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我隻想，長一天是一天，多抱他一會兒是一會兒。

殷亦桀笑低笑：“還會大一到二號。大了，有大的好。”

將我摟著懷裏，親著我頭發，深歎，“十七歲，還小。如果能等到你二十歲，或者再大一點，能確認該做什麽，將來也不會後悔，我才放心。不過，我等不了了，將來，不要責怪我，恩？”

殷亦桀捧著我的臉，認真的看著，眸子瞬間變得深，無比的深沉，複雜，道：

“可兒，相信我，永遠都不會真正傷害我的可兒。你也，要替咱們將來考慮，不許傷害自己，嗯？”

我，笑。

永遠，誰知道到底有多遠。

我是個缺乏未來的人，也缺乏信任。

不過，我願意在他的幸福裏多停留一刻是一刻。

既然他這麽說了，我就相信他。

有何不可呢？便是未來到了，再做計較並不遲。

嗬嗬，我，也相信，他真的疼我。

殷亦桀眸子暗了，沒有繼續下去。

看著我的笑，他，眼裏有種疼惜。

深深的吻我，用另一種語言告訴我，他，疼我寵我。

我，閉著眼睛，慵懶的乖乖的接一切，包括他給的幸福……

第一次，真的很累，也痛，卻也，別樣的幸福。

現實燦爛的太，熱的照進一室旖旎，床上，春依舊。

“可兒？累壞了？”

殷亦桀親著我額頭，低低的喚我。

我微微睜眼，皺了皺眉頭，子了一下，懶懶的。

手，都是的，與平時不同。

抬頭，看著殷亦桀，我說：

“你醒了？還沒睡夠。”

扭一下子，將頭轉正了，和他相對。

清晨睡醒，能看到他的臉，酷如石雕，俊如玉琢，嗬，我手……

被子下，出白亮的。

恩？

我往下鑽，拽被子……這個樣子不大好看呢。

拽著被子蓋到脖子下，我認真的看著他，手，腦子裏想想。

他的上也，午夜的事，我還記得。

忽然，著脖子鑽被窩，我不要看他。

嗚嗚，他，那麽壞……

啊，我記起來了，他昨晚我小可，在我上不肯出來，一會兒就又來……

這個男人，真是無敵！

被窩裏，他還抱著我，他小骯下……

啊啊啊！得薄被，著暖，看到他的那個了。

雖然，已經看過好多次，不過這麽看著，而且，午夜還……

啊！呼吸不暢，我要流鼻了。

被窩，確實好悶，和水下差不多，一個概念，空氣缺缺……

殷亦桀一直安靜的看著我，意味深長的笑。

我剛的鑽出來，就被他逮個正著。

臉紅，死！

嗚嗚，這就是我十七歲生日，這慶賀，也太別致了。

他，一定記得很清楚，故意的。

我在被窩裏拱二下，殷亦桀火了。

將我倒，從頭從臉開始，吻……

啊，我……被窩太熱，一頭的汗。

殷亦桀一腳將被子踢了，發全麵進攻。

我不了了，要……

殷亦桀，一定是個天才！

和我一樣容易著火，然後，淺淺的慢慢的幾下，估計不到五分鍾，我們同時達到極致快樂，然後幸福的擁抱在一起。

“不早了，起來吧。”

殷亦桀理著我漉漉的頭發，輕笑，問，

“疼不疼？”

“還好，比昨晚好多了，恩……為什麽這次這麽快？”

我，啊啊啊，死！

我腦子一定進水了，一早起來就沒正常過。

嗚嗚，我，不過是沉浸在幸福中，並無別的意思……

啊，不解釋了。

看殷亦桀一臉迷迷的笑，我，汗滴滴滴滴滴……

“休息了一晚，自然會好一點。還嫌快？要不是你挑逗人，就不該給你吃……”

殷亦桀將我抱起來，沐浴包去，邊笑，意猶未盡，

“小妖，再快些也可以，再慢也吃不夠……”

我臉紅，不再搭腔。

殷亦桀也不再糾纏，替我洗幹淨。

我忽然想起床上，淩無比，便是臥室也滿是奢靡的氣息，一會兒誰見到都會知道的。

嚇一跳，我說：

“床上……”

咬著，我，不知道該如何繼續了。

不知道人家十七歲的孩，會不會有這樣的事。

不過，若是沒有家母，若是沒有這副皮囊，若是沒有殷亦桀，沒有若是，我寧願幹幹淨淨的。

現在，事都做了，而且，著實快樂。

我，該怎麽辦？

讓人都知道嗎？

我，不覺得這可以，我……

“不要怕。”

