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想先讓這些個海盜放松警惕,然后在尋機逃走。
可是,這茫茫大海,想逃走怕是沒那麼容易了。
不知道爹娘怎麼還沒找過來啊?
二哥找人不是很厲害的嗎?
天快黑的時候,白云回來了,吩咐人擺飯。
花卿又跟他一起吃飯。
發現晚上的飯菜量更多了。
大蝦還有,比中午的更大,一個就能裝滿一盤子了。
所以下人是用籃子上的。
花卿看到超級大蝦就流口水了,問:“有沒有蘸料啊?”
白云問:“什麼蘸料?”
“弄點蒜末、醬、小米辣調。”
白云就讓下人去弄。
下人說:“小米辣是什麼?”
花卿說:“就是園子里的那個啊。”
說著就去摘了幾個小米辣回來。
白云那那個下人都面面相覷,這玩意能吃?
花卿把小米辣給了那人,說:“切小丁哦,小心別眼睛,辣到了眼睛可難了。”
那人立刻就下去了。
他這邊一走,花卿就趕剝蝦。
蝦大,殼也大,而且還非常堅。
所以剝不。
白云手拿著鉗子一擰,白白的蝦就被拽了出來。
他本來是自己給自己剝的。
因為花卿說調什麼蘸料,他也很興趣。
可是,他剛把蝦給剝出來,就到火辣辣的目。
他迎上花卿,見那紅果果的目,角微微一勾,將蝦放在了自己的碗里。
花卿可著急壞了。
剝不可不行啊。
得想辦法。
對,可得找個工啊。
想到這里,就跑了出去。
白天看到院子里有一些石頭,可以拿回來砸開。
火急火燎的去拿石頭,又拿到水池邊洗了洗,的作已經夠快了。
可是,等像一陣風一樣跑回來,就見籃子里的蝦沒了。
連剝了半截的那個也沒了。
再一看,白云的面前兩個大碗里全都是蝦,堆的滿滿的。
他手里還繼續在剝。
把石頭往桌子上一放。
心里那個氣啊。
想在家的時候,兄長們和弟弟都讓著,比大的比小的全都讓著。
可是,被擄到這里來,真的就沒有人慣著了。
難怪人說離鄉貴,人離鄉賤。
這一刻,終于到了爹娘對的寵,兄長們對的好。
想家了。
想娘親了。
想爹爹了。
想哥哥。
想大伯,想大伯娘,想家里的大黃……
想著想著,就沒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白云正在剝蝦,見突然哭了,也愣住了,手里拿著蝦呆愣愣的看著。
花卿越哭越傷心,淚流河。
下人拿著蘸醬回來,見花卿哭的跟淚人似的,他們大當家的手里還拿著蝦,也不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也不敢多問。
不過,不用多問,他也知道一定是大當家的欺負了人家。
花卿聞到了蘸醬的香味,心里就更難了。
這里是海島,他們想吃什麼樣的海鮮沒有啊?
天天都吃還要跟搶?
怎麼這麼苦啊?
大蝦那麼大,一個都沒有給留。
不就是出去拿了個石頭嗎?
咦,面前怎麼多了東西?
仔細一看,是滿滿一碗的蝦。
又朝白云看了過去,他挑眉,說:“你不是剝不開麼?我幫你了,你哭什麼?”
“呃……”花卿能說因為一只蝦嗎?
也不說話了,不客氣的拿起蝦就沾了蘸料吃了起來。
就跟狼一般,一口接著一口的吃。
白云見沾醬,也跟著沾了起來。
只不過, 一口下去他就冒汗了,里又熱又疼。
不過,他看花卿吃的歡快,就勉強自己吃了下去。
辣的他眼淚都快要流下來了。
真不知道,這有什麼好吃的。
不過,吃下去之后,覺還是暢快的。
第二口,他就沾一些。
嗯,吃著剛剛好。
有了第一口,就有第二口。
有了第二口,就有第三口。
白云也上了這中又熱又疼的覺,暢快的很。
花卿吃完了蝦基本上也就吃飽了。
又喝了些海鮮粥,這才心滿意足。
白云也跟著喝海鮮粥。
吃飽喝足之后,花卿擔心白云又追問剛剛哭什麼,就問:“晚上我睡哪兒?”
“我睡哪兒你就睡哪兒,怎麼?你還想自己要一個院子?”白云問道。
花卿一聽他說他睡哪兒讓也睡哪兒,頓時就張了起來,說:
“這,這怎麼行?我晚上睡覺很不老實,萬一踹到了你,我怕是腦袋都保不住了。”
白云說:“這麼巧?剛好我也睡覺不老實。”
花卿的臉垮了下來,本來哭的眼睛都腫了,這會兒臉又垮了下來,那模樣看著就甭提有多好笑了。
白云心搞大好,哈哈大笑了起來。
本來,他晚上都會習慣的出去練武,但是今天就沒有這個心了。
他就想好好的逗逗花卿,早早的就躺了下來。
花卿昨晚就折騰了一夜,今天又擔驚怕了一整天,這會兒也累的不得了,想睡覺。
可是,睡哪兒?
怎麼睡?
說:“不如這樣吧,我睡地上好了,我睡覺又不老實,而且一個多月都沒有洗過澡了。”
“哎喲,你可真的太對我胃口了,我有半年多都沒洗澡了,洗什麼澡呀?麻煩。”
這話立刻把花卿給噎住了。
一頭黑線,想解釋,但又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站著不,跟一個陌生的男人同床共枕嗎?
不想的好嗎?
“還愣著干什麼?不趕來睡覺?”
“我、我還是睡這里吧。”
指著春凳說道。
“隨你。”白云說道。
花卿躺在了春凳上,心里卻想著白云可千萬不要再說話了,也不要有什麼作。
要不然,不介意跟他魚死網破。
心里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滿屋的花香到了晚上就更加的濃郁了,像是春天來了一般。
白云聞著花香失眠了。
他習慣一個人睡,屋里突然多了一個人,他也不習慣。
另外一點讓他想不通的是,為什麼花小四上的香味只有他能聞得到?
老二和老三都聞不到?
島上其他的人也聞不到。
這到底是什麼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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