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田搖頭,道:“我們在最後一擊上,但萬一兩敗俱傷漁翁得利,怎麽辦?而且這個名聲很難聽,百年後都改不掉,我不支持。
其實......經過這些日子遊檄,我覺得隻要老百姓過的好,誰當皇帝沒所謂。
哦,老百姓也是,他們隻要日子過得好,誰當皇帝他都沒所謂。
所以,我選第一個方案,最大的好還在於,這是我們主出擊,主權在我們手裏。
我隻要控製得好,你們護法,就沒事。”
垂簾聽政者打了個暗號,流水附和道:“第一次沒經驗,而這些日子將軍進步很大,我覺得比較可行。
再說,將軍也給我輸過部分真氣,我們真氣相同,實在不行到時暗度陳倉,不會有事的。
相比於天下,我們就要民心,殊途同歸而天下服!”
眾人好奇的看著流水,這話不大像他說的,不像他尋常說的。
流水盯著鍋底臉,怒瞪一眼,我就這麽說,怎麽地了?
幾個和流水不的忙低頭,你怎麽說怎麽說,甭嚇人撒。
一個偏將道:“民太多,明日隻怕還會增加,大家有沒有考慮過?
到了現在,已經不需要控製或驅使,就會跟風的從四麵八方湧來;甚至周圍普通的災民亦會來。
蝴蝶效應,最初的力源已經不重要;關鍵看我們怎麽解決。”
(這位偏將現代穿越過去的,鼓掌)
另一個偏將道:“要注意我們兵力實在有限。
中軍三萬人現在實際上隻剩下二萬四千左右;
驍騎將軍手裏一萬二據說沒什麽損失,他們到現在也沒什麽戰報發過來;
參將慎之手裏五千人,據說擴大到一萬(大家都暗笑,打仗增加人哩)......
也沒有準確的戰報過來;另外我們帶走的二萬多兵力,現在剩下不到五千......
統共算下來,平軍實際兵力,四萬五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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