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想跟你圓房!」左大著膽子道。
蕭蕓飛黯然:「這個……,不行的,我出家贖罪,跟你親熱,已經違反戒律了,再要那樣,還如何贖罪?」
左知道,心中的傷是一時半刻無法擺的,不能著急,便親親,然後趴在懷裏,高聳的雙峰,道:「好吧,你能伴我終,我已經很滿足了,知足常樂!」
蕭蕓飛聽他說話底氣已經充沛,以為當真是那神功起了作用,低聲默念佛經,謝菩薩保佑,把自己的郎還給了自己。
左聽到在輕聲地念誦佛經,為自己祈福,心中暖洋洋的。
念誦佛經之後,蕭蕓飛找了乾淨的服給左換了那一,讓左好生躺在草地上,砍了一些竹子扎了一個寬大的竹床。墊上鬆的茅草,把左抱到上面躺著。
左不敢告訴其實自己沒有什麼傷,只好老老實實裝傷重的樣子,躺在竹床上瞧忙來忙去的。
等忙完之後,左道:「蕓飛,你把那柄長劍給我看看。」
蕭蕓飛忙撿起地上的長劍遞給左:「這長劍哪來的?」
「我也不知道,是在這野豬屁上的,這野豬遇到我之前已經了傷,所以才如此狂暴,我想看看到底是誰傷了它。」
說著,左仔細辨認那柄長劍的劍鍔上的篆字,刻的是「杜府」
左和蕭蕓飛互看了一眼,「杜府」?莫非是杜淹家的?還是宰相杜如晦家?
蕭蕓飛道:「應該不是的,他們從京城跑到這深山老林來做什麼?再說了?天下姓杜的多了去了,又不是只有他們兩家,或許是那村子的人打獵,傷了這野豬也未可知。」
左點點頭,指著劍柄上暗紅的痕樣瘢痕道:「不管是誰,使劍之人肯定兇多吉。」
「是啊,誰遇到這牛犢一般高大的野豬,只怕都沒好果子吃。」
這一天,蕭蕓飛絕口沒提離開的事,一直守在左邊,親自把野豬的切下來燒烤給左吃。多年江湖歷練,燒烤技可比左高明得多,燒烤好的,香味俱全。左吃得滿流油。
到了天黑了,蕭蕓飛還是沒有走的意思,左喜道:「你不離開我了?」
「不!這幾天,我不離開你,我不能再讓你一點傷!」
這可是意外之喜,左高興地摟住:「那咱們晚上能睡在一起了?」
蕭蕓飛笑著搖頭:「不行,你負重傷,得好好靜養,你睡床上,我睡吊床,就在你旁邊。」
「費那勁做什麼,反正這床很大,咱們睡一起不多好的。」
蕭蕓飛搖頭,已經把草棚重新修好了,把竹床搬進去,讓左躺床上,自己在旁邊拉了吊床。
隨後幾天,蕭蕓飛果然都陪著左修鍊,早上練功之後,便給他做吃的。這一頭野豬足夠他們吃的了,也不用出去打獵。
三十日的修鍊時間終於滿了,左的「傷勢」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兩人終於離開了這裏,沿著小河往衢州走。
穿越了原始森林,他們終於又回到了人間。
衢州城外,十里送別亭,白芷寒和清妙子、清子,還有刺史大人、敖大夫、龍婆等人早已經等候在這裏。
在遠遠看見歡迎的人群之後,蕭蕓飛悄然去,約好適當的時候會空來見他。
白芷寒和清妙子都比較矜持,唯獨清子,跑過去抱著左的胳膊高興得又蹦又跳。
刺史見左獨自一人回來,很有些奇怪,寒暄之後問道:「杜大老爺的家丁沒有找到左大人嗎?」
左心中咯噔一下:「哪個杜大老爺?」
「史大夫檢校吏部尚書杜淹杜大老爺啊。他的公子杜敬派了幾個家丁前來請您回京城,得知你進了山,問了方向之後,也跟著去了。」
左心頭更是一凜:「他們帶了兵刃嗎?」
「帶了!」
「刀還是劍?」
「都有。——怎麼了?」
左從包裹里取出那柄從狗熊屁上取下來的長劍遞過去:「可是這柄?」
