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是一周更新一次的,也就是說觀眾們接下來還得再期待一個星期。
下一次更新的時間已經定了,是在大年初一。
過年了總要忙一點,紀瑤和時墨今年沒有參加春晚,年三十早早的就在家里過年了。
家里只有他們兩個人,過的很輕松,兩人都會做飯,做的還都是他們倆吃的,紀瑤別提多快樂了。
一天的好心卻在晚上被毀了個干干凈凈。
彼時兩人才吃完飯,正在客廳看春晚,看的好好的,時母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紀瑤眼看著時墨到臺外面接通電話,默默地把電視音量調低了一點。
男人只給一個背影,修長的雙微微彎曲,看著不是特別高興。
紀瑤其實一直都知道時墨在家里過得不是很快樂。
時母偏心很嚴重在他們這個圈子里不算什麼了,對二兒子溺得很,有求必應,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里怕化了,卻對大兒子能做到不聞不問,冷淡的就好像時墨不是的親生骨。
原本時父在還能稍微把水端平,那年時父離世之后,時家就徹底變了樣。
時家的公司出事后是時墨一手撐起來的,他那個弟弟,只比時墨小兩歲,卻什麼也干不,出了什麼事只知道找時母。
那陣子不知道是誰家見時家的勢頭好起來了,專門挑了時文去下絆子,找人到他面前三言兩語就挑撥了他們兄弟的關系。
兄弟倆本來就不是特別親近,這麼一來,時文就總覺得他大哥搶了他的東西,回家和時母鬧著要把他的東西拿回來。
他那會還是個沒年的頭小子,倒想著要接管時家的公司了,這里面也不了時母總在他面前念叨著家里的公司以后要留給他的緣故。
他這樣鬧騰,本來只能歸結于孩子不聽話,可偏偏時母偏心得沒邊,直接把他帶到公司去,當著全公司大大小小員工的面,要求時墨把公司歸還給他弟弟。
歸還。
多麼諷刺的詞。
時家的公司,本來就應該是他時墨的,但卻被要求著還給別人。
但時墨什麼也沒說,他仿佛早就料到有這一天,找人收拾了他的辦公室,直接就離開了,這幾年都再也沒有回去過。
當年那件事還上了熱搜,大家都覺得時墨為了時家這麼用心很不值,都在同可憐他的時候,沒過多久他卻發了聲明建立了新公司。
這就是他最強悍的地方了。
即使沒有人能幫他,他也能自己為自己找到一條路。
紀瑤垂著眼想了很多,電視屏幕上悠揚的音樂聲沒停,抬眸就見時墨推開臺門過來了。
臺邊有些冷,他過來的時候上帶著些冷意。
紀瑤要往他邊湊,被時墨輕輕推了一下:“上涼。”
“不涼。”
紀瑤把他的雙手捧住,在手心了幾下,然后忽的張開手把他抱住了。
“時哥乖,瑤瑤陪著你呢。”
紀瑤像哄孩子似的,瞇著眼輕輕道。
時墨微微一怔,剛剛有些低落的緒緩和了回來。
母親打電話來當然不是為了和他說一句新年快樂,而是幾年如一日地叮囑他,不要和紀瑤鬧矛盾,要多讓著一些。
他當然不會和紀瑤鬧矛盾,但卻不是因為聽母親的話,而是因為他自己。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他想做,而不是因為別人。
時家的公司在時文手上已經變了個樣,不以前的老員工都已經跳槽到了他的公司,對于現在的時母而言,與其想著不要和紀家鬧矛盾,更應該做的是牢牢抓住時墨這個親兒子。
可有些事,被蒙蔽了雙眼的人是看不明白的。
…
過完年就是年初一,上午拖拖拉拉了好一會,但是兩人還是先回了時家。
時母還給紀瑤打了電話,說特意準備了吃的,讓中午一定來吃飯。
兩人到了之后,時母一直拉著紀瑤的手說話,接著才讓人去喊時文起床。
他們出發的晚,到時家都將近十一點了,時文居然還沒有起床。
時母一副隨他去的樣子,張羅著時墨帶著紀瑤去洗洗手吃飯。
沒一會就聽到了一陣踢踏聲,時文穿著拖鞋一臉煩躁地從樓上下來,邊走還邊埋怨:“媽我干嘛啊!昨晚通宵了五點才睡著……瑤姐!”
他說著說著聲音就神了,幾步跑到紀瑤和時墨面前,好像沒看到他哥一樣,亮著眼睛喊紀瑤。
他比時墨小兩歲,今年都已經22了,但還像個被寵壞了的小孩子,看到紀瑤也不規規矩矩嫂子,而是一口一個“瑤姐”。
紀瑤輕輕應了聲,挽著時墨就往餐桌旁邊走。
時文從小到大最大的本事就是不會看眼,他毫看不出來紀瑤明顯不待見他,反而還往上湊。
“瑤姐新年快樂呀,我昨晚給你發了微信你怎麼沒回呀……”
這話一出,時墨在旁邊都皺起了眉。
他退后了半步,把人隔在自己后,聲音冷淡道:“先去把服換了。”
時文被他教育,第一反應就是要頂,但轉而一想自己穿著睡下來說不定會給紀瑤留下不好的印象,他“哼”了一聲,扭頭又上了樓。
時墨手搭著紀瑤的腰,家里開著暖氣,一進來兩人就了外,里面只穿著一件,著很。
他沒有挪開手,反而小聲問:“他給你發信息了?”
紀瑤不待見時文,一聽他說話就煩,剛剛還聽了好幾句,煩躁都掛在臉上,聞言皺著眉小聲嘟囔:“我不知道啊,早就屏蔽他了。”
時墨這才微微勾起。
兩人一塊坐下的時候,時文穿好服又跑下來了。
時母趕念叨:“哎呀小文你怎麼這麼慢,快來坐下吃飯!”
時文沒有應母親的話,他看了一圈,見紀瑤和時墨挨著坐,他不太高興地皺起眉,最后在紀瑤對面的位置坐下來了。
飯桌上時母對紀瑤格外殷勤。
事實上這麼多年時母對都是這個態度。
要是放在普通家庭,這樣其實算得上是一個很好的婆婆,但紀瑤卻怎麼都喜歡不起來。
因為時母對著一個樣,對著時墨就是另外一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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