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過得怎麼樣?”
梅棠給喬橋倒上一杯酒,兩人就像老朋友一樣相對而坐,客廳裡還放著悠揚的輕音樂,扭頭就能看到落地窗外壯麗的大海,這個環境這個氣氛,如果對面的人不是梅棠的話大概會覺得很舒適。
喬橋盯著面前的酒杯,了:“還行。”
“我總是想起你。”梅棠笑了笑,“可能是習慣吧,覺家裡到是你的影。”
屁嘞。
總是想起我所以圍追堵截我?那我可真是謝謝您。
梅棠端起酒杯,不經意道:“你是怎麼來天堂島的?”
喬橋扯了扯角:“我說遊過來的你信嗎?”
梅棠聞言就笑了起來,他笑得很開心,連酒都不喝了,一個勁兒地靠著沙發扶手笑:“哈哈哈,遊過來……你怎麼想到的?”
喬橋無語,也不知道他在笑什麼,有些坐立不安。
終於,梅棠收住笑容,突然鄭重其事道:“喬橋,我跟你說的話依然有效,只要你回到我邊,其他的我都可以不計較。”
喬橋滿腦子盤算的都是怎麼開溜,聽他這麼說自然應允下來,廢話,傻子才在他的地盤上跟他對著乾,當然要先安緒,不然一個惹急了跑都沒跑。
“你真的願意?”
“當然啦。”喬橋撒起謊來眼睛都不眨,“主要是以前秦瑞對我好的,扔下他不管我實在做不到,但是我努力過了,他不在小樓裡了我也沒辦法嘛,本來我就打算放棄了,只不過剛要走就上了你的人。”
“你能想通就好,我就怕你不知悔改。”梅棠淡淡道,“那樣我就不得不用別的辦法了。”
喬橋立刻換上諂表:“你對我那麼好,又那麼大方,再說秦瑞現在下落不明,我不跟你還能跟誰呢?我也想過上好日子啊。”
這話似乎搔到了梅棠的,他勾起角,衝喬橋招招手:“過來。”
我靠= =。
喬橋盯著他的手,這家夥也太心急了吧?按正常的劇本不應該談判結束,打道回府嗎?就可以瞅準時機在人多的地方逃之夭夭了啊?
“那個,我坐這兒就行,這邊視野好。”
“過來。”
沒辦法,隨事變,喬橋隻好起,慢吞吞地蹭到梅棠邊。
“坐下。”
喬橋僵地坐進沙發裡,梅棠長臂一,順勢把攬進了懷裡。這還不算完,梅棠居然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轉頭抬起喬橋的下頜,對地就要喂下來。
喬橋:“……”
發誓,當時真的差一點就掄出掌了,但是余掃到梅棠後兩位鐵塔一般的壯漢,又死死摁下了這種衝。
順從地張開,喬橋一邊跟梅棠接吻一邊把他渡過來的酒吞了下去。只不過心裡始終對喝進肚子裡的東西不放心,再說混著梅棠的口水什麼的也太惡心了,所以故意接吻時輾轉碾,讓大半的酒順著齒的隙淌了下去,真正咽進肚子裡的僅有一點點。
梅棠很滿意的主,手也自然地摟住的腰,從擺下方往上探。
喬橋渾打了個激靈,立馬像被蜂蟄了似的蹦起來。
梅棠皺眉,面不悅:“你想反悔嗎?”
“不不……”喬橋頭搖得像撥浪鼓,“咳咳,進展太快我有點嚇到了。”
“快?”梅棠像聽到什麼笑話,“實話告訴你,你是我這麼多年來上手最慢的人了,要是別人知道我一直沒過你,肯定要傳我不舉呢。”
“但、但是也不急在這一時吧?”
“我已經等得夠久了。”他沉下臉,“你既然願意,為什麼不讓我?除非你在騙我。”
“咳咳……”喬橋一時嗆住,連忙擺手,“我是那種沒良心的人嗎?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絕不騙人。”
命關頭名節信譽值幾個錢?就算當場讓發天打五雷轟的誓言都沒問題,反正信唯主義,大不了以後雷雨天出門就是了。
梅棠聽說得篤定,臉這才稍好了點,耐心道:“那你為什麼不肯?”
