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能不是你的錯,但濫殺無辜可是要遭天譴的。”
激將法。
可是這到了男人那里似乎一點用都沒有,他冷哼一聲,眨眼已經沒了蹤影。
“喂,別走,別走啊,別走。”眼看著救命稻草就那麼走了,曾妙妙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不,現在已經在熱鍋上了,“說他無能,他還真就承認是無能了。”
沒見過這麼沒骨氣的男人。
“怎麼辦?難道真的要這樣死掉?姐姐,小和尚,你們在哪兒啊,救命啊……”
“可不可以快點來救我?”
熱,好熱好熱。
水蒸氣都像是火星子一樣燙了。
壇子里的水早就沸了。
想如果是人的話,也許現在早就已經了……
嗚嗚。
這樣煮下去,就會原形畢?
該死的捆仙繩,那個司馬家的男人到底是從哪兒找來的?
這下子真是天天不應地地不靈了。
“我當王爺要我找捆仙繩做什麼,原來是因為你。”一個格外清亮的聲音傳進來,曾妙妙嚇了一跳。
實在沒想到剛走了個男人,馬上來了個人。
更令奇怪的是,這個人居然認識。
“冒牌貨。”三個字本能的從里冒出來。
“怎麼樣,這燉煮的滋味很舒服吧。”蘇月盈拖著拽地長蓮步輕搖的過去,皮笑不笑。
“舒服?舒服極了,你要不要來試試看。”曾妙妙故作若無其事,心里想的自然不一樣:正好,也讓我看看你原形畢的樣子。
他不是人已經是可以肯定的了。
“既然你這麼,那麼我就幫你再添把火,三味真火怎麼樣?這火可不是一般的火。”
蘇月盈說笑間手指一,一點星火在指間跳躍,倏地飛向了曾妙妙所在的壇子底部,頓時火苗上竄,將整個壇子似乎都燒了起來,曾妙妙看著周圍張牙舞爪的火,心中的恐懼大升。
這人好毒的手段。
“熱,好熱啊……”覺自己的五臟六腑似乎都被燒了起來,那種強烈的死亡氣息將團團圍困,都快沒辦法呼吸,忍不住大,“熱,好熱啊。”
“怎麼,不了嗎?”
蘇月盈的話差點沒噎死。
在敵人面前故作沒事人一樣,果然是最笨的手段。
“不過我想,你一定不會殺我的。”曾妙妙強忍住渾要命的燒灼覺,在角扯開一虛弱的笑。
“哦,愿聞其詳。”蘇月盈不以為意的走了過去,角勾起好看的弧度,“為什麼你覺得我肯定不會殺你,殺了你,這世上就不會有人再覺得我是假的了?我和王爺就能生生世世的在一起。”
“可王爺不會讓我死的。”此話一出,曾妙妙自己也嚇了一跳,剛才的男人難道就是……
不敢相信,真的不敢相信。
蘇月盈“呵呵”一笑卻是冷冽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你回來不過是想接近他,然后打開他上的封印是不是,你想釋放他的魂魄,讓他回到三百年前。告訴你,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迎著漸漸凌厲的目,曾妙妙心中一,知道,他居然什麼都知道?那麼到底是什麼人?
怎麼能悉的一切呢?
“不過你要是可以告訴我,是誰讓你這麼做的話,也許我能饒你一命,你要知道這三味真火一出,可就永不熄滅。”
威脅!
曾妙妙迎著明眸善睞的目,蒼白如紙的臉上浮現一抹淺笑,“原來你也不會殺我的。”
“你……”仿佛被一語中的,蘇月盈有些惱怒,“你不要太自以為是,我殺人從來不會手。你上有捆仙繩,下面有三味真火,你覺得是你能活得長些,還是我的耐心長些?”
