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師兄!」
「馬師兄你怎麼了?」
眾人大吃一驚,完全沒明白怎麼回事。
明明挨打的是我,可為什麼,馬浩然卻這麼痛苦的樣子?
「我……我的手斷了,我的手斷了!」
馬浩然哭喪著臉說道。
此話一說,所有人都驚呆了。
手斷了?
我站在原地,笑地看著他。
就在馬浩然打過來的一瞬間,我把殭之力,覆蓋在了他攻擊的地方——以他這種最多堪比紅眼的實力,手不斷才是有鬼。
牛頓說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如果這馬浩然哪怕心存一善良,對我下手輕點,也不至於會斷手斷胳膊,這一切都是他自食惡果。
「王強,你到底對馬師兄做了什麼?」
「這小子,上一定墊了東西!」
憤怒的眾人,七手八腳地朝我走來,把我按在了地上。
我自然沒有反抗,任憑他們掀開我的服。
裏面,自然是沒有墊東西的。
大家傻眼了。
沒墊東西,以我的之軀,馬浩然一拳下去怎麼會變這樣?
難道,是馬浩然在裝?
但看他這幅模樣,顯然也不像是裝的。
最終,馬浩然被人抬走了。
訓練還在繼續,但沒了馬浩然這個門弟子在此,大家也沒什麼力了,聊天的聊天,閑逛的閑逛,更多的人,還是把注意力,放在了我的上。
馬蓉蓉走了過來,把我拉到一旁,皺眉道:「王強,你搞什麼鬼?」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面無表道。
「還裝?」馬蓉蓉哼了一聲,「我表哥手會傷,肯定是你搞得鬼!」
我裝作一副委屈的樣子,說:這你可冤枉我了,我一個外門弟子,要實力沒實力,除了耐揍一點,怎麼跟馬師兄這個門弟子比?他的手會傷,估計用力過度導致。
馬蓉蓉狐疑地看了我一眼,道:真的?
「不然呢,難道你認為我比馬師兄還強?」我說。
「那是一輩子也不可能的。」馬蓉蓉冷笑道,「我表哥雖然是門弟子中實力最弱,但也不是你這種外門弟子中的吊車尾可比的。」
我點點頭,說你理解就好。
「讓開讓開!都他媽給我讓開!」
就在這時,一道狂的聲音如炸雷般響起。
眾人恭恭敬敬地站到一旁,讓出了一條道。
只見劉山河在幾個門弟子的簇擁下,朝我這邊走了過來。
我臉微變,不用想,肯定是來興師問罪的。
果不其然,劉山河來到我面前,材接近兩米,猶如一個野的他,眼神冰冷地看著我,說:「王強,聽說你把馬浩然弄傷了?」
我連忙裝作惶恐的樣子說:長老,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馬師兄打我,自己卻傷了,我明明什麼也沒做啊。
「你什麼也沒做,為什麼他的手會傷?」一旁的馮東,厲聲喝道。
「我……我不知道。」
我哆嗦著說道。
「呵,好小子,是不是上藏了什麼東西?」
馮東走到我面前,一把揪住我。,
撕拉!
他用力一扯,直接把我服,給撕了個稀爛。
剛才那些弟子已經搜過了,我自然不可能藏什麼東西。
馮東有些詫異,說:邪了門了,上也沒藏東西?
「是啊,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了。」我苦笑道。
馮東哼了一聲,突然毫無徵兆地抬起拳頭,一拳轟在了我的口上。
這種時候我自然是不敢使用殭之力的,直接生生扛了這一擊,雖然不怎麼痛,但演戲還是得演的。
我「慘」一聲,一隻腳不神地悄悄點了一下地面,人直接彈起來,看著就像被打飛似的,往後倒飛出了七八米開外。
眾人驚呼一聲。
「嘖嘖,這一拳力道不小啊,王強慘了!」
「唉,這王強也是夠倒霉的。」
「馮師兄的實力,可比馬師兄強多了!」
方剛看到我被打倒在地,臉都嚇白了,奈何他也了傷,本一點力氣沒有。
至於馬蓉蓉,則是出一抹驚恐之。
自然不是擔心我,而是害怕馮東了怒,把也牽連了。
馮東走到我面前,輕疑了一聲,自語道:奇了怪了,這小子明明和平時一樣,為什麼老馬的手會骨折?
他一邊說,一邊又把我揪了起來。
「行了!」
劉山河沉聲喝道。
作為長老,表面功夫還是得做的。
當著這麼多人面,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欺負,別人會背後罵他有失偏袒的。
「是。」
馮東鬆開了我,推到一旁。
「馬浩然這小子,應該是用力不當,打到了王強的骨頭上,所以才會傷……唉,真是個廢。」
劉山河搖了搖頭,一臉恨鐵不鋼的樣子。
接著,他拿出一個小瓷瓶,扔給了我。
「這是跌打葯,你了馮東一擊,必然不好,回去之後把此葯塗抹傷口,兩三天就可痊癒。」
「另外,我準許你休三天假。」
「多謝長老,多謝長老!」
我接過葯,裝作驚喜的樣子,連聲道謝,心裏卻是極為不屑,老子殭之軀,還需要你這狗皮膏藥嗎?本傷不到我一毫好嗎?