喬橋也不吭聲,目往梅棠後兩個壯漢上瞟了瞟。
男人立刻會意,他轉頭吩咐兩個保鏢先出去。
兩人自然不願意,反覆勸梅棠不安全,但梅棠不耐煩地擺手,保鏢隻好按吩咐離開別墅去外面等著。
很快,別墅裡只剩了梅棠和喬橋,喬橋這時心裡也有了別的打算,兩個壯漢對付不了,但面對一個梅棠還是有幾分勝算的,不過只能靠襲,先打暈再說,外面的人起碼兩個小時不會進來,可以慢慢盤算怎麼跑路。
就算跑不掉,也能挾持梅棠,不過這招太險,不到萬不得已不想用。
“剛才我就想說了,這裡景真。”喬橋裝作看風景走到落地窗前,實際上是為了方便抄武,旁邊那個小花盆已經盯了很久了。
梅棠走過來,從後面抱住喬橋,他有些激,側頭一邊親吻著喬橋的耳朵,一邊肆無忌憚地著的部。
雖然隔著服,但喬橋還是寒都立起來了,渾每個細胞都在抗拒,裝作迎合,回一把摟住梅棠親了上去,同時不聲調整了一下兩人的站位,確保梅棠背對著花盆,看不到另一隻手在幹什麼。
……花盆呢?怎麼這麼遠——
到了!
喬橋費力了半天手,接吻接得都快暈過去了才終於到花盆的邊緣,瞅準時機,一把撈起,狠狠地砸向梅棠的後腦杓。
但出乎意料,男人像背後長了眼睛似的一把抓住了的手腕。
喬橋到一陣劇痛襲來,倉促松開手,花盆落到地上摔了個四分五裂。不等有所反應,左臉就挨了梅棠狠狠的一掌。
這一掌一點沒留余力,喬橋覺腦袋都被扇得嗡了一下,臉上像被潑了熱油一般火燒似的疼,視野都黑了好幾秒,被這一掌扇得直接坐到了地上,好半天都沒能起來。
梅棠深吸一口氣,手扯松了自己的領口,然後揪起喬橋,將的頭狠狠撞向了面前的玻璃。
他咬牙切齒地著喬橋的耳朵:“下次襲記得選個沒有玻璃的地方。”
喬橋過一口氣,慢慢抬起眼睛:“我會的。”
“你死定了。”梅棠松開,忍不住笑了,“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居然在你這個婊子上浪費了這麼多時間,真是——”
他一時找不出詞,半晌才從牙裡出一個‘瘋了’。
喬橋靠在牆角一不。
知道這時候幹什麼都沒用了,願賭服輸,反正天堂島上也沒有法律,從失敗的那一刻起基本就宣告死刑了。
梅棠在面前蹲下:“抓時間回憶回憶秦瑞吧,你們很快就能見面了。”
喬橋抬起眼皮:“他死了嗎?”
“沒有,不過快了。等腦科醫生過來,把他大腦裡的東西倒個乾淨,你們就能團聚了。哦,不妨告訴你,他還在島上,只不過在山的那一邊。”梅棠手拍了拍的臉,“唉,我真喜歡你的,可惜是個蠢貨。”
大概是覺得喬橋必死無疑,梅棠很痛快地把秦瑞的下落抖了出來。
喬橋聽到秦瑞還活著,在心裡默默松了口氣。
不怕死,從跟著簡白悠上島的那一刻,就對這個結局有所覺悟了,但就算要死,也不能對秦瑞見死不救。
唯一後悔的,大概就是沒跟宋祁言說清楚吧。
想起他,喬橋忍不住鼻頭一酸,但當著梅棠的面,無論如何不肯出弱的緒,所以死死地憋著那滴眼淚,是沒讓它們從眼眶裡掉出來。
這時候外面那兩個保鏢也進來了,不僅他們,後面還跟著兩個壯漢,總共四個人,將像隻小仔似的團團圍住,這下真是翅難逃了。
“你不是喜歡當貞潔烈嗎?”梅棠拍拍的臉,笑道,“讓這些人伺候你怎麼樣?四個強壯的男人,猜猜你能撐幾個小時?”
喬橋無奈地看了一眼梅棠:“你是不舉嗎?這種小事還要別人代勞。”
說完就閉上了眼睛準備好再挨一掌,不過這次梅棠卻沒手,反而幫把凌的頭髮抿到耳後了。
“然後再給你一次襲我的機會嗎?”
喬橋咧:“我這次肯定不找有玻璃的地方。”
梅棠嗤笑一聲,站了起來。
他側頭,對著後的四名壯漢道:“這個人就扔給你們了,隨便上什麼花樣都行,玩死為止,明天早上理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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