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你其實可的，活潑一些的話，一定很好玩；陪我玩玩吧。”

他是終極BOSS，看待別人的角度是不同的，但我陪他轉可以，陪他玩……我說：“你可以和狗玩，狗一個人，沒伴兒。它很聰明的，能和人玩好久。”

談天健搖頭，很執著的說：“我就想和你玩。你有時候和寶銘很像，有時候又不像，很不像。”

“呼……”一陣風吹，吹來一些花瓣樹葉，在風中轉。

數據中心的員工進出忙碌，離我們不太遠。

想了一下，我問他：“你到底想說什麽，要直說，我猜不到的。”

談天健看著我，點頭，拽著腳，拽了好半天，和狗鬱悶的時候神似。

我靠著背後大石頭，閉著眼睛打盹，等著他說話，我能等好久好久。

過了好久好久，談天健悶聲道：“我失了。”

“失了”？我睜開眼睛看他。

他藍的眼睛，深邃的猶如頭頂的天，但比天淡一些；麗的猶如海，裏麵波濤洶湧。

他神不大自然，顯然這句話他很難以啟齒，換句話說，可能是真的。

我知道失，大概知道，大家都說廖亮失了，廖亮的事我總知道的。

談天健一直看著我，我也看著他，他雖然是老外，但看著這種覺很舒服，大概和他講很好的中文有關，也許隻是覺。

風輕輕吹著我的頭發，他變戲法似的給我一頂寬邊的帽子戴上。

我的眼睛好多了，不會再那麽曬。

他看著我說：“你有些地方像，所以，我來找你玩，沒別的意思。你就陪我玩幾天吧，盡避放心好了。”

我眨了下眼睛，從我們的相裏，找不到他正常的樣子，很不正常，我說：“你很難過嗎？”

他點頭，看著我，神明顯有些難過，落寞，和廖亮想哭之前有點像，在裝堅強。

大概大家都會假裝，我說：“你難過了就來這裏散散心，但是你散心還是很難過。你人不錯，為什麽不喜歡你？廖亮的男朋友遇到別的孩，他們才分手了，你呢？”

我大概聽米飯和廖亮八卦聽多了，問起這種問題還比較順口，看著談天健，我覺得他不該這麽難過。

他難過，會讓我覺得氣氛有些抑，不是很舒服。

這覺很奇怪，似乎他是我親人，比如爸爸媽媽或者布萊恩，他們難過我就會有些不舒服。

過來一會兒，談天健讓張敏將酒和茶送過來，我喝茶，他喝酒，他很能喝酒，借酒澆愁……他喝了好一陣，忽然說：“一直都沒過我吧，但喜歡玩，淘氣，我們有時候一塊玩；我也抱抱，親一親……乖的時候很讓人，比你這個淡漠的樣子討人喜歡多了……”

我忽然問他：“你說的是五小姐？”

談天健點頭，很直接的點頭，說：“要記得保哦。其實，大概一直都沒過我，我們都知道。但最近忽然不和我玩了，客氣的像路人，passer-by……不要我抱，不要我……”

我說：“本來就不你，你何來的失？你如果，可以追。”家裏他們天這麽說的。

談天健搖頭，很鬱悶的灌了好多酒，才歎氣道：

“我，不想為的負擔，就喜歡看高高興興的，天淘氣。不肯和我玩了，我就來找你玩，總說你不錯，我看也可以……你也覺得我人不錯，或許咱們很對眼呢，怎麽樣？我決定了，我就追你。”

這一大串的我聽不大懂，不知道他到底糾纏什麽，最後一句我也懶得懂，他們天開玩笑，我可以不理。

狗追著蝴蝶跑我們跟前，又停下來看我，它意思很想過來讓我抱抱，它特喜歡我抱它。

談天健丟給它個空罐子，狗又扭頭跑去追蝴蝶，蝴蝶飛高了，它就在底下自娛自樂自己蹦躂。

我說：“你和它差不多，不過覺得新鮮好玩，事實上和無關。或者……因為不是你的，你看著又好看，不服氣，就想追著玩；真要是你的了，就不一定好玩了。”

世上很多事，喜歡，是因為得不到；得到，就不喜歡了，這和無關。

張亞龍有一次和我說起十二哥，就這麽慨的。

這個意思我大概能明白，就像我的係統，喜歡的人很多，因為它很有用。

但我copy一個小範本到新收購的企業，就有很多人不了。

控製的太確到位，主控權也不做他手裏，過一陣他們就沒那個熱了；剩下的隻是工作。

談天健看著我，藍藍的眼睛反，白皙的皮偏古銅，很健康，胳膊上結實，健康。

他看著我的樣子，也很健康，覺很舒服。

我就讓他看著，我說：“你看我也是新鮮，狗經常換玩。”

談天健忽然又極快的親了下我的臉，大腦袋將我的帽子撞飛了……他的速度太快，我猝不及防，還好人沒撞倒。

眨了下眼睛，我不知道他到底什麽意思。

他親我二回臉了，但我……說不上來什麽，說不喜歡肯定不是，說喜歡也肯定不是，就是被他親了一下，臉上的，別的就沒有了。

風一吹，連也沒了，像以前殷亦桀親我……米飯高興了還親廖亮，們二個天搞……

“哈哈哈！”談天健忽然放聲大笑，翻跳下去將帽子撿回來，依舊給我戴上。

我眨眼，沒發現什麽可笑的，我經常不知道他們笑什麽，這會兒尤其不清楚。

談天健愈發笑得開心，典型的自娛自樂，猛的灌酒，差點兒嗆了。

他瘋瘋癲癲的樣子，比廖亮失還失常。

談天健大笑，笑了好一會兒，停下來看著我，說：

“你話說的太辟了，我就是喜歡你這個樣子，很討人喜歡，除了沒有寶銘淘氣，別的都有了。說實話，我真忍不住要追你了。怎麽樣，喜歡我嗎？”

我說：“你若喝醉了就去追蝴蝶，狗能追一天。”

談天健愈發大笑，指著我笑的不過起來，這個樣子有點正常了，像是要哭。

但他沒哭，而是非常瀟灑果決的一抬手，大掌一揮，說：

“別總拿我和狗比，讓我很沒麵子；欺負你又下不了手。你陪我玩吧，你也開心一點，怎麽樣？”

有個老外送來一個盒子，很小巧。談天健的小弟人很雜。

談天健接過來放我麵前，笑道：

“你還記得寶銘送你的小東西嗎？我這裏有好多，先給你幾樣玩玩。就天淘氣，我帶你出去玩幾回。”

說著話他開始獻寶，一盒子比頭發還細的灰塵一樣的碎末，一對好看的耳環，一個致的化妝鏡、手心大小，還有眉筆睫夾口紅戒指什麽，廖亮偶爾閑了會和化妝師學，我見過。

但東西用途大不相同，那些碎末都帶有錄音錄像功能，落在人上會跟著人四去，落在地上這一個地方都能拍到，談天健說效果很不錯。

耳環是聽的；化妝鏡是小錄像，折疊式的，打開比手掌大一些，和小電視差不多；還有撬鎖的工小型激槍下毒的毒藥……談天健說：“這個槍，三十米打死一個人沒問題。這一小瓶藥……給你放在項鏈裏，若是遇到特殊況，打開來喝一滴，保命沒問題。大多數烈毒藥毒素，都是控製心肝肺，或者破壞神經係統，達到快速致死的目的。這個藥能有效的保護心肺，及神經係統；一滴就夠，多喝沒壞，但浪費。”

我看著他擺弄，說：“你給我也是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