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冥府收到這麼一個邪派的嬰靈會怎麼理……我目送大頭胎嬰靈消失在小小的鬼門後。
那兩個男人氣急敗壞的吼道:“這事沒完!你們收了我家主人的嬰靈,這個樑子我們結下了!敢惹我們!你們躲到哪裡都沒用,我們一定會……哎喲……”
我哥暗的出了電擊槍,我都不知道他從哪裡搞到這些違品的!
他冷笑著說道:“撂狠話也要看看對象,你以爲我們是好欺負的?也不看看我妹夫是誰!我妹夫是——”
他說到這話,自己愣了一下,轉過頭來問我:“妹夫是什麼人來著?我怎麼突然腦子一片空白……”
我也想知道啊!爲什麼關鍵的事我記不起來,我只知道我有孩子、有一個老公,然而關於他的事全部想不起來了!
晦清和尚提了一句你老公來自冥界,我才覺得醍醐灌頂一般,對,他好像不是普通人。
可是沒有人跟我說更多信息,我就什麼都想不起來。
這種混不像是我自己造的,我的戒指丟了,或許跟這個有關。
“我管你什麼妹夫不妹夫!你妹夫就算是天皇老子!惹了我們、就等於惹了我們寨子!我們不會放過你……們!”
這兩男人的目掃過我和我哥。
他們打不過我哥,畢竟我哥一揹包的違品,只好攙扶著逃走。
我也沒打算把他們怎樣,連報警的想法都沒有,警察來了最多是個打架鬥毆的罪名。
“小喬,你說這兩人……會不會跟咱們之前弄死的那兩個趕人有關係?”我哥悄聲問道。
“哥,我那個冥界的夫君什麼名字,你記得嗎?”
我哥張了張口,突然出了茫然的目,他也捶了捶自己腦袋:“槽,怎麼好像話到口邊就腦子一片空白了?我好像也不知道他的名字……我不是一直他妹夫的嗎?”
是否像晦清和尚所說,言之有靈。
如果真的有言靈,那我們這樣話到邊卻腦子一片空白,是否是因爲要說的話爲了“忌”?
那這個“忌”是誰訂下的?是我們信仰的神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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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凜冽,進了臘月下旬,我們商量著接老爸回家吃頓年夜飯,今年過年的,但好歹也要團聚。
可惜陳老頭這傢伙,居然哭哭啼啼的上門來給我跪下,求我們借他一筆錢。
“俠、俠,做了那個親子鑑定,真是我的孩子,現在那小姐獅子開大口要二十萬,我本沒這麼多錢啊!原本說的十萬,我攢了八萬塊了……我婆娘哭了一晚上,把自己的私房錢都給了我,可是現在還差十萬啊!”
陳老頭拿出自己的破手機,翻上面的嬰兒照片給我們看。
是個寶寶,陳老頭寶貝得不行,他有後了,叩謝老天爺都快把石板叩穿了。
那小姐看他如此寶貝,立刻獅子開大口,說自己要坐月子休養、要請月嫂,營養費很貴的云云,還說如果沒有二十萬,就把這兒賣掉!
這人狠毒到這種程度,也是吃定了陳老頭。
“陳老頭,不是我們不借給你,你老婆都寬容你了,我們也沒什麼好譴責你的,但我們真的窮得過年都沒錢了!”我哥搖了搖頭。
“誒?俠,你們也窮?”陳老頭不太相信我哥的話,轉頭看向我。
我裹著毯子在沙發上,笑道:“真窮,不騙你,過年都只剩幾百塊了。”
窮得年夜飯都要打細算,也是沒誰了,我記憶中還是第一次過這麼張的年。
之前陳老頭做親子鑑定的錢都是我們借給他的,現在我們也山窮水盡了。
這一行都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而且現在臨近過年了,哪有什麼生意?
陳老頭哭得心酸,坐在我家門口翻著手機上那寶寶的照片,一邊哭一邊親,一邊說爹對不起你,看得人心酸無比。
我有些不了,對我哥說道:“要不我找林言歡借點錢給他吧?看他這大半輩子的希都在這兒了,幫人幫到底吧……”
林言歡接到我電話的時候,說了個時間讓我去他辦公室等他,他現在還在外地的機場。
再次來到林言歡的公司大樓,前臺兩位讓我直接坐專用電梯上去等,眼睛還一個勁往我肚子上瞟。
我懶得理睬,上到林言歡辦公室那一層樓後,就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等候。
這一層的會議室、書室、總裁辦公室都是那麼冷,黑白灰三個,沒有多餘的裝飾。
這傢伙一定是個慾系的冰山男,這種冷漠風格的辦公室看著都張。
我坐下沒十分鐘,電梯就開了,林言歡幾乎是掐著點到達。
他看到我時愣了,第一反應居然是擡手看錶。
“你怎麼到得這麼早?我還以爲我遲到了。”他一臉嚴肅,好像遲到是很嚴重的問題。
我有求於人,當然要早點過來候著。
他手拉著我往辦公室走去,我有點彆扭,但是後的好奇的目太多,我也不好當著他屬下甩了他的面子。
走到他辦公室門前,我覺得有些不妙,他正要手按指紋,就被我一下拍掉了手腕。
“怎麼了?”他奇怪的看我一眼。
“……你辦公室裡有什麼東西?”我手在厚厚門上。
手冰涼,門後似乎充斥著冷的氣息。
“……沒什麼,就是多了個擺設。”他強的按開了門。
一進門,他就皺眉:“空調怎麼開得這麼低。”
怎麼可能是空調的事?我的目在他寬得不像樣的辦公室你掃了一圈,博古架上多了一個顯眼的青花瓷瓶。
那個造型很古怪,下面細、上面大,還有雙耳,看起來……
像個人頭。
“啊,這個是我媽從司徒霖那裡——”林言歡解釋了一句。
我一聽司徒霖三個字,立刻右手握雷局召雷訣,那博古架憑空震了一下,將這個青花瓷瓶震倒在地,碎了兩半。
林言歡愣了一下,有些無奈的說道:“小喬,你若是不喜歡司徒家,我將這東西撤走就是了,不用把它弄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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