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里本就看不到谷底嘛。”什麼都看不到,如何確定是不是同一個地方。
“我也沒有下去過谷底,不確定到底是不是這個地方,不過我師父下去過。”裴溪云想到了他師父無劍尊和他說起過的一些往事。
在他師父無劍尊年輕的時候,也進過白虎境。
當時的無劍尊以為這斷風谷藏著大機緣,就這麼闖了斷風谷中。
為了找到那個所謂的機緣,還不顧危險進了谷底。
最后,當然是都沒找到一,要不是他師父早有準備,能不能出得來還未可知。
記得在他小時候,師父和他說起這件事時,表是一臉唏噓。
還囑咐他,以后去了白虎境,千萬不要像他一樣想不開,主跳下斷風谷。
如果不是覺得許桃畫中的景像實大悉,再加上修仙者的記憶力都不錯,他也不會回憶起這件往事。
“你師父跳下去過!”這是多想不開啊!
許桃一臉敬佩。
反正是不敢跳的,這麼高跳下去,哪怕摔不死,也得落個殘疾。
蒼梧派的五人一聽裴溪云說到他師父,立刻就明白他在說誰。
無劍尊啊,那可是他們蒼梧派的太上長老,同時也是門派里戰力最強的修士。
聽這個道號就知道,無劍尊修的是無道。
雖然裴溪云沒有說明為什麼無劍尊會跳下谷底的原因。
但為蒼梧派弟子,不需要裴溪云說明,他們也能自己腦補出原因。
還能是因為什麼,不就是為了跳崖尋機緣唄。
斷風谷這個地方十分古怪,外面罡風不斷,里面風平浪靜寸草不生。
無劍尊八是以為這里有藏的機緣,這才主跳下去。
畢竟這種事,他們蒼梧派不劍修都做過。
裴溪云倒是沒有解釋他師父跳崖的原因,不管怎麼說,那都是親師父,還是要在外人面前給他老人家留點面子。
“你畫的那幅畫,很像我師父跟我描述過的斷風谷谷底的景像。
不過,這也只是我的猜測,我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這個地方。”
裴溪云也不把話說死了,萬一弄錯了怎麼辦?
“不管是不是,下去看看就知道了。”許桃一臉不在意的說道。
“可是我們怎麼下去?總不能跳下去吧?我記得這里是空的!”蒼梧派弟子中有人說道。
空,也就是能下不能上,他們跳下去是簡單,這個地方看著高,但小心一點應該不致于摔死。
關鍵是他們下去之后怎麼上來,這才是大問題。
“這樣吧,你們幾個在上面接應,我和你們裴師兄一起下去看看。”許桃想了想說。
既然裴溪云的師父都能平安從谷底活著出來,大不了他們復制他師父的方法,想來離開谷底應該不問題。
許桃想得很樂觀,如果裴溪云知道在想什麼,一定會告訴,他師父的那個法子本就不可復制。
所以,還是別想了。
許桃說要和裴溪云一塊兒下去,蒼梧派的五名弟子臉頓時變得有些古怪。
“要不,還是讓裴師兄留下,我跟你一塊兒下去吧。”一名長相老實的弟子遲疑的開口。
“為什麼?”許桃有些疑為什麼他們五個是這種表。
蒼梧派五人:該怎麼說呢,總不能告訴,他們家小師叔就是一個老倒霉蛋吧!
每次他們自己出門做任務都很順利,一但和小師叔一起,就會出現各種意外。
“……”面對許桃的問題,他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要是老實說出原因,小師叔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裴溪云輕飄飄的瞅了這群人一眼。
決定了,回去以后要和這群師侄好好切磋一下。
蒼梧派五人:怎麼突然有點冷?
許桃見他們支支吾吾說不出什麼,也沒在意。
的心中到一古怪,但現在急著找人,也沒有時間想太多。
雖然已經決定要下去谷底看看,但就這麼跳下去還是不敢。
考慮三秒,許桃從納戒中取出一塊布,然后拿出針線開始忙活起來。
打算做出一個降落傘,有了降落傘就不怕了。
“你們先等我一下,等我先做個東西我們再下去。”
“你打算做什麼?”不是說要下去看看嗎,怎麼還有時間做手工?
“我要做一個降落傘,等下我們背著它跳下去會比較安全,不用擔心摔斷。”許桃手上作不停,空向裴溪云解釋道。
“降落傘?”那是什麼東西?
許桃:“等下我做出來你就知道了。”
“其實不用這麼麻煩。”裴溪云一把拉起許桃的手,趁還沒有反應過來瞬間從懸崖邊上一躍而下!
“啊!”許桃也沒有想到,裴溪云竟會這麼虎,一言不和就拉著跳崖!
突如其來的失重,讓許桃嚇得尖連連。
現在終于明白,什麼是人在前面飛魂在后面追!
“別怕,不會有事的。”突然,的耳邊傳來了裴溪云的聲音。
許桃心中氣結,會嚇這樣都是誰害的!
如果不是這家伙突然拉著跳下來,也不至于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不知道過了多久“呯!”的一聲,兩道人影從天而降,就這麼出現在了莫言輕等人面前。
“許桃師妹!”
“裴……裴師兄!”
看到這兩個人出現,眾人大吃一驚。
尤其是青嵐宗的莫言輕和蒼梧派的陳英,二人都沒有想到,許桃和裴溪云竟會出現在這里。
“你們沒事吧?”許桃看到面前的這群人,瞬間驚喜的問。
見他們好像沒什麼傷,心里也暗舒了口氣。
都還活著就好。
“我覺得有事的那個應該是你吧。”陸悠悠一言難盡的看著許桃。
那都抖這樣,說沒事都沒人信。
“哈哈,我就是有點,等下就好了。”許桃尷尬一笑。
笑過之后,又不著痕跡的瞪了眼裴溪云,都怪這個家伙,害得兩條現在得像兩面條一樣,還被人看了笑話。
“這里發生什麼事了?”裴溪云聞到了空氣中的腥味,知道這個地方一定發生過打斗。
“事是這樣的,就在剛才……”
陳英見問話的是裴溪云,立馬把剛才發生的一切全給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