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喜兒在一旁看著。
心里更難。
為何胤王和胤王妃兩個,你一言我一語的,斗起來,跟歡喜冤家似的。
自己這個新嫁娘,反倒像是多余的。
最重要的房花燭夜,在這二人口中,反而跟玩笑似的。
不行!
必須要反擊!
“王爺,您剛才說,花音姐姐不是王妃殺的。”花喜兒一副言又止的模樣,“證人不是提供了證詞,說買兇者是穿著……穿著王妃的服飾。”
“證人改口供了。”
君千胤轉過頭,“殺人兇手,手腕上有一顆紅痣。”
花喜兒的眸中一閃而逝的慌:“紅,紅痣?”
但是。
很快,又鎮定了下來。
垂下手,讓長長的喜服袖子,遮掩住腕口。
“嗯,安手上,并沒有紅痣,刑部那邊,已經把的名字,從嫌疑人名單上撤除了。”
“是麼,那還真是恭喜王妃姐姐了。”
花喜兒有些頭重腳輕。
笑得勉強。
君千胤見一副搖搖墜的樣子,便道:“你上還有傷,不必在這里站著了,回房好生歇著吧。”
“妾遵命。”
花喜兒心虛,不敢躲逗留。
一旁有侍上來扶著,一瘸一拐地,向著新房的方向而去。
花喜兒坐在新房里。
等啊等。
從中午等到了黃昏。
又沖黃昏等到了夜晚。
君千胤一直沒有來。
“王爺呢?”
花喜兒終于坐不住了,的頭上,還蓋著紅蓋頭,想等心的人來揭開。
“王爺說了,喜夫人傷,好好靜養。”
門口的嬤嬤傳了話。
花喜兒眼前一陣蒙黑,眼淚當場就掉了下來:“王爺不來了麼?嬤嬤,勞煩跟王爺帶句話,說妾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可以侍奉。”
嬤嬤去了。
一刻鐘之后。
去而復返。
“喜夫人,王爺在陪王妃賞月,沒有功夫過來。”
“怎麼會這樣?”
花喜兒大打擊。
的新婚之夜,夫君不和圓房,卻去找了安?
明日傳出去,還能有臉面在?
花喜兒淚如雨下,心中恨極:“肯定是安故意勾引王爺,給我難堪!我饒不了,等著!”
當初。
安大婚的時候,就是獨守空房,了整個京都的笑柄。
現在,要為下一個笑柄了。
*。*。*
半夜。
安瞅準機會。
趁著熄燈。
跑出了房間,輕手輕腳地,走到了王府后院兒,南邊一座并不算高的墻壁前。
跟著瘋刀學了短時間功夫,也會兩手了。
施展輕功。
縱一躍,就跳到了墻頭上。
“這是個好機會,他去和花喜兒房睡覺了,顧不上我。三天了,阿九肯定還在等我。”
安心里嘀咕著。
就在準備縱一躍,逃離胤王府這個牢籠時——
“你在上面干什麼呢?”
君千胤瞇著窄冷狹長的眸子,雙手背負在后。
仰起頭。
看著墻頭上的王妃,“爬墻?”
安:“……”
不是。
你不和你的白月替滾床單,這月黑風高的,跑到后院墻底下逮我?
“哈哈,今晚月真,來高看看月亮。”
“本王的王妃,真是好雅興。”
君千胤皮笑不笑。
縱一躍。
也跳到了墻頭上。
在安邊,和并排,坐下了,“一個人賞月多無趣,這圓月高懸,霜夜景,自然要兩個人一起欣賞,才有妙。”
安往旁邊挪了挪。
與他拉開距離。
“王爺,夜深了,喜夫人等著你呢,快去溫鄉吧,莫在此吹風了。”
“……”
君千胤第一次知道,自己是這樣遭人嫌棄的。
仿佛賭氣一般,“本王不去!”
安后牙槽疼:“你讓新娘子獨守空房,你好意思?要娶小妾的是你,給你娶了,你又不去寵幸,放在后院做吉祥麼?”
君千胤扣住了的手腕:“你別想爬墻跑出去!”
這個不安分的人。
安翻了個白眼:“王爺,你讓我回來給解毒,我解了。你卻又不放我回去,是不是過分了?”
“回什麼去?瘋人塔就那麼好麼?在王府里好吃好喝地住著,非要去罪?”
“臣妾有疾,需要住瘋人塔療養。”
“安!”
君千胤蹭蹭蹭地升高,差點氣到腦溢。
為了逃離胤王府,自己說自己有病,這個人真是……真是……無法形容!
“不要本王手。”
“和離吧,渣男。”
“安,你多大的人了,還那麼稚?和離?”君千胤一聲輕笑,“你和本王的夫妻關系,不是兩個人的事,是兩個勢力的結合。你這輩子,都得和本王綁在一起了,和離就別想了。”
安眼神陡然間森寒無比。
笑容消失。
冷漠地注視著他。
傳說中的不你,利用你,還不放過你。
“別瞎折騰,沒用。”
“我不覺得,我偏要折騰。”
安從祖母綠空間戒指里,取出一支麻醉劑,是全麻醉的劑量。
扎了君千胤的后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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