一眼,皺眉道:“小喬,不用等下次了,那小東西報仇了,你直接收了吧……”
大樓外,院長墜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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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站在隔離帶外面聽了不八卦,綜合起來大概就是:這院長搞人,跟一個護士長期保持不正當關係,那護士想要宮,知道他倒賣,就想去太平間拍下證據來威脅他離婚。
而這鬼是一兩命,被院長封住了九竅送冰櫃等著煉人來收,在冰櫃裡怨氣沖天也沒人理,所以那護士剛拉開櫃子就被殺了。
“一報還一報~~還好我不懼山高路遠,跑上七樓去拿辛苦費,嘿嘿……”我哥笑著說:“走吧小喬,咱回家去,明天終於可以加餐了。”
我們倒是可以說走就走,可是這個年似乎沒地方去。
老林對年說道:“你有地方去嗎?不如給我當個乾兒子——”
“不行!”我想也不想,一口拒絕道:“跟著你?讓他長大了,繼續娶個罐頭媳婦兒嗎?不行不行!”
我哥樂道:“小喬有進步啊,罐頭媳婦這個稱呼用得真到位!”
我看向那個年,問道:“你願意跟我走嗎?”
年點頭道:“行,有飯吃就行……沒飯吃給饅頭也可以,我不挑食,能吃飽就,什麼活兒都可以幹。”
聽他這麼說我心酸得不行,這孩子到底吃了多苦啊,怎麼活得這麼沒要求?
他說師父自己小郎,是四年前從人販子手裡買的,今年才十歲。
他個子很大,我還以爲十二三歲了,沒想到還這麼小。
將他帶回家後我爸瞪大了眼睛:“小喬啊,咱家要福利院了,住著我這個老頭、污老太、你現在又帶回一個小的……”
“……讓他住閣樓唄,等他長大了再自己決定去留吧,多一副碗筷而已。”我了這個年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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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給他改了名字,貪狼,北斗第一星,屬水木、化桃花煞、主福禍、主**,多、重義。
他說這小孩木頭木腦、年老、骨骼異於常人,以後一定是個難以管教的小混蛋,給他取這個名字是希他能重、記得今天對他的好。
這什麼破名字……
我暗暗吐槽,一邊洗澡一邊用艾葉水衝上。
老太太說不要坐浴,孕婦或者小產、生產後都不要坐浴,沖澡就好,可是這一的晦氣息怎麼衝?我只能搬個小板凳坐在浴缸旁邊往自己上淋艾葉水。
現在已經很晚了,江起雲還沒出現,青醫院的事要藉助間的力量去查,可能他去了沈家。
看著越來越凸起的小腹,我心裡有些倉惶不安,我以前連都沒談過,對生孩子是一點概念都沒有,真要面對的時候,會是怎樣的場景啊?
浴室裡的溫度突然降低,冷得我起了一皮疙瘩。
江起雲的手從後來,握在我的小腹上,這種冰涼很悉,但不管近多次,都會刺激得我全的繃起來。
“……你怎麼坐在外面洗?”他清冷的氣息拂過肩頭。
“老太太說孕婦不要經常坐浴。”我扭頭看他。
他的眉目帶著一疲憊,我忍不住問道:“你怎麼了?很忙?”
“當然忙,白無常不知道去哪兒了,很多繁瑣的事我找不到人問話……”江起雲無奈的嘆口氣,將我拉起來裹住。
七爺這是找老婆去了吧?看來無常娘娘也是位有個的神衹啊!
我看了江起雲一眼,我能不能跑啊?
現在有一個地方可以讓我離家出走了——就是大巫王那裡,不過我不知道怎麼進去。
江起雲盯著我:“慕小喬,學點好的行嗎?我的脾氣可沒白無常那麼好,你要是敢跑……”
跑你要怎樣啊?我擡眼看著他。
他把我抱到飄窗上——這是他最喜歡坐的地方。
“……跑你要怎樣啊?要讓我生不如死?”我笑著追問。
“嗯……”他咬著我的脣瓣,低聲說道:“換個詞,仙死怎樣?”
我的道行太淺,架不住他這些骨的話,只能紅著臉盯著他,表達一微不足道的抗議。
他咬了我一下,盯著我道:“……你要是敢跑到什麼鬼地方,讓我一頓好找,我真的會把你綁在牀上,讓你十天半月都沒力氣出房門。”
那次在沈家的第一晚,我就被他折騰得都在發,手指都沒力氣,整個人趴著過了大半天。
他的目落在小腹上,微不可及的皺了皺眉:“真慢。”
我差點笑出來,這麼久的節制,他已經很不耐煩了。
“那個……你會不會……找……別人啊……”我的聲音小得像蚊子。
他瞇著眼,手在我後背肩胛骨某按了一下,我覺一痛,正要求饒,他卻手下不停的又按了幾下。
“啊……唔……唔……嗯……”
衝口而出的破碎囈語簡直捂不住,這是什麼鬼?背上居然有個這樣的位?!
“找什麼別人?與配偶之外的人爲邪,這點戒律我還會忘?”他笑著抱住我,手下繼續按。
在我不了的求饒後,他才帶著一惡趣味的笑容了我的小腹:“……你以爲慾就沒辦法收拾你了?下次再胡思想,讓你上一個時辰。”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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