“說了的結果只會死得更快,你說我說的對嗎?”曾妙妙無懼的著對面的人,才不會相信會因為自己而去得罪了西王,畢竟蘇月盈來之前,已經覺到壇子底部的巨熱在慢慢的減輕。
西王并不想要的命。
“你還真是骨頭。看著吧,過不久你的額頭就會裂開,你的就會裂,你會徹底的被烤。不知道貓好不好吃的。”
蘇月盈淺笑的說著起擺坐在了旁邊的八仙桌旁,一副準備看好戲的姿態,瞅得曾妙妙心里直發。
難道自己猜錯了嗎?
眼下,他們夫婦兩個還真是狼狽為,一個想著從自己這里知道太子的下落,一個想著對付后的小八。
都不是什麼好鳥。
就說嘛,洗碗的不是好人,小八卻偏不信。
現在好了,你可的妹妹可就要被洗碗的給害死了。
姐姐,救命啊。
“怎麼,還不想說嗎?”蘇月盈似乎有些坐不住了。
曾妙妙心中一,“說出來,我有什麼好?”
“好就是,放了你。”見心了,蘇月盈起走過去,修長的手指過去了蒼白的臉。
“喲,還真是熱。”
“就放了我而已?誰知道你到時候會不會殺我?”
“那你想怎樣?”
蘇月盈回手,冷冷看著,這個人如今都這樣了居然還跟討價還價!
“現在就放了我,撤了三味真火,解了捆仙繩,我自然就會告訴你。”一定要讓自己立于不敗之地才行。
“你想逃?”
蘇月盈直截了當的盯著那張虛弱的臉,開門見山。
“怎麼,憑你,難道還對付不了我。”曾妙妙眼神譏誚的著,簡直就是挑釁。
“呵呵,你說呢?”
蘇月盈側打著算盤并沒有過多的去理會曾妙妙了,曾妙妙不想輸,又何嘗不是?
“我覺得你既然能變得跟我一模一樣,道行一定在我之上,既然比我強,那麼肯定比我厲害。我,怎麼會是你的對手?”
這話乍聽上去是有點嘲弄,可卻是實話,曾妙妙發現自己是貓妖的時候實在太晚,雖然有小八在旁的指點,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道行豈是一天兩天,一個月兩個月就能提升的?
自認不是神仙,也沒好運吃到什麼神奇的果子,功力大增,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貓妖罷了。
蘇月盈眸流轉,一番估量,手指一,三味真火已經回到了的手中,曾妙妙頓覺放松了下來。
但空氣中有腥味,不知道是什麼被煮了。
隨著蘇月盈掐訣念咒,曾妙妙覺自己被綁住的手腳松了不,知道捆仙繩也解了。
然而,卻沒有力氣站起來。
渾虛弱無力。
但仍舊暗暗手掐訣試著施法離開。
“可以說了吧?”這個蠢貓,以為這樣就可以逃走嗎?蘇月盈心中暗喜,臉上不聲,“你的要求我可都滿足你了。”
怎麼辦,如果這個時候不能自救,那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誰也不知道,反正沒好事。
“急什麼,給我喝口水。”
剛才被三味真火烤了那麼久,嚨早就干燥的生疼了,天知道剛才每說一句話都是痛苦的。
蘇月盈也沒拒絕,直接到八仙桌上倒了杯水,曾妙妙接過就一口喝下,旋即嗆咳出聲。
“為什麼是酒?”
“酒能活,這都不懂?”蘇月盈白了一眼,拿過手里的酒杯放回了桌上。
所以是為好嗎?
別,這種人的好,可不敢收。
“我已經給了你充足的時間,如果你還是不能回答我,那麼我會讓你見識到我的手段。”
蘇月盈皮笑不笑看得曾妙妙渾哆嗦,現在不管蘇月盈怎麼對付,可都沒有還手之力啊。
求助外界,這希太過渺茫了,自己之前喊了那麼長時間也不過是來西王夫婦而已。
而這兩個人對來說一點好也沒有。
“你讓我舒服了,我自然就會說了,你應該不缺這點時間吧。”
“可也不能任由你這樣拖延,這樣,我給你半個時辰的時間,半個時辰后你必須說。”
以為能不知道曾妙妙再打什麼主意?
