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車就是快,下午兩點左右就到了村頭。
接到電話的父母已經等候在那裡了,一群村民也站在那裡。
我買媳婦這麼大的事肯定是藏不住的,如果不是買,哪個正常人會嫁給我這個瞎子?
在鄉下,買賣婚姻並不見,只要雙方心甘願,也不算違法,反正結婚是要禮金的,對不對?
甚至還有被拐賣的婦,只要方的娘家沒有人來鬧,大家也是睜只眼,閉只眼。
父母迎了上來,幫忙拿行李。
看見我額頭上的傷就問怎麼回事,我就大概說了一下。
他們也沒說什麼,畢竟,瞎子摔跤太正常不過了。
經過人群的時候,有人笑道:“金水,你知不知道怎麼睡新娘啊,找不找得到口啊?”
“對呀,要不要我幫忙啊?”又有人起哄。
另個人說道:“要你啥心,金水看不見,公公老漢不會幫忙?”
大家哄笑起來。
“你們給我爬,狗裡吐不出象牙來!”我爸笑罵道。
這是我哥去世後,我第一次看見我爸笑。
回到家裡,關上院門,我就說道:“爸,媽,那個大包包裡面有個小包包,是嫂子給的五萬塊錢,說,三十萬都花了,家裡沒錢了,辦酒席也需要錢。”
“你嫂子真是沒得說,唉,天賜真是沒有福氣啊!”我媽歎了一聲。
我回到自己屋裡,休息了一會兒,把我自己那二萬塊錢也放好了。
然後,我爸進來說道:“走,跟我去給你哥上柱香!”
“爸,你們給哥建墳了?”
“你們走之後,就給他建了個冠塚,不然,這萬裡迢迢的,他怎麼回得到家?”
我一聽,眼圈就潤了。
沒有我哥,我哪來的媳婦?
我跟在我爸後面出了院子。
我們往後山走去,一路上,爸提著籃子,都沒有說話。
突然發現,爸的背更加的佝僂了。
後山的一個小樹林裡,是汪家的祖墳。
在最外圍,我就看到了一個新的墳頭,立著一塊嶄新的墓碑。
爸把香燭點上了,把我拉到跟前,塞給我一柱香,“上吧!”
他抓住我的手,把香在了小香爐裡。
“金水,沒有你哥,你也討不上媳婦。雖然同輩不能磕頭,你哥對你恩這麼重,你還是給他磕一個吧!”
我一下跪了下去,悲愴的了一聲“哥”,然後‘咚咚咚’給哥磕了三個響頭。
哥,對不起,我不該看嫂子!
哥,對不起,我不該對嫂子起壞念頭!
哥,你放心,我一定照顧好嫂子,幫做好生意,不讓人欺負!
我爸坐在旁邊,‘吧答吧答’的著旱煙袋。
“金水啊,想當年,我跟你媽結婚三四年,也是沒有靜。我們聽人指點後,就去幾十裡外的一個觀音廟上香求子。
當晚回不來,就在當地住下,第二天我們往回走的時候,在半路上就看到一個兩三歲的孩子,孤零零的站在那裡。
大大的眼睛,平整的額頭,胖嘟嘟的,虎頭虎腦,別提多可了。”
我看到我爸出笑容。
“我們就站在那裡等了半天,給孩子喂了吃的,結果半天下來,也沒有人來領。我跟你媽一合計,認為這就是老天賜給我們的,所以,我們就給他取名‘天賜’。
當時,在這一帶就傳為奇事啊!
沒想到過了五年,我們生了你。天賜也真是爭氣,從小學習就用功,小學,初中,高中都是名列前茅,他也了我們村的第一個大學生。
他有了好的工作,又娶了這麼漂亮賢慧的媳婦,我們打心眼替他高興!
沒想到,沒想到——”
我爸的眼中滾出渾濁的眼淚。
我也跟著流淚了。
“我們對不起他啊,為了汪家能有子嗣,讓你跟你嫂子——這是活生生給他戴綠帽啊!他雖然是同意了,可我知道,他心裡痛啊!都是男人,哪個不到呢?”
我不了了,連忙說道:“爸,我沒有跟嫂子那個,我們沒有做那個事!”
“啥?”
我爸睜大了眼睛。
“我是說,我跟嫂子沒有借種,嫂子不願意那樣,我就幫著嫂子和演戲給你們看!”
“難怪,難怪你嫂子那麼好塊田,卻沒有靜!”
我爸苦笑了一下,然後大聲笑了起來,“天賜,你聽到沒有,聽到沒有,你媳婦沒有對不起你,你弟也沒有對不起你,你安心吧!”
“爸,哥知道的,嫂子給他打過電話,他知道我們沒有那樣做。”
“好,好!”我爸抹了一下眼淚,“好,曉慧做得好,你們做得好,是我們糊塗!”
我爸站了起來,“天賜,你安心去投胎,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拿曉慧當一家人。以後,要是嫁了人,我就當幹爹,就是我閨,我們還是一家人!托你的福,金水會給汪家傳宗接代,以後他們的子孫會給你上香掛紙!金水,聽到沒有!”
“聽到了,爸!”
“好了,我們回去吧,把那件事也告訴你媽,讓也輕松輕松,為了這事,我跟你媽真是後悔啊!”我爸拍了拍屁,收起了旱煙袋。
“對了,建墳這個事,你就不要給你嫂子說了,讓留個念想吧,反正,也沒什麼機會回來了。”
“知道了,爸。”
走了幾步之後,我又問道:“爸,那個,那個蘇梅真的漂亮嗎?”
“漂不漂亮重要嗎?只要手腳齊全,能給汪家留後就行!”
我一聽,心涼了半截,我媽不會是騙我吧?
“爸,媽說很漂亮的,長得像嫂子!”
我爸回頭瞪了我一眼,“你知道你嫂子長啥樣嗎,你個瞎子,還挑三揀四的,有個人嫁給你,就算你燒了高香了!不知足的東西!”
我癟了一下,快要哭了!
尼瑪,真是個醜八怪,打死我也不要!
回到家裡,我的想找蘇梅的照片,卻沒有找到。
這更讓我懷疑我媽的話了。
肯定是為了騙我回來才那麼編造的。
本來我還是很期待的,現在變得忐忑不安起來。
夢遊的絕色校花,蠱毒纏身的冰山女總裁,鬼魅入體的妖嬈女院長,連綿不斷的鬼怪
我悄悄出現在她身邊,近的幾乎可以聞到她身體散發出來的體香,公車來時,下班的男女涌向公車門,我緊緊跟隨在美女的身后擠上公車,在她步上公車時,我由她身后欣賞到她豊腴微翹的臀部,纖細的腰身,裙擺下令人亢奮雪白渾圓的小腿,只要沒看到她那張讓人不敢褻瀆冷若冰霜卻艷麗如仙的臉孔,我的大陽具就會抬頭。
“傅,傅先生……你好了嗎……”傅玉呈不吭聲,抿著唇弄她。“馬上。”有時候蔣童總是忍不住去想,她跟傅玉呈是什麼關系呢?這個念頭一旦被想起,她就忍不住地罵自己,你還想是什麼關系?非要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才肯承認麼。難道真如張愛玲所說的那樣,通往女人的心靈的通道是陰道。她因為兩人的肉體關系而愛上了傅玉呈。因為最原始欲望得到滿足,進而渴望起這個人的全部。又因為這渴望,違反了兩人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