無論如何,這一場風波,總算是平息了。
方剛鬆了口氣,馬蓉蓉鬆了口氣,我也鬆了口氣,反觀其他看熱鬧的外門弟子,則是興緻乏乏的樣子,顯然他們要看的不是這個結果,不得我被劉山河剝皮筋,毒打殺。
人心啊,有時候真的毒。
我是被馬蓉蓉給攙扶回家的。
或許馬蓉蓉為了在大家面前表現出賢惠妻子的一面,居然把「傷痕纍纍」的我,給攙扶回家,還真是難為他了。
到了家后,居然主要求,親自下廚,做幾個好菜。
我有些寵若驚,這馬蓉蓉是哪弦崩壞了?
在外面裝模作樣也就算了,到了家還繼續玩?
意外的是,馬蓉蓉真去做飯了,而且還燒了不菜。
可樂翅,青椒煎蛋,紅燒乾鍋,水煮牛,鍋香辣蝦……
看著滿桌子的味佳肴,我驚呆了。
就算是照顧病號,也沒必要弄這麼盛啊?
我食指大,忍不住拿起筷子,去夾了一隻麻辣鮮。
啪!
剛夾住,馬蓉蓉就一掌拍在了我的手上,怒道:「你幹嘛呢?」
我皺眉道:「不能吃嗎?」
「不,不是啦。」馬蓉蓉神有些不自然,「再等等吧。」
我說等什麼?
馬蓉蓉說,菜很燙,先等一下吧。
接著,奇怪地看向我,說:「對了,你對蝦過敏,從來都不吃蝦嗎?」
我心想你明知道王強不吃蝦,還做他媽麻辣蝦?
「哦,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我乾笑道。
咚咚咚!
這時候,門被敲響了。
馬蓉蓉眼中出一雀躍,連忙走過去開門。
「哎呀,是宋師兄啊,你怎麼來了?」
門外,正是宋呂茅。
宋呂茅微微一笑,道:是這樣的,我不是帶了很多特產回來嗎?昨天給師兄弟們發了一些,但發現好像還多了不,就乾脆再帶一點給你們。
馬蓉蓉嫣然一笑:哎呀,那怎麼好意思呢?
「沒事,反正也多了。」宋呂茅笑著說道,「對了,聽說王兄今天訓練傷了,正好,我帶回來的這些特產里,有一款補品很不錯,不但可以治療傷勢,還能強健。」
「嘻嘻,那真是謝謝宋師兄了。」馬蓉蓉激道。
我撇了撇。
黃鼠狼給拜年,沒安好心。
「王強,你怎麼還坐著啊?趕過來啊,人家宋師兄提這麼多東西,容易嗎?」馬蓉蓉對我抱怨道,「對了宋師兄,你應該沒吃晚飯吧,我今天做了很多菜,正好吃不完,不如一起吧?」
「嗯……那好吧,我這裏還有一瓶好酒,配上這頓佳肴正好。」宋師兄稍稍「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
不用說,馬蓉蓉費心費力的這頓飯,自然是為宋呂茅準備的。
就說呢,怎麼突然對王強這麼好?
飯前,宋呂茅拿出一個類似洗髮水大小的瓶子,遞給我,笑呵呵道:「王兄,這是西南一帶的大補藥,每天吃一點,對你傷勢的恢復會很快,而且長期服用,還能增強魄喲。」
「是嗎,那真是太謝謝宋師兄了。」我寵若驚地說道。
大補藥?
呵呵,這王八蛋,怕是把我當武大郎了吧?
想用毒藥,一點一點的玩死我,然後順理章地收了馬蓉蓉這個黑寡婦?
見我接過補藥后,宋呂茅和馬蓉蓉相視一笑。
開飯。
馬蓉蓉拿來兩個杯子,宋呂茅打開了他帶來的酒。
馬蓉蓉流之輩,不喝酒;宋呂茅說他最近正在修鍊的要關頭,也喝不了,只能以茶代酒。
所以,這酒就我一個人喝。
宋呂茅的醉翁之意不在酒我是「明白」的,但我萬萬沒想到,這一杯酒下肚,腦袋卻開始有些暈乎乎。
別質疑我的酒量,雖然談不上海量,但至也不是一杯醉的廢材。
一杯結束,宋呂茅又迫不及待地給我倒了一杯,笑瞇瞇地說:王兄,我敬你,再來一杯。
我說了聲「客氣」,索逐了他的願,一飲而盡。
宋呂茅看我一口氣喝完,眼睛都亮了。
而那種眩暈,更是變得強烈,眼皮子也越來越沉。
用腳趾頭想,這酒里肯定下了葯。
我也不揭穿,一杯接一杯的喝,暗中,悄悄用殭之力,把藥給蒸發了。
眼看著酒一點點見底,這對狗男的臉上都出了焦急之,看來我再不倒,他們就得手讓我倒了。
啪嗒!
我選了個舒服的姿勢,趴在了桌上。
「王兄?王兄?」
宋呂茅推了推我。
「寶貝,他喝醉了。」
「嗯,那我們……」
「不,不要,先去洗個澡嘛!」
「不洗了,寶貝,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我雖然是在裝暈,但一隻眼睛還是半瞇著,清晰地看到宋呂茅一臉笑地摟住了馬蓉蓉,後者臉紅,一副中帶著風的樣子。
然後,
兩個人,滾到了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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