——爭取時間恢復力!
“還能多點嗎?”
既然可以爭取那麼就努力爭取到最后吧,曾妙妙試探著問,哪里知道其實不管給多時間都恢復不了。
“那就一個時辰。”
蘇月盈狡黠的笑著,轉離開了。
能這麼爽快的答應,曾妙妙是意外的,但有時間總比沒時間好,必須盡快的讓自己恢復力。
屋子里很快安靜了下來,空的只剩下一個人還有一桌的殘羹剩飯,估計已經涼了。
忽然有些覺得。
在王府蹲守了兩天,小和尚皺著的眉頭一直都沒舒展開,雖然一直懷疑公主可能是被抓了王府,可到現在他一點蛛馬跡也沒發現,他不知道自己的判斷對不對。
月黑風高,又是搜索王府的最好時刻。
一連兩個晚上他都不眠不休了。
今晚是最后的排查。
地牢!
然而他正準備翻墻而,一道黑影倏地從天空掠過進了王府,他心中一,跟著進去。
旋即,他發現那背影停在了王府的花園當中,他定睛一看發現是個子。
雖然只是背影,而的瘦弱和纖細絕不是男人的材。
是誰?三更半夜的來這里做什麼?
小和尚跟著離開了花園來到了王府后院的一排屋宇中,在靠近屋子的剎那忽然閃現一道白把給震了回來,心中大駭,烏溜溜的眼睛流轉著詭異的芒。
“鎖妖陣!”
聽如此說,小和尚抑或也是一陣震驚。
不知道鎖妖陣里的妖是否是公主?
是的話就難辦了。
這鎖妖陣進得去出不來。
而外面的人要想進去比登天還難。
小和尚低眉順眼的一想,再抬頭,意外的發現那子已經不見了,目之所及不過是月下的樹影搖晃。
“人呢?”正奇怪,肩頭一熱,耳邊傳來一個聽的聲,“小兄弟,為什麼一直跟著我?”
小和尚眸一冷,立時反轉,來了個大擒拿,不料子形敏捷,退避有度,反倒來了個反擒拿。
“小兄弟年紀輕輕可不能對姑娘家這麼魯!”
上重要位被掐住,小和尚不敢掙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狐妖!”
“呵呵,你也好不到哪兒去,貓妖。”子不以為然的說著松開了他的臂膀,他急忙逃開,化作青煙消失,子張口言可見他離開了,只好閉上了,一臉的凝重。
穿他的存在可不是想讓他走。
沒了他,這鎖妖陣要怎麼破?
“一個時辰已經過去,你想好了嗎?”雕梁畫棟的屋子里,寧靜中忽然冒出一句話顯得格外突兀。
坐在壇子里的曾妙妙意外的睜開眼已經是滿頭大汗,這一個時辰過的可真快啊。
“你還真是準時。”
曾妙妙不咸不淡的說了句,繼續閉上眼,不知道為什麼發現自己的重要位都沖不開。
覺被什麼堵塞了一樣,流通阻。
所以這一個時辰是白白浪費了。
“準時不是正好說明我看重這件事嗎?既然是看重,那麼答應你的事也一定會做到。”
蘇月盈瞅著滿頭虛汗的樣子,心里說不出的高興。
“而且就你這樣,就算給你一天的時間你也逃不掉的。是我還不如說了,讓人放自己走。”
“你為什麼要知道?”曾妙妙冷聲問。
“我當然有我的用。”
“那我很好奇你到底有什麼用?”
“曾妙妙,不要再試圖拖延時間了,一個時辰我已經給了你,如果你執意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
“是嗎?”
曾妙妙冷笑,心里卻是怕的要死,剛才不僅浪費了一個時辰,而且力也是虛耗了不,所以說,現在比一個時辰前,還要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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