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餐廳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老杜坐在包廂的角落裏,眼眶通紅,一下子看起來憔悴了不,旁邊還有幾個警員在四查看著,想要找到什麽線索。
見我進來,老杜“騰”的一下起,一副想要質問我的樣子,可看到我邊的莫如深,整個人又了下去,有些頹靡地站在一邊。
我有些不忍心,輕歎口氣,緩緩開口:“杜總,首先我要說明,這件事,確實是跟我沒有任何關係。當時在衛生間,說話時隻有我們兩個人,但是我不能保證,廁所的隔間裏麵沒有人,因為我沒有進去看過。但是這件事,我和如深,一定會調查清楚,把人給找回來。”
“嗯。”他重重點了點頭,眼眶裏的淚,好似隨時都會掉下來。我著實是不忍心再看下去,直接拉著莫如深走到另一邊去了。而有個警員,這會兒也來找我做筆錄,我便把我們在廁所裏發生的事一五一十說了出來,而他們,也的確是在廁所裏找到了被杜麗莎扔掉的那支口紅。
各種排除下來,我就沒有作案機和作案時間,我也算是排除了嫌疑,隻是,忙活了大半個晚上,杜麗莎那邊,卻還是一點兒消息也沒有,也不知道究竟到哪兒去了,是誰把給綁架了。
我抬手看了眼時間,已經是淩晨三點,我看杜老先生,已經越發的憔悴和著急,不停地拿手機撥打杜麗莎的電話,可都是無果。
我整個人窩在莫如深的懷裏,不由得開口發問:“你說,究竟會是誰綁架了杜麗莎,對方這麽做的目的又是什麽?為財”可到現在,也不見綁匪打電話來啊。劫?也不至於這麽大幹戈吧?”
這會兒我實在是有些想不通了。還是說,這姓杜的,得罪了什麽人,所以才會遭到綁架?
越想我這腦子裏就越,偏偏那些警員一點兒靜都沒有。整個衛生間,就沒有什麽掙紮打鬥的痕跡,杜麗莎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一樣,不見了。
氣氛漸漸變得有些沉重。
“叮鈴鈴……”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破了夜的沉默。
是杜總的電話。
我和莫如深趕看向他,隻見他的神從張變憤怒,跟著又變擔憂。從他的回答當中來看,應該是綁匪來電話了。
“怎麽樣,綁匪說什麽?”為首的一個警員忙衝了上來,我瞥了眼他的工作牌,這個警員姓方,應該是他們的隊長。
“他說,讓我今天晚上,湊齊五百萬,拿著錢去贖人,易地點,他會另外通知我。”杜總抖著子,用力拽住方隊長的胳膊,兩行老淚當時就下來了,“方隊長,求求你,一定要把我兒給救回來啊。”
“好,你放心,我們一定竭盡全力,保障人質的安全。”方隊長擰著眉,當即點頭答應,轉又去忙活開了。
目前,我們能做的,也就隻能是聽從綁匪的安排,準備好錢。可到這會兒,我們才知道,這個杜總,早就把資金全都投到公司生產當中去了,現在能夠的錢,也就兩百多萬,剩下的兩百多萬,還是莫如深給補上的。
次日一早,天邊剛出魚肚白,綁匪的電話就打了進來,這一次,杜總開的是免提。
“錢都準備好了嗎?”電話那頭頓時傳來一陣嘎的男聲。
這聲音像是經過了特別理,我聽著就分辨不出來他大概的年紀等等,方隊長同樣是眉頭皺。
杜總看了眼方隊長,隨即點點頭,道:“都準備好了,我兒呢,讓我看看我兒。”
話音剛落,對方就直接發過來了一張彩照,裏麵正是杜麗莎的照片。上仍舊穿著昨晚上的那條子,隻是上的首飾全都被了個幹淨,其他的看上去倒是沒什麽,至可以保證,還是清白的。
杜總分明也是鬆了口氣,忙應道:“說吧,在哪兒易?”
“你一個人,帶著錢到郊外的銘鼎倉庫來,把錢放在裏麵的胎裏麵。記住,你一個人,要是被我發現還有別人,我就殺了!”惡狠狠地說著,跟著就響起了杜麗莎的慘聲。
杜總哪裏敢不答應,忙不迭地就應下了,還不等他把話說完,對方就掛斷了電話。
接下來,杜總也隻能聽從綁匪的安排,一個人帶著五百萬的巨資,找到了郊外的那間倉庫。
不過,方隊長在他上安裝了監控裝備,我們在包間裏,還是能夠看到裏頭的一舉一。
莫如深這會兒卻是去到外頭打了個電話,我一心掛念著杜麗莎,也沒空去管他,很快,他就從外頭回來了。
畫麵中,杜總很快就找到了綁匪說的那堆胎,他直接把錢丟在了裏麵,綁匪也在這個時候打電話,讓他出去,回到車裏。他隻能乖乖聽話,不過他還算是聰明,在出去之前,假裝抹了把眼淚,不知不覺地把監控設備給丟在了胎旁邊,微的針孔攝像頭,就不會引起注意。
約莫過了幾分鍾時間,畫麵當中又出現了另外一道影,隻是這一次出現的,居然是個人。
害他們忙活了一個晚上的,居然是個瘦弱的人!
那人看起來跟杜麗莎差不多大,隻是上穿的服,卻是樸素多了。隻不過,的脖子上,居然掛著杜麗莎的寶格麗項鏈。
隻見作麻利地從胎裏把錢給取了出來,當即就打開背包檢查,看著裏麵滿滿的五百萬現金,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合著做了這麽多,真的是為了錢來。拿了錢,總該放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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