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城聽著他說話有些煩，狠狠的踩在他的上，道，“閉上你的，吼的老子耳朵嗡嗡的疼，煩人！”

霍深掃了一眼說，先把他給關起來吧。

越城這才松開腳下的作，剛想把人從地上抓起來，不知道他又從那里出一把刀，對著自己的手腕隔了下去。

第156章 特麼別跟我說對不起

牧原聽霍深說完，面吃驚，“臥槽！”

霍深忍不住笑了一下，問，“這麼驚訝？”

“不是，我不是驚訝是驚嚇好嗎？”牧原說，“陸陸怎麼樣了？”

霍深道，“在病房里，剛才睡了，你過去看看吧。”

聞言，牧原抬腳向外走，剛走了兩步突然又停了下來，“那個……”

霍深挑挑眉，“怎麼？”

“陸陸的事他知道嗎？”

“陸澄？”

牧原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恩，如果他不知道先別告訴他，他現在不太好。”

霍深擰了擰眉道，“他只知道華祺自殺的事，不知道前面那些，我還沒跟他說。”

牧原沖他笑了一下道，“那就先不要跟他說了。”

“恩，我帶你去看陸陸。”

兩人一塊兒從牧原辦公室里走出來，去了陸陸所在的病房。

孩子到了驚嚇，邊離不開人。

宋楚晨一直在病房里坐在床上抱著陸陸陪著他。

見他們兩人進來，宋楚晨沖兩人笑了一下，接著對他們用口型說道，“剛剛又嚇醒了，剛哄睡。

牧原怕打擾到孩子，并沒有在病房里帶很久就出來了。

霍深跟他一塊兒出來的，牧原看著他問，“你打算要怎麼辦？”

霍深說，“先等他醒來再說吧，他所犯的罪行都會得到應有的懲罰，不用擔心。”

牧原猶豫了一下，問，“霍大哥的死真的跟他有關系嗎？”

霍深眉頭，目有些沉，“恩，是他一手策劃的。”

牧原雖然心里已經有了準備，但是還是覺有些不可思議。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我記得他以前不是霍大哥的助理嗎？”

在牧原的記憶中霍云對華祺很好的，幾乎是把他當自己的親兄弟那樣的照顧。

可是牧原想不明白，這人是怎麼狠心才對霍云下狠手的。

霍深沉默了片刻道，“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他做了什麼都要付出代價。”

霍深沒有告訴牧原，這里面真實的原因，因為太過可笑。

就因為霍云想讓宋楚晨回到他邊，華祺嫉妒恨。

這個理由霍深自己知道的時候都沒有辦法說服自己，他花了很長時間才真正的消化了這個原因。

華祺患有神疾病，這一點霍深也是最近才知道。

當時的華祺大概有病因的分在這里，但即使是這樣也無法原諒，更何況他先后還差點兒害死了宋楚晨跟陸陸。

這麼多罪行，不能因為他是個神病就被抹掉。

華祺一定會接到應有的懲罰、

必須！

所以他不能這麼快的死掉，死亡對他來說太輕松了。

他想徹底解，霍深偏要他下地獄。

華祺從病床上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大概是沒有想到自己會被再次救回來，睜開眼的第一瞬間他就哭了。

霍深被護士通知后立刻來到了病房，一走到病床邊，霍深就看到了他臉上的眼淚。

如果不知道他做了那麼多喪盡天良的事，霍深看著他這個樣子還覺得有些可憐。

見霍深來了，華祺止住了哭聲，看著他道，“為什麼要救我？”

霍深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聲音測測的，“你覺得呢？”

華祺其實有些害怕這樣的霍深，他都不怕死，可是他怕霍深討厭他。

可是他知道，到了這一步，自己恐怕是在說什麼，霍深都不會相信了。

“你都知道了吧？”華祺蒼白的上彎起一抹笑容，“你之前不是問我那些事是不是我做的麼？現在我都告訴你。"

霍深沉默著著他，沒有回答，他不知道華祺又要搞什麼名堂。

“霍云大哥的死的確是我一手策劃的，要怪就只能怪他對宋楚晨太好了，明明我才是最你的人，我不止—次在他面前表達過對你的意，可他偏偏他對我的話裝作視而不見，還要扌竄掇著宋楚晨回到你邊……”

華祺仰著頭突然就笑了，笑的很殘忍，“你說我怎麼能讓他活著，你知道麼？我是親眼看到他的車子炸，親眼看到他死在那里，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麼的痛快。”

霍深攥了一下拳頭，忍住了想要跟他手的沖。

“他把你當親弟弟，他從來都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那又如何，可我還是讓他死了。”華祺說，“還有那個郁枝，那個愚蠢的人，一直都找不清楚自己的定位，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還一直對我指手畫腳的。”

“所以你就害死了？”

霍深一直都沒有找到華祺害郁枝的證據，現在聽到他這樣說，他十分有理智的打開了手機的錄音。

“那個傻貨，活該死一百次，說起來也是該死，本來是想讓我害宋楚晨的，可是沒想到最后我會讓死，實際上我曾救過宋楚晨一命呢。”

霍深冷眼看著他，道，“你現在該慶幸他沒事。”

“我也不是不想讓他死，可是他的命太大了，我那次次親眼看著他從橋上跳下去，卻沒有想到他沒死。”

霍深看著他這張臉，突然覺得那麼的陌生，像是從來沒有認識過他一樣。

想到他之前在自己面前那副弱溫和的模樣，霍深就覺得自己當時眼瞎，居然一直都沒有看出來他的真實面目。

霍深已經不想聽，后面的事他差不多也都已經猜到。

“你所做的一切都將用你的下半輩子在監獄里償還，我不會讓你那麼輕易的死，所以你還是省省自殺的心，你死一次我就救你一次，你必須活著接那些痛不生的懲罰，我要讓你好好生不如死的滋味，你將會后悔你所做的一切。”

霍深留下這句話之后就離開了病房。

華祺看著他決絕的背影，這一刻他才發現自己錯了。

從頭到尾都錯了，他搭上自己的一切，所求的不過就是想讓他多看自己一眼。

可到最后，他什麼都沒有得到。

他突然想起他跟霍深的那場車禍，他很想告訴霍深，那場車禍跟他沒有關系，他是真的在拼了命救他。

但是他知道，這一切都不重要了，霍深不會再回頭了。

*

牧原第二天又一大早煮好湯去了陸澄所在的醫院。

昨晚因為華祺的緣故，他在醫院里待到很晚才回家。

沒怎麼睡好，就起床給陸澄煮湯。

今天的湯，牧原覺得要比昨天燉的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作稍微練的緣故。

牧原來的時候，陸澄已經起床了。

因為胃又開始疼，一大早醫生就讓護士給他打了點滴。

陸澄原本以為他今天不會來了。

沒想到來的這麼早。

牧原進來一看他都打好點滴了，愣了一下問，“怎麼今天這麼早，你吃過早飯了？”

陸澄看著他手里的湯，道，“還沒有。”

牧原擰了擰眉，看著他蒼白的臉，問，“你是不是不舒服？”

“沒，你別多想。”

牧原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道，“你等下，我岀去問問醫生。”

陸澄拉住他的胳膊，道，“原兒。”

牧原回過頭著他，道，“是你自己說，還是我去問醫生？”

陸澄有些無奈道，“原兒，你別激，我真的沒事，就是早上起來有些胃疼。”

牧原看著他的眉頭，就知道沒有他說的那麼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