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給拽了出去,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一直到確定後麵沒有人再跟上來,我們這才停了下來。
而拉著我跑的那個男人,竟然是他。
“方塬,怎麽是你?”我大口大口地著氣,那子醉意這會兒也已經完全清醒了。
他一個警察居然會來酒吧?
“朋友生日,過來湊湊熱鬧,正好看見他們找你麻煩。”方塬同樣著氣,抹了把額頭的汗。
“謝謝。不過,你這樣跑出來,你朋友那邊沒事吧?”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衝他笑了笑。
這麽多天沒見,沒想到一見麵,居然是這種況。
“沒事,倒是你,怎麽一個人在這兒喝悶酒。你和莫總……”話說到這兒,他頓住了,抬眸打量著我。
我估著,他八也是聽說了那些娛樂消息。不過我和莫如深之間的關係,現在還真是岌岌可危。
“我沒事,”我聳聳肩,麵上故作輕鬆,可這心裏頭卻是酸酸的,難的厲害,我吸了吸鼻子,抬頭看向他,“既然這麽巧遇見,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坐坐?”
“好啊。”方塬毫不猶豫答應下來。
我們倆就近找了間咖啡廳,這個點,咖啡廳裏的人倒是不多,我們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各自點了杯咖啡,外加兩份甜點。
“你到底想幹什麽!”我剛端起咖啡輕抿一口,就聽見旁邊傳來一陣聲,這聲音……好像是柳眠?
我心頭一,忙回頭看了一眼,果然瞅見柳眠戴著一副大墨鏡,就坐在我不遠的位置。隻不過我們倆之間有綠植隔著,看的並不真切。
而在對麵,坐著一個額頭上布著一道傷疤的男人。那男人我倒是沒見過。隻是看柳眠那樣子,像是有什麽把柄在男人手上。
我拍了拍方塬的胳膊,示意他看向柳眠的方向。
方塬眉頭一。到底是警察,他立馬就拿出手機,快速拍下幾張照片後,開啟了錄音功能,而我也同樣屏息凝神,仔細聽著他們的對話。
“沒做什麽,就是最近手頭,想找你要點錢花花。”刀疤男聳聳肩,一臉無所謂。
柳眠扶了把墨鏡,憤怒全都寫在了臉上:“上次給了你一百萬還不夠,姓陳的,你也太不厚道了吧?”
“我不厚道?”男人不怒反笑,“柳小姐,我幫你擺平的事可不小,要不是我,你現在應該還在監獄!“
“你胡說八道什麽!”柳眠麵上閃過一慌張,四張著,生怕別人聽見似的。
我和方塬把頭一低,躲了過去,聽見繼續開口,我們才敢抬頭。
“警察都說了,那件事跟我沒關係,你再胡說八道,小心你這條爛命!”柳眠惡狠狠地開口。
刀疤男也有些惱了,冷哼一聲,道:“我這是條爛命,你的命倒是金貴。一百萬,別廢話,否則,大家一塊兒死。”
“你……”柳眠頓時語塞,咬著下,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半晌,才悶聲開口:“回頭我把錢打你賬戶上,拿了錢,有多遠走多遠,別再回來!”
“沒問題。”刀疤男勾一笑,“我可不會像你的前夫一樣蠢。”
前夫?沈清!
我驀然一個“咯噔”,手心張的直冒汗。抬頭瞅了眼方塬,發現他也同樣是眉頭鎖,神凝重。
柳眠沒再搭理他,整理一番著裝,起快速離開了咖啡廳。那個男人喝完杯裏的咖啡,也跟著離開了。
我和方塬這才收回目。他把錄音妥帖地保存好,抬頭看向我:“你的預真的沒錯,沈清的死,沒那麽簡單。”
“一定是柳眠,一定是買兇殺人,方塬,你要幫我!”我一把抓住方塬的手腕,隻覺得心裏頭堵的厲害。
真是沒想到,柳眠居然藏的這麽好,要不是我和方塬偶然遇見和刀疤男見麵,隻怕,我們還真是找不到證據。
“放心,我一定會解決這件事的。”方塬用力點了點頭,反手握住了我的手掌,
他的掌心溫熱,包裹著我的冰冷。我心頭一,連忙把手掌給收了回來,佯裝整理著散落肩頭的發。
雖說我和莫如深之間現在確實出了些問題,可我和方塬之間,還是保持距離的好。要是被那些狗仔拍到,隻怕又會是一場風雨。
方塬的作分明一滯,隨後雙手疊放置在桌麵上,正好甜點上來,才算是緩和了些我們之間尷尬的氣氛。
隻是這會兒,我已經完全沒有心思吃什麽甜點了,隨便吃了兩口,就打車回了林家別墅。
宋青染……現在應該林青染,已經在幾天前住進了這棟別墅,不過沒有傭人。而我的房間,依舊給我留著。
我到家的時候,他正在煮麵。
“給我也來一碗。”我衝他揮了揮手掌,整個人癱在沙發上,滿腦子都是柳眠說的那些話。
“離了?”林青染冷不丁地來了一句。
一個“離”字,讓我有著短暫的怔忡,很快又回過神來,直接給了他一記白眼:“你這是不得我離異婦怎麽的?以前我怎麽沒發現你這麽損。”
不過,我要是真和他離了,倒也就沒有這麽多的牽掛了。
這會兒他和田雅雅,估計正在別墅裏你儂我儂吧。
“好了,吃吧。”林青染給我端了碗熱乎乎的青菜麵,聞味道,我就饞的不行。幾口麵湯下去,胃裏頓時好了不。
“你這手藝,真是便宜了我以後的弟媳婦。不過,你有喜歡的人了嗎?”我一臉八卦地看著他,正好幫著關月探探他的口風。
最近方槐和顧笙倒是安生的,沒什麽大作。我想,過段時間,可以想辦法讓關月徹底擺方槐的束縛。
“沒有。管好你自己的事吧。我聽說,莫如深要和田雅雅訂婚。”林青染抬眸瞅了我一眼,一句莫如深,又把我的興致給消滅了不。
他這人,怎麽就喜歡掃興。
不過,莫如深他……真的打算和田雅雅訂婚了?那我們的這段婚姻,也該結束了吧。
或許,我該找他好好談談。
一場聯姻,他們走到了一起。他換女人如換衣服一樣快,從不回家,所以,對家里的“丑妻”不聞不問,所以結婚一年,他除了知道自己的老婆很丑之外,一無所知。終于,他受不了,開了口,“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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