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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小侯爺》 第181章 然后呢?

 秦風本就是臭名昭彰的紈绔子弟,自然要將這份發揚大。

 相比之下,林非墨卻猶如天選之子。

 英氣非凡,目空一切。

 尤其看著林非墨擺出一副清高姿態,不屑與任何人浪費口舌,并且無比自信可以輕而易舉地碾死秦風。

 秦風心里就更氣了。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集的馬蹄聲,自遠傳來。

 尋聲去,只見數百騎兵,氣勢洶洶地朝營地奔馳而來。

 見此形,柳紅心里已經涼了半截,完了,全都完了。

 秦風啊秦風,你說你惹誰不好,怎麼偏偏就惹上林非墨了。

 而憋屈得想死的陳承,則眼睛放,狗仗人勢地大喊起來:“秦風,你的死期到了!”

 一看況不對,徐墨也顧不上理會那些家仆奴才,連忙把現場衛士召集起來,守護在秦風邊,并且派人去通知寧虎,帶人來助陣。

 等那支兇悍騎兵到達營地大門時,寧虎也帶著剩下的衛士和新軍,在秦風后嚴陣以待,手里攥著步槊長矛,甚至還有幾柄工坊剛打造出來的“樣品”陌刀。

 這架勢,明擺著是要開片!

 為首將領,跳下馬背,三步并做兩步來到林非墨面前,雙手抱拳:“末將拜見林公子。”

 林非墨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瞥了雙手叉腰,一副惡霸臉的秦風,云淡風輕道:“此人于我不敬,該當如何?”

 那將領眼神閃過一抹兇,惡狠狠地瞪向秦風,結果看清楚秦風的長相,腦袋瞬間了回去,連忙轉后的騎兵大喊:“都消停點!”

 然后摘下頭盔,一臉驚訝地看向林非墨:“末將敢問一句,林公子莫不是和這位結下梁子了?”

 這位?

 氣定神閑的林非墨,終于皺了下眉頭:“怎麼,知道他是兵部尚書之子,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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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領掉手心滲出的冷汗,心里早已經對那傳信的丫鬟破口大罵。

 “這個死娘們,說話也不說清楚一點,早知道是跟這位混世魔王掐起來了,打死老子也不來!”

 本來還想著,幫一下林公子,能得到份人

 但現在,這事兒鬧大了!

 將領看了看秦風,又看了看林非墨,左右都惹不起。

 就在將領進退兩難之際,突然覺自己腦袋被石頭砸了一下,扭頭看去,卻發現秦風手里墊著一塊小石子,滿臉壞笑。

 將領心里大罵蛋,卻也只能強歡笑:“秦公子這是何故?”

 秦風左手在長衫下,右手不斷拋著小石頭,笑瞇瞇地看著那將領:“看你們的武裝備制式,應該是龍虎軍的人馬吧?”

 完了,被認出來了。

 那將領后背發涼,著頭皮抱了下拳:“秦爺好眼力,在下確是龍虎軍校尉。”

 既然承認了,也就省了不口舌。

 秦風笑容漸濃:“整個京都,能夠調龍虎軍者,只有一人,便是圣人。這位林公子,居然能私調龍虎軍?嘖嘖嘖……”

 說到這,秦風不理會龍虎校尉,直接轉沖寧虎說道:“小侯爺,麻煩你跑一趟兵部,就說有人私調龍虎軍,并且裝備整齊,準備見!咱們是正當防衛,用不著顧慮!”

 起初寧虎心里還有點害怕,畢竟他也認出了林非墨的份。

 但此時聽到秦風的話,頓時有了底氣,也忍不住壞笑起來:“秦兄放心,我去去就回!”

 “等等!小侯爺,稍安勿躁!”

 一看事要鬧大,龍虎校尉連忙攔住寧虎,張得滿頭大汗:“小侯爺,此事若是被圣人知曉,龍虎軍上上下下必會牽連出一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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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話,龍虎校尉連忙跑到秦風邊,張得直磕,附耳語:“秦爺,這位林公子常駐江南,鮮返京,您不認識也正常。依我看,此事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好。畢竟這林公子,可是貴妃娘娘的親侄子,當今太保的親孫子啊!”

