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搖搖頭,果然並未全說出來,隻是歎道:“綠蘿前幾日找到我,說你遇難了,進了醉仙林
醉仙林什麽地方,你進去又如何出的來?
哭哭啼啼半天,說你吃進了苦頭都怨父親沒用,兒讓人欺負”
看著兒骨瘦如柴,何如老淚縱橫,哽咽難言,心痛。
何田田忙倒茶給父親吃,邊說道:“父親不必難過,我這不是沒事兒嗎,父親就別心了。
那些事兒,一言難盡,日後再說吧。
我惦念著父親,就趕來,希能助父親一臂之力。
你我父子,就不說見外的話了。
你的毒,你願意我現在就給你解;不願意的話,我過後再給你解亦可。
至於表兄他亦不過是人家的一顆棋子。
或許他最終不會有事,而”
照代王的推測,這次的事連葉休浩不會有事,除非證據確鑿;但尋常的證據沒用,亦沒人方便呈遞上去。
代王自然不便上訴,否則逃不過兄弟爭位的嫌疑;旁人,亦不可。
所以,若是要找替死鬼,除了這次的平軍統帥,沒有更好的選擇。
何田田擔憂的看著父親,希一家人都能平安。
天下都得在一家人平安的前提下再去考慮,這是人之常。
何如低頭沉默,不知道話該從何說起,太多的事,他既不覺得何田田會一無所知,又實在難以啟齒。
棋子,他知道,他從一開始就是顆棋子,這點兒自覺他還有;問題是現在
何田田歎了口氣,道:“父親有自己的考慮,我不能置喙;
但這件事太大,還請父親聽我一言,為了你我,亦為了我們何氏的聲譽,為了您二十年打拚下的家業。”
何如看著何田田,道:“我便是不聽,你亦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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