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臣妾沒做過什麼,怎能娘娘這般的恩賞!”
“誰說你沒為本宮做過事,記得幾日之前,本宮剛剛宮拜見母后的時候,滿宮的嬪妃都想盡辦法的為難本宮,只有穎妃你而出,這個好呀,本宮是記得的,這不嘛,今日便是來還這個的。”
穎妃看著傅錦玉如此義正言辭的樣子,看起來倒真是還人來的,這宮中要是有人能用得了皇后的弦香,那可是天大的恩賜,但若是知道這香料之中的問題,自然好意就變了懲罰了。
“怎麼,本宮瞧你這臉不好,這是不喜歡本宮的賞賜了?”
“不,臣妾歡喜的很,臣妾謝皇后娘娘的賞賜。”
“嗯,這才對嘛,竹溪,以后你每晚都過來一趟,看著穎妃把香用上一個時辰,你再回來便可。”
“是,娘娘。”
穎妃算是明白了,傅錦玉這就是慢刀子割,一點點的讓不好,原本以為這云國不寵的三公主,也就是一個弱怕事的主兒,但是現在看來,絕對是個不好招惹的狠角,甚是讓人心驚膽戰。
“行了,今日是賞花節,本宮還要到母后宮中請安,穎妃也早些準備,晚些時候再見吧。”
“是,臣妾恭送皇后娘娘。”
“嗯。”
傅錦玉點了點頭,便是離開了穎妃的永明宮,這剛一離開,一直都強裝鎮定的人,便直接癱在了地上,而守在門口的大宮這麼一瞧,趕走了過來,把人從地上扶座到了塌之上。
“蕊希,瞧見沒,瞧見沒,這皇后是要和咱們斗上了!”
“娘娘,您冷靜些,皇后娘娘不是沒說什麼嘛。”
“如今這都要讓本宮斷子絕孫了,需要說什麼?行啊,云國這是送進來一只會咬人的老虎啊,得,不是不讓本宮安寧嘛,那本宮自是也不讓安寧!”
“娘娘,恕奴婢說句難聽的,殿下都已經說了,原本各宮香料之中的東西繼續加著,只有皇后娘娘的弦香不用除外,可您偏是不聽,現在好了,出事兒了,您也得忍著點,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穎妃放在桌子上的手漸漸握拳,一拳打在了桌面上,又是拿起那醫學雜記,剛想要撕碎,卻是突然停了下來,像是想到了什麼。
“蕊希,你記不記得,皇后來的時候,是不是在瞧著這本雜記?”
“娘娘,奴婢一直都在外面守著,即便是想要瞧,也瞧不見啊。”
“是的了,”穎妃仔細想著,便是更加肯定自己心中的想法,一雙眼睛盯著手中的冊子,許久才開口說道,“蕊希,想辦法去查,本宮要知道,云國的三公主對于藥理方面,到底了解有多。”
“娘娘,您不會是懷疑這三公主不是……”
“把話憋回去,沒有查清楚之前,話都不能說,免得又要惹火燒。”
“是,奴婢明白了。”
穎妃把手中的冊子放在一旁,自己則是從塌上站了起來,這是明顯從容了些,甭管事行不行得通,終究還是有些希的。
“給本宮梳妝,拿好了晚宴的戲服,今年的賞花節沒有慧妃和賢妃,便是咱們出頭的時候了。”
“是,娘娘的牡丹戲唱的那麼好,自然更是配得上那牡丹朱釵。”
“一張臭,現在又變了一張甜,蕊希啊,你真是讓本宮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啊!”
“娘娘,蕊希是伺候您的奴婢,這好話啊,便是為了讓您開心的,這壞話啊,也是提著一顆心為您擔憂的,甭管好的,壞的,那都是為了娘娘您著想。”
穎妃就是喜歡蕊希這麼個知趣的格,不爭不搶,心甘愿的做個奴婢,這便是守了本分,多讓人放心些。
“走吧,著些,別耽誤了時辰,去晚了,又得讓別人搶了風頭!”
“是。”
這永明宮算是踏實了下來,滿宮上下都在給他們的主兒準備著晚上的亮相,而本應該更加上心準備節目的傅錦玉,此刻倒是悠閑自得的在花園里喝起茶來,說是去太后那里請安,卻也只是一個借口,見到那個老太婆,還是能晚一會兒,就晚一會兒的。
“公主,這離賞花節的晚宴更近了,您到底何時準備獻藝的事宜啊?”
“準備那個做什麼,到本公主,直接上臺表演,不就得了嘛!”
“您什麼都沒有準備,您表演什麼呀?”
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如今竹溪真是快要著急的火上房了,但是傅錦玉就像是和沒什麼關系一樣,始終都是一副輕松自在的樣子。
“這次賞花節,慧妃和賢妃都是要在宮中閉門思過,來不了的,各宮其主子,那可都是想要趁著這麼一個大好的機會,好好在殿下面前表現表現,爭取得了那牡丹朱釵,您呢,您即便是皇后,這藝拿不出手,還是要被晾在一邊的。”
“真是絮叨,都已經和你說了,本公主心中自有丘壑,你就甭管了,行嗎,小祖宗?”
“公主,您……”
“好了,竹溪,咱們公主一向做事穩妥,你便是不必擔心了,去吧,到小廚房再弄點糕點過來,順道看看宜妃娘娘準備的如何了,要是愿意,也一道過來坐坐吧。”
竹溪雖是不想走,但是想想,反正自己留下來也是心煩意,倒不如眼不見心不煩,嘆了口氣,便是甩開步子離開了。
傅錦玉一看竹溪走了,便是直接趴在了石桌上,無奈道,“這個竹溪,小小年紀,難不就早更了嗎?”
“公主,什麼是早更?”
“就是早早就變了黃臉婆,真是的,都快要磨嘰死本公主了!”
“竹溪這不也是為了您好嘛,您……”
“得得得,剛走一個,你這是又要接的班,繼續摧殘本公主的耳朵嗎?”
“這個誰要摧殘本王的皇后啊?”
“參見殿下!”
傅錦玉倒是沒有起行禮,而是看著本該在書房繼續他的政務的齊王殿下,現在竟然這般沒有預兆的出現在了花園,顯然是直奔著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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