 秦風恍然大悟。

 之前還納悶,哪冒出這麼位大爺,牛的沒邊。

 合著是貴妃娘娘的背景。

 據秦風所知,貴妃在后宮極恩寵,而且圣人還因為當年“大皇子殤”,而對貴妃心存愧疚。

 所以原本按照大梁規制,圣人應當有兩位貴妃,但當今圣人只設立了一位。

 為的,就是彌補當初對林貴妃的虧欠。

 有了這層關系,也就不難理解,為何連龍虎軍都要賣林非墨面子了。

 不過……

 這事不算完!

 這廝剛才居然想和秦風搶人,嬸可忍,叔不可忍!

 秦風知道龍虎軍也是難辦,便輕描淡寫道:“兄弟,我也不為難你,你回去轉告龍虎軍大統領,在下訓練新兵,以后肯定有用得到的地方。”

 龍虎校尉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連忙跑回林非墨邊,滿臉陪笑:“林公子,這秦爺可遠不止尚書之子那麼簡單,此事不是末將不幫,而是實在幫不起。”

 說完,龍虎校尉便翻上馬,沖一眾懵中的龍虎騎兵大喊:“都愣著干什麼,回營!若是馬蹄踩壞了秦爺營地周遭的土地,唯爾等是問!”

 看著龍虎騎兵灰溜溜的跑掉。

 剛才還狗仗人勢,齜牙咧的陳承和呂謙,瞬間懵,立刻了霜打茄子,一點靜都沒了。

 柳紅也不由捂著,心中陣陣驚奇:“這臭小子,不過是京都紈绔,怎麼連龍虎軍都害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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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殊不知,別人不敢提私調軍隊這事兒,秦風可不管那麼多。

 之前二皇子私調軍,這把柄還攥在秦風手里。

 龍虎軍自然要引以為鑒。

 惹急了,直接告到圣人面前,也沒什麼大不了。

 至于眼前的林非墨,雖然還能沉得住氣,但那子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的魄力,明顯被不信邪的怒氣取代了。

 龍虎軍是圣駕親兵,顧忌于私調二字,倒也能夠理解。

 但這京都,可不是只有一個龍虎軍!

 林非墨縱使多年未返京,這京都員將領,也沒人敢忤逆他的意思,或者說……沒人敢承擔貴妃娘娘的怒火。

 就在這時,秦風的聲音突然傳來:“唉,那誰!剛才你說我功激怒你了,然后呢?”

 秦風居然在挑釁林非墨!

 柳紅知道自己這個臭弟弟,向來天不怕地不怕,可就算再得寵,那也是“外人”,與林非墨這種皇親,本沒得比。

 前朝后宮,自古以來都是相互照應。

 娘家勢大,可以鞏固妃子地位。

 而妃子得寵,也能反哺娘家。

 如今這后宮之中,母儀天下的皇后,整日吃齋念佛,鮮過問世事。以至于貴妃雖無六宮之主名分,卻有著六宮之主之實。

 再加上……貴妃的父親,乃是當朝太保,位列三公!

 可以說,整個大梁京都,拋開李姓皇族不談,唯有林氏勢大!

 柳紅生怕秦風把事鬧大,想把秦風拽回來。

 秦風非但沒有半點怯場的意思,反倒不顧林非墨的驚人背景,沒心沒肺地張揚道:“姐,這世上,除了我之外,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用那種眼神看你!”

 聞聽此言。

 柳紅心頭不由一

 尤其是到秦風眼神中毋庸置疑的維護,心跳更是一陣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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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紅輕咬,臉頰泛紅,說不出是欣,還是氣憤:“風兒,你聽話!若與林氏結下梁子,咱們秦家的路,可就走窄了。”

 理是這麼個理。

 若不是人家欺負到臉上,秦風又豈會吃飽了撐的,跟林非墨互掐?

 而且……

 秦風依稀記得,老媽秦夫人,當初被貶回祖地,就是因為得罪了貴妃娘娘。

 可以說,秦家與林家的恩怨,由來已久。

 秦風一手攬著柳紅腰肢,一手拍著自己脯,滿臉得意地保證起來:“放心好了,在這京都一畝三分地里,咱們誰也不怵。”

 柳紅臉頰熏紅,想要提醒秦風,謹言慎行。

 可是看著秦風那神氣勁兒,話到邊又咽了回去。

 哎!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就在這時,林非墨的清冷嗓音響起:“好大的口氣!這京都,什麼時候到秦家做主了?”