「這個,我就不知道,不過杜大人的管家也來了,讓他來看看。」
杜管家站在遠,還不到他上前說話,聽到刺史招呼,這才趕跑了過來,躬道:「小人見過左大老爺。」
左把那柄長劍遞給他:「你看看可是你們家家丁的?」
杜管家忙接過仔細觀瞧,驚道:「沒錯,是我們府上家丁的,他們人呢?」
「究竟怎麼回事?」
「宰相杜大老爺病危,我們二爺牽掛,特派小的帶著五個家丁來衢州請左大老爺回去給杜宰相治病救命。到了才知道左大老爺進山了,我年邁衰,無法進山,就讓三個家丁進山尋找大老爺您。可以一直沒有回來,——大老爺您是如何得到這柄劍的?」
左嘆了口氣,把事經過說了。
眾人一聽,都倒吸一口涼氣,為左死裏逃生而慶幸,也為那三個家丁的命運到擔憂。
刺史大人立即道:「我馬上派捕快和民壯進山搜尋,希能找到他們三人。」
杜管家垂淚躬道:「多謝刺史大老爺。」又對左道:「左大老爺,您就請先跟小人回京城救治杜宰相吧?」
左搖頭道:「我回去也沒辦法,因為杜宰相格倔強,死活不肯吃我的葯,他不吃我的葯,我回去做什麼?」
「我們二爺說了,杜宰相已經神志昏迷,趁這個時候,給他把湯藥灌下去救命。」
「這個葯不比別的,是杜宰相非常忌諱的一種葯,如果他醒了之後知道我給他灌了這種葯,他恐怕會殺了我的。」
「大老爺請放心,我們二爺說了,大老爺您只管配藥,至於送服,由二爺他親自來,將來杜宰相就算有什麼怨恨,也怪不到大老爺您的頭上的。」
左想了想,道:「這也行,那這樣吧,我就不用回去了,反正是配藥,我在這裏配好葯,讓八百里加急送進京城,讓你們二爺煎熬之後給宰相大人服用就行了。」
刺史道:「對對!這是最好不過的了,宰相大人病危,可耽誤不得,用八百里加急送葯進京最快!」
杜管家也連聲說好。
接下來,前來迎接的人都上來見禮說話,其中不人是病患的家屬,左治療的那些肺癆病患,絕大多數都已經明顯好轉,有的經過敖大夫確認,已經完全康復,返回了家裏。這些病患家屬非常激左,知道他今日返回,都自發地出來迎接。備了諸多特產禮,表示謝意。
為宰相大人配藥要,所以歡迎儀式很簡短,刺史大人吩咐立即把左送到山神廟去。
這一個月,龍婆的號召下,又收集到了無數的紫河車,並由炮製師傅按照左教的辦法炮製了可以長期保存的藥。
左把自己關進了藥房,把需要的葯揀好之後,因為這個涉及到最重要的藥方,不能把葯直接給對方,而且,也為了更好地蔽使用了紫河車這味葯。所以他將所有的藥材能磨碎的全部碾磨了末,然後包了一大包,寫好煎熬服用方法,出來給了刺史。
刺史立即派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城。同時把左在衢州治療注的況隨同一起報送吏部,為左申請嘉獎。
葯已經報走了,有沒有作用,關鍵看宰相大人願不願吃了。這個是左自己沒法幫忙的。
隨後一段時間,左繼續給山神廟的肺癆病患們治療,同時,等待著師兄孫思邈他們開辦藥鋪回來。
可是,孫思邈通過驛站寄來一封信,說皇帝用八百里加急發來聖旨,請他即刻回京。想必又是什麼重要人病了,需要他去治療。所以孫思邈留下守通子繼續開辦醫館之後,已經帶著弟子們先趕回京城了。
刺史大人派往深山搜尋杜府三個家丁的巡捕回來了,帶回了三模糊已經高度腐爛的。從著打扮和隨攜帶的兵刃來看,正是杜府的三個家丁。腹被穿幾個窟窿,頭骨、手腳都有被撕咬的痕跡。
很顯然,這三位家丁是進山尋找左的路上,遇到了那隻野豬,家丁可能不知道野豬的厲害,招惹了它,結果,被這頭野豬活活用獠牙捅死,還被撕咬。
