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紀寧沒有想到的是,白清緩過神來,問的第一件事并非他們的過往,而是玉瑤究竟如何亡了國??
就連失憶了,自己在他心里頭,依然比不過他的玉瑤。紀寧心中無端升起一陣煩悶,但卻不敢表出來。
紀寧只能忍著心酸,語氣緩和地將玉瑤亡國的經過說了。想來是因為方才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白清雖然兩只手一直抓著被單,手背上都繃起了青筋,卻沒有失態。最終沉默片刻,只是淡淡笑了笑,
“是嗎。原來十年過去,依然還是這個結果。”“”
無妨。我也早就知道了。只是我不該茍活,
總該拼盡最后一分力,
去守護玉瑤子民才是。是我無能
啊。’
“白清!你絕不能生出這種念頭
“你放心,我不會自盡的。”白清眼神虛無地著車頂,“那,你們口中的寒毒,又是怎麼回事?”這問題,紀寧也不知道。他也十分憂心白清的病,當即請了鹿鳴山過來。、
卻沒想到,陸鳴山到了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他自己趕出了馬車。
“你在這里看了我就心煩!病也看不好了!你給我出去!”
他將紀寧推出門外,毫不客氣的關上車門。鹿鳴山轉過頭,質問白清道,
“堂兄,你們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跟他這麼親?”
“你說誰?是紀寧將軍嗎?”白清比他還詫異,“既然我們是十年的,難道不應該親一些?”
“?!”鹿鳴山只覺得自己呼吸都停止了,氣得手都在抖,“誰告訴你的?他說的?他可真不要臉!”
怎麼,難道其中有詐?他是騙我不?若是這樣,我就不能在這里呆著,得趁早打算了。”=這
白清這句話,卻讓鹿鳴山清醒過來。以白清自下無塵的格。若是認定了紀寧騙他,是絕不可能再留在此。但他現在境艱險,他又能去哪里昵?
“他他之前與你應該是有一段淵源。可是怎麼樣我也不知。只不過這次你傷前,他對你很
不好,就算你們曾經有過什麼那他也不是好人!現在又刻意接近你,也不知是何居心!堂兄,你傷勢
未愈,也可以先在這里養一段傷。但是對紀寧,你可不能沒有防范之心呀!
明明討厭死紀寧了,卻還得勸白清留在這里。鹿鳴山這話說的不不愿,連都撅起來了。白清心中,他還是十年前那個小孩,此刻只當他是小孩脾氣,看紀寧不順眼,對他的話卻是本沒往心里去。、
”好好好,我自己留意就是,必定不會吃虧,你放心好了。”
他笑著敷衍道,“可我今天你來,不是問那個。清羽,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我那寒毒究竟怎麼回事?”
說到正題,陸鳴山神糾結。、
“不瞞你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十年前我被姬何捉回去給你看病的時候,你就是這樣子了。可
是堂兄!這寒毒只能從丹田發作,你有玉瑤功法護,本來它本是進不去丹田的!”
“”
“但我探向你脈搏的時候,你丹田卻空空如也一一你是何時何地,為了什麼,破了功,毀了你十幾年才練就的一修為?”
這一次,白清是真的震驚了。他忙調用功向丹田一探一一那悉的功法是真的不見了!只有真氣刺激寒毒所激起的一陣疼痛,他不由蜷起子,口中發出一聲痛呼。、
“堂兄!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