 一聽這話,秦風樂了,扭頭笑瞇瞇地打量著林非墨:“原來會說話?我還以為你是個啞呢!你說的對,京都不到秦家做主,但恐怕也不到你們林家說三道四吧?怎麼著,這大梁不姓李,改姓林了?”

 林非墨臉上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慌

 這一瞬間的慌,反倒令林非墨怒火中燒。

 他姑姑乃是堂堂貴妃,爺爺是當朝太保,門生無數,六部九寺中,多員見到他爺爺,都要作揖行禮,尊稱一聲先生。

 自打林非墨出生以來,除李氏皇族嫡系外,任誰見到他,也得尊稱一聲公子。

 怎麼著?今兒自己的份居然失效了?

 區區一個秦家紈绔,豈有此理!

 當年秦夫人為一品誥命夫人,還不是因為貴妃一句話,就被貶黜京都?

 這些年兵部尚書秦天虎,謹小慎微,就是擔心再惹上貴妃。

 父母尚且如此,這個秦風狗崽子,竟敢如此毫無顧忌?!

 林非墨暗暗發誓,不惜用一切資源,也要將秦風這廝宰了!

 沒錯,是宰了,直接推進大理寺的鍘刀里,讓他人頭落地。

 這點“小事”,林非墨有百分之百的自信能夠做到。

 外出傳信的丫鬟,此時已經回來。

 來到林非墨邊,欠行禮,聲道:“啟稟公子,奴婢見龍虎校尉回營,估著出了岔子,便轉道去了戶部與京兆尹一趟。”

 聞聽此言,林非墨眼神流出一抹得意,點了點頭:“干得不錯。”

 得到林非墨的夸獎,那丫鬟小臉不由一紅。

 見此形,秦風心里一陣嫉妒。

 搞得好像誰沒有丫鬟似的。

 當即讓秦小福去把小香香來。

 小香香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秦風一把摟進懷里,愣了片刻,只覺得臉頰燒得厲害,一團,發出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的聲音:“爺,您這是要干嘛,這麼多人呢。”

 秦風本不理會周圍的異樣目,就這麼摟著小香香,故意與林非墨攀比:“怕什麼?整個京都,誰不知道你是我秦風的丫鬟?”

 說著話,秦風沖林非墨一挑眉,那表分明在說“論丫鬟,你不行”!

 林非墨冷著臉,不地瞥了小香香一眼,又用余看了自己的丫鬟一眼。

 臉頓時沉了下去。

 那名為小香香的丫鬟,小小年紀,卻已經生得前凸后翹,亭亭玉立,尤其是那可人臉蛋,再過幾年,甚至可以與柳紅一拼高下了。

 林非墨向來不屑與人攀比,因為他知道,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所謂的公子爺,能與自己相提并論。

 但此時看著秦風,林非墨心中卻不由開始質疑。

 自己居然連丫鬟,都比不過那秦風?!

 林非墨臉越來越沉,眼神逐漸流出陣陣殺意。

 這節骨眼上,京兆尹縣尉,帶著幾個捕快,心急火燎地跑了過來,對著林非墨單膝下跪,抱拳行禮:“林公子,齊大人有恙,不便前來,特差小的前來復命。”

 說話間,那縣尉和幾個京都名捕,自始至終不敢用正眼去看秦風。

 畢竟……

 自從離開五湖酒樓以后,齊晟就郁郁寡歡。

 盡管齊晟從未提及,那日五湖酒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所有人都知道,肯定是被秦風給收拾慘了!

 就在剛才,京兆尹得知林非墨與秦風杠了起來,嚇得京兆尹趕命人關閉衙門,可惜還是慢了一步,不得已,只能派縣尉前來“送死”。

 林非墨眉頭逐漸皺起。

 復命?!他豈會不知,派來區區一個縣尉,三個捕快,明擺著是告訴林非墨,這事兒他可不摻和。

 就這四個人,還沒等靠近秦風,就鐵定被衛士和新軍按在地上了。

 就在這時,一陣刺耳笑聲,從林非墨后傳來。

 秦風沒想到,京兆尹居然還有膽派人來,不由捂著肚子大笑起來:“哈哈哈,齊大人有恙?作為京都父母,怎能一病不起?來,便宜賣給齊大人點補品,好好補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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