留下等待的杜管家跟左告辭,帶著剩下兩個家丁,把這三收殮之後,用馬車運回京城去了。
左又花了一些時間,把山神廟的肺癆病患差不多都治癒了,這段時間,蕭蕓飛隔三差五就在半夜眾人都睡之後來跟他幽會。溫存一會之後,又飄然而去。讓左總覺得那只是一個夢。
左堅持不懈地修鍊著蕭蕓飛教授的拳法,並練習發暗金針。可是他發現金針實在不好練,因為這準頭只能靠覺,他十次便有九次沒中位。不過,值得欣的是,靠得很近的時候,準頭還是不錯的。
終於,在秋高氣爽的時候,衢州的肺癆病患都治癒了,他決定告辭返回長安。辭別了刺史、敖大夫和龍婆等人,帶著白芷寒、清妙子和清子三,乘坐刺史大人給他們預備的兩架馬車,帶著贈送的禮,返回京城。
他們一路往西北去,不一日,到了長江邊,在這裏,棄車登舟,沿河而上,前往京城長安。
他們乘坐的這大木船,算得上很大了,船艙都有上下兩層,船帆有三片,可以不同方向吃力,扯足了,遮天蓋日的,蔚為壯觀。
左要了兩間上房,自己跟白芷寒住一間,清子和清妙子住一間。第二天早上,人客都滿了之後,終於起帆出發。
這時候已經秋了,吹來的風已經有了寒意,寒風中時間長了,還是要著涼冒的,所以,都各自躲進了自己的屋子裏。
傍晚時分,客船停泊在一個河灣。
左已經習慣了古代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方式,天黑之後,在這搖晃的船艙里,也不方便看書。他索躺下睡覺。船的上房跟客棧的可不一樣,空間要小得多,雖然也是套間,所以白芷寒住的外間也就夠擺下一張床留出一個通道。而左住的裏間,則稍大一些,還有一張桌案,一對椅。
窗戶很小,屋裏很昏暗,不過這船在水裏搖晃,倒是搖晃得跟搖籃似的,很快就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聽到一個聲音低聲道:「老爺!老爺醒醒!」
左睜開眼一瞧,便看見白芷寒和清妙子、清子三站在床前,屋裏已經點亮了一盞燈籠。
「怎麼了?」左吃了一驚。
「噓——」清妙子豎著指頭做噤聲狀,低低的聲音道:「這,好像是一家黑船!」
「黑船?」
「嗯!我躺下之後睡不著,就上甲板看夜景,發現甲板上些異樣。我蹲下,藉著船頭的燈籠,看見是一串滴,就在我們隔壁船艙門口!一直滴滴答答到船舷!」
清子也張得臉都沒了:「是啊,師姐告訴我之後,我們特意拿了燈籠去看,果然如此!所以我們就過來跟白姐姐說了。商量之後,決定還是把你醒。」
「走,看看去!」左接過燈籠,在清妙子的指引下,出了房門,來到隔壁船艙門口,先左右看看沒人,這才蹲下察看地面,果然,從門口出來,有一串的已經開始變得暗紅的瘢痕,一直到船舷邊,便消失不見了。
左仔細辨認之後,據自己的經驗判斷這應該是在一兩個時辰之留下的。
他又仔細把四周都看了一遍,除了這一串痕之外,再沒有別的異樣的痕跡。
他沉片刻,一擺手,示意回去。
回到屋裏,關好門,左在床邊坐下,招呼們幾個各自坐了。左問道:「你們覺得這件事很奇怪?」
「是啊,太師叔祖,」清妙子道,「你想,船艙哪來的這一串鮮?這船肯定是殺人越貨的黑船,把人殺了,抬到船舷邊,扔進了海里!」(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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