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財產,我敢說,就算他杜淹自己,只怕也不十分清楚他到底有多錢。浮在表面的財產或許就這麼多,但他還有很多蔽的資產沒有說出來,杜如晦等人是不會知道的!連當今皇上都不知道!」
「你是如何知道的?」左問了這話,立即又醒悟過來,心想蕭蕓飛的份絕對不一般,連永嘉長公主都聽的,自然了解很多外人不知道的幕。
蕭蕓飛道:「我早就聽說他收斂巨額錢財,金銀堆積如山,絕不止家中那麼點錢,所以,我曾經蹲守盯著他小半年時間,這才發現了他藏在京城一普通宅院下面的藏寶庫,我了拿去捐贈給了寺廟,那一次得手的錢,便不比你這一次的多!所以我知道是真的!」
「他其他的錢財呢?藏在什麼地方你知道嗎?」
「不知道,那一次他被我了一個寶藏之後,加了防範,我再沒有得手,但我相信,他真實的錢財絕對比給你的這些多得多!」
「他哪來的這麼多錢?」
「切莫小看他!他祖父和父親都是隋朝高,當時就已經是赫赫有名的巨富,後來他當了隋朝的史中丞,接著又當了王世充鄭國的吏部尚書,深得王世充的信任,他也利用這個機會,大肆收斂錢財,利用職權貪污賄賂,聚斂金銀堆積如山,同時,他還利用王世充的信任,大肆侵吞皇室珍寶。皇上率軍擊敗王世充攻,曾抓住杜淹,抄了他的家,但是,並沒有找到多錢財,皇上後來還說,杜淹聚斂錢財的說法是妒忌他的人編造的謠言,因為他是史中丞,得罪了不人。所以想害他。後來他又當了皇上的謀士,皇上為了跟太子李建斗,收攬了很多謀士,而且將以前戰爭中收集的錢財大部分都拿來賞賜給了杜淹這些人,杜淹被高祖皇上流放外地時,皇上為了寬他,僅那一次,就賞賜給他三百兩黃金!更不要說平時的賞賜了。」
三百兩黃金,那就是三千貫!左真的傻眼了:「這麼說,他的錢都藏起來了?」
「是!除了藏起來,他還有很多用別人名義辦的商鋪和買賣,全國很多地方都有!這些商鋪和買賣掛的是人家的名字,所以沒人知道。是這一筆,每年收就不計其數!他拿給你這三十萬貫,只怕一兩年時間便能全部撈回去!換得你救了他命,當然值得!而且還博得一個捐資濟民的好名聲,嘿嘿,這主意當真妙啊!」
左狠狠道:「十年清知府還十萬雪花銀呢,他的可比清知府高多了,錢財肯定不了,這一點我想到了,不過,我覺得三十萬貫不了,估計他一個史大夫,就算貪一點,也應該貪不了多的。沒想到這老小子狡兔三窟,拋出這麼一毫,就說已經是全部家產了,暗地裏還是藏了巨額家財!哼!我讓他將所有家財的九五拿出來散財,他只拿出一,好,我找他理論去!挖不出來就不給他治!」
左一拍桌子就要往外走。
「等等!」蕭蕓飛道,「你去跟他理論,怎麼理論?當初皇上抄他家都沒能抄出他多錢來,你去問他,他絕對會百般抵賴的,而且,這些錢財都是藏起來的,或者以別人名義開的,你如何查證?他抵死不認,你怎麼辦?你說不給他治病,他說已經按照你的要求拿出全部家產,甚至讓你當會長管理這些財產,你卻不給他治病,說得過去嗎?你說他還有錢財藏起來了,他讓你指出來,你能指得出來嗎?到時候人家會說你貪得無厭,一心鑽在錢眼裏了!」
左頓時泄了氣,慢慢坐了回來:「你這話倒也有理。我就說嘛,這老小子怎麼這麼痛快就答應了,原來這不過是他一的財產,用這一財產換名氣,換一條命,當然是值得當的。怎生想個法子,把他全部的財產都挖出來呢?這些都是民脂民膏,應當用於百姓才好。」
蕭蕓飛嘆道:「我前後蹲守了差不多一年,才挖出他一寶藏,而且裏面機關重重,差點丟了小命,要找其他財產,只怕是難上加難,而且,很多財產用別人的名義經營的,他不說,如何找去?」
「蛛馬跡總會出來的,只要留心。他答應了把九五的錢拿出來散給百姓賑災濟民,只要找到這些錢財,能解老百姓多人家的憂愁苦難啊!」
蕭蕓飛撇撇:「你呀,就是個濫好人!想挖出杜淹藏的財產,那是他的心肝,他豈會善罷甘休,能心平氣和讓你拿走?那是要玩命的。你為錢財玩命,值嗎?」
左笑了笑:「那倒是。沒必要。」
「可不是嘛,再說了,就算你挖出了杜淹的錢財,那是你拼了命挖回來的,憑什麼白白送給老百姓?你這麼為百姓著想,你是什麼人啊?憂國憂民的聖賢嗎?」
左訕訕道:「他這些錢是收刮的民脂民膏,取之於民而用之於民嘛。」
「收刮民脂民膏的多了去了。何止他一個?那麼多兒,有幾個沒收刮民脂民膏的?你管得完嗎?再說了,你一個修道之人,還想長壽活他百歲,你就這樣子一會擔心這個老百姓吃不飽,一會擔心那個老百姓沒錢看病,你不累嗎?心力憔悴的,你還怎麼修鍊長壽啊?」