殷亦桀將我洗幹淨，裹上浴巾，坐在一旁。

然後給自己衝幹淨，看著我笑，抱著我回臥室，殷亦桀指給我看豔的紅，坐在床頭，輕聲道，

“知道我為什麽說要等你大一些了嗎？不過，事已經做了，就不要怕，還有我呢。好好休息二天，外人是看不出來的。可兒……我，知道你不相信誰，不過……要相信自己。我們，隻有自己能相信，對不對？”

我抬頭，看著殷亦桀，靠在他懷裏。

我相信自己。

人都有第一次，我的第一次，起碼，我覺得很值。

因為殷亦桀，非常非常的寵我。

早或者晚，其實並不太重要，就看有沒有遇到一個心的人，是嗎？

或許不是，我純粹在找理由而已。

不過，嗬……

此前的事姑且不論，上次被綁架後，我就，甚至急於想將自己第一次獻給殷亦桀。

我殷亦桀，先給他，拋卻所有的理由，快樂，不是很好嗎？

我們，為什麽時刻都要惦記著教條和功利？

抬頭，看著他，我笑，淡淡的，但是，幸福的。

“傻丫頭……”

殷亦桀輕輕吻我一下，幾不可聞的深呼吸，給我還了他的睡袍，將我抱起來，放在臺沙發上，給我條幹巾，道，“想的話就將頭發一，不想就算了。我去收拾房間，別想太多，嗯？”

“嗯。”

我點頭，有了他，我什麽都不用想，連刷牙的牙膏都是好的。

“真乖，讓人到骨子裏去……”

殷亦桀輕輕的吻我，低喃，被我聽清了。

嗬，靠在沙發裏，我有一下沒一下的著頭發，將掉下來幾長發卷起來，放到一旁小垃圾簍裏。

人給我衝了杯紅糖水。

我立刻臉紅，，一定知道了。

我想，舒服雖然沒在家，也，肯定知道了。

扭頭，著窗外，使勁不想讓自己去想這件事。

至從去年暑假熬到現在，沒想到，殷亦桀竟然是想等我長大一些，心裏好接一些。

畢竟，從法律上講，我十六歲後，這種事並非嚴格限製。

而我，早就心甘願了。

殷亦桀一直讓著我。

我，實在是不需要的人，不過，我依舊，覺得榮幸，幸福……

角一直勾起，似乎放不下了。

便是要裝作沒這事，冷靜一下，都有些難度。

不過我沒有實驗自己的意誌力，因為不覺得有必要。

想笑，就這樣唄。

起碼，殷亦桀是希看到我開心的。

就像，我希看到他高興。

他一直看著我，給我快樂；我，是否也該學著，付出一些？

輕輕著茉莉花，淡淡的香，我想，我找到了答案。

，是付出。

“傻丫頭，笑什麽呢？”

殷亦桀竟然與我仿佛，角也總不經意的勾起，特我傻丫頭。

手裏端著一個碗，放到小幾上，將我抱起來，問，

“還在思春？”

呃，壞人！懊打！

我才沒有呢。

隻有他這種自謂吃不夠的人才是。

不理他。

殷亦桀任憑我打了幾下，挑挑眉，言有所指的問：

“還不？”

啊！什麽人！他都沒吃東西，又不是我用力，雖然，我也累。

看看碗裏，一大碗長壽麵，一蛋清香。

我抬頭，看著他。

乖乖的靠在他懷裏，無話。

“生下來，活下去，就是一種幸福。”

殷亦桀輕聲說一句，端起碗，慢慢的喂我，底下，果然有四個荷包蛋。

一嚐味道就知道，是他親手做的，一子淡淡的清香。

我不想說什麽，我知道，他要我做乖寶寶，我就聽話。

雖然一大碗麵加四個荷包蛋有些多，不過……

蛋黃歸他，麵一人一半，最後連湯都喝完了。

“好吃。”

等他給我過，我看著他，笑，誇一句。

“恩，以後生日還做給你吃，不過要等。”

殷亦桀親著我角，將我依舊放到沙發上，端了碗進屋去。

一會兒又到臥室，收拾床鋪。

他，竟然能練的做這些事，我第一次注意到。

他會做飯不說，鋪床洗，一會兒用洗機洗淨了拿出來，幹淨的就像新的，還有一淡淡的清香。

我沒鞋子，坐了一會兒，覺得上還是有些懶懶的，不大想，便曬著太打盹。

嗬，沒聽說人第一次還有這麽氣的。

我，算是……半醒半夢中，我繼續笑……

殷亦桀親下我的角，手指輕輕順著我頭發，將我重新梳好頭，盤起來，著我的臉。

我咬著他手指頭，這隻手，安靜的時候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