左有些傻眼,心想蕭蕓飛說這話到也是實,整天勞這些事,的確跟修養的要求不符。嘆了口氣,道:「是,你說的沒錯。算了,杜淹能拿出這三十萬貫濟民也可以了,我沒有義務為民請命,也更沒必要用我的命去挖一個貪的錢。還是專心練我的道行我的醫好了。」
「這就對了!」蕭蕓飛眉開眼笑,「到什麼山唱什麼歌,你現在連九品都不是了,還去搞什麼憂國憂民?你已經為老百姓掙得了三十萬貫錢,這些錢來給那些貧窮百姓治病,已經夠了,沒必要超出自己的能力去做力所不能及的事。你真要心疼那些窮苦人,行醫的時候,多到那些窮鄉僻壤去巡醫,給窮苦人免費義診,也就是盡心了。」
「你說的沒錯,上什麼山唱什麼歌。有多大能耐辦多大事,我就是個小郎中,別的什麼都不是。」
相通此節,左心中大,心也舒展多了。
說了一會閑話,蕭蕓飛要告辭離開,左讓孫婆婆送出去。
送走了孫婆婆,左吩咐套馬,決定去一趟吏部,他想找吏部侍郎彭炳,讓他幫忙用吏部四百里加急給馬周送一封信去,問他是否願意辭職到京城來幫自己。
左乘馬車來到吏部,很順利地找到了彭炳。
彭炳見到他非常的意外,甚至有些尷尬,但是隨即便恢復了老樣,比以前更熱地接待了左。很顯然,彭炳知道了左的真實份,也知道了左與永嘉長公主的關係,甚至知道了左跟杜淹鬧翻然後杜淹現在認慫的事。對左多了幾分敬畏。
左也很不習慣這種氣氛,索直奔主題:「彭老哥,我想找一個人,就是今年的秀才個探花郎馬周,我想通過咱們吏部的四百里加急給他一封信,請他來京城,不知可否?」
彭炳一拍脯:「這點小事何足掛齒,你馬上寫,我讓他們立即給你四百里加急送去!」
四百里加急,已經是除了急軍之外的最快的速度了,左忙提筆寫信,而彭炳讓人去分管送信的吏來,要親口代立即執行。
左信寫好了,那吏也來了,可是,看了左這封投遞的信和人名之後,歉意一笑,道:「很抱歉,彭大人,左公子,這封信只怕沒辦法送到了。」
「為什麼?」左大吃了一驚。
「因為馬周已經辭職了!」
「辭職了?」左和彭炳都是非常的驚訝,「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就前幾天的事。下面傳上來的消息,說了他已經於到任數日後便即辭職。」
「去哪裏了?」左急聲問道。
「這個還真不知道。不過估計回京城了,下面稟報說這小子眼高手低,整天飲酒之後便高談闊論,估計是不是返回京城另謀高就了。」
左急聲問道:「那他在京城有親戚嗎?」
這負責驛站的頭兒對馬周還算了解,到底是秀才科第三名,說道:「沒有,他一個窮蛋,有什麼親戚,就算有,人家也不認他啊,而且,他脾氣臭的很,一副窮酸還不得了的樣子,不肯人家幫忙。跟茅坑的石頭一樣又又臭!」
左聽了這話,心中暗喜,已經估計到馬周會在什麼地方了,取回那封信,對彭炳拱手道:「既然他已經辭,這封信就沒辦法送到他手裏了,我自己去找,告辭!」
彭炳一直把他送到了門口,左乘車徑直來到上次馬周住的那個三流客棧。(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作爲社區工作者的楊得成因爲盡職盡責的工作而意外回到古代,成爲丁家最不受待見的私生子,丁浩.無權無財,爲同父異母弟弟當車伕的丁浩也因此有了夢想,就是在這萬惡的社會下成爲一個逍遙闊少,平平安安度過一生 夢想雖然有些遙遠,但是丁浩卻不以爲然,憑藉著自己做社區工作積累下來的社會經驗,丁浩應對世人、世事八面玲瓏,聰明的抓住身邊每一個機會,脫出樊籠,去爭取自己想要擁有的一切. 宋廷的明爭暗戰,南唐李煜的悲歡離合,北國蕭綽的抱負,金匱之盟的秘密,斧影搖紅的迷蹤,陳摶一局玲瓏取華山,高梁河千古憾事…江山如畫,美人如詩,娑婆世界,步步生蓮.
太子蕭錦言是個講究人,對另一半要求很高,擁有讀心術后要求更高。奈何身邊美人無數,卻沒一個是他的菜,直到看見一條小咸魚,嘴甜身子軟,正合他胃口,“今晚你侍寢。”作為混吃混喝的小咸魚瑟瑟發抖:“殿下,我還沒長開呢。”*沈初微一朝穿回古代,成了太子爺不受寵的小妾,琴棋書畫一樣不會的她,以為是混吃混喝的開始,卻沒想到被高冷太子爺給盯上了。徐良媛:“沈初微,你最好有點自知之明,今晚可是我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