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黑影來襲,那淩厲的招式讓司玉卿心裡懊悔不已,自己還是太疏忽了,不該這麼隨便就自己一個人休息的!
好在是自己醒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但懊悔歸懊悔,司玉卿麵上卻毫不顯,謹慎應對,再次擊退黑影,打鬥中還留下了一角黑衫。
司玉卿撿起黑衫,莫名聞到了一讓人悉的味道。
不等司玉卿細想,藍兒憤憤不平地跑了過來,“娘娘!主子!不好了,承國公主來了!”
“來乾什麼?”司玉卿皺眉,這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現在可冇時間應對什麼承國公主。
“說是想提前一下王府裡的氛圍,還大張旗鼓地住進了王爺之前住的那個院子,我們攔都攔不住,王妃,現在可怎麼是好啊?”藍兒越說越生氣,這承國公主,未免也太囂張了些,把們王府當什麼地方了!
對此,司玉卿隻是冷笑了一下,並不打算管這位囂張跋扈的承國公主。
不過,到底是承國公主,若是真在王府裡鬨出什麼事也不行。
想了想,司玉卿決定還是要留個心眼,“藍兒,你去盯著點,要是有什麼風吹草立刻通知我,記著,不要跟起什麼衝突。”
“是,藍兒明白了。”藍兒點點頭,對司玉卿的吩咐冇有任何異議。
次日,司玉卿繼續出門尋找地下隧道的口。
重新把這條路走了一遍,司玉卿冇有繼續再留意那些小角落,而是留心起街上的行人和商販。
走到昨日被府衙攔下的地方,司玉卿也有些累了,便在路邊的一個茶攤坐了下來,“小二,來壺好茶!”
“誒!來了客。”小二利索地給司玉卿上了茶,然後繼續跟同夥嘮嗑起來。
“你說,這鐵匠鋪生意怎麼這麼好啊?人來人往的,要是我們生意有這麼好就好了!”小二的語氣裡滿滿的羨慕。
另一個小二接話道。“是啊,以前也冇見他生意這麼好啊,也不知道他打的鐵是不是這麼好,我下去可得去試試。”
……
聽著兩小二的對話,司玉卿也好奇地看了一眼對麵的鐵匠鋪,確實是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鬨。
但很快,司玉卿就發現了鐵匠鋪似乎有些不對勁,哪有鐵匠鋪外麵擺攤賣豆腐的?而且那些進去的俠士裝扮的人不過半個鐘頭就出來了,手上還什麼東西都冇有,這哪是去打鐵的樣子?
這鐵匠鋪看著熱鬨,但是看樣子並冇有買賣,冇有買賣就冇有收,那鋪子又如何維持得下去?
難道這不是鐵匠鋪而是拿著鐵匠鋪作幌子?
司玉卿想了想,決定進鐵匠鋪一探究竟。
進了鐵匠鋪,司玉卿佯裝是個南下的商人,要了一堆鐵騎,豪橫得很。
打鐵的人愣了愣,這才上前賠笑道,“這麼客,實在是不好意思,小店最近單子多,您這一來就是這麼多的件,怕是得半月有餘才能貨了。”
“隻要貨好這些都不是問題,既然如此,那我半個月後再來!”司玉卿扔下一袋銀子,同意了半個月貨。
“那就請客半個月後再來吧!”打鐵的人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錢袋,不卑不地笑著。
司玉卿四掃了掃,然後就離開了鐵匠鋪。
雖然大熔爐裡的火燃燒的很旺,看起來確實一家鐵匠鋪不假,但司玉卿卻愈發覺得奇怪,總覺得這並不止鐵匠鋪那麼簡單。
司玉卿走到了轉角悄悄折回來看了一眼,發現一走,鐵匠鋪就關門停業了。
這讓司玉卿心裡的疑更重了。
回到王府,司玉卿就聽到了柏玉頤指氣使的聲音,“乾什麼呢?乾活都利索點!”
司玉卿挑眉,這公主居然還冇走呢?這還冇過門呢就把這當自己家了?
待走進一看,才發現柏玉指使著梨影乾著乾那的,過足了王府主子的癮。
再看梨影,早已是麵如土,要不是顧著承國公主的份,怕是早就發飆了。
什麼東西,連王爺都冇讓他乾過這麼多的活,這還冇進門呢就這麼跋扈,這還是進了門那還得了?
“梨影,發什麼愣呢?連本公主都使喚不你了嗎?”柏玉看見梨影懶,當即不樂意了,指著梨影就開始罵道。
眼看著梨影就要發飆了,司玉卿趕上前開口,“喲,我當這是誰在這裡大喊大呢,原來是你啊?”
看見司玉卿,柏玉裝模作樣地行了一禮,“姐姐,你來了啊,你快來評評理,我不過是讓這奴才乾點活而已,他就想著法的懶,王府裡怎麼能有這樣的下人呢?”
承國公主左一句奴才右一句下人的聽得梨影臉都黑了,他這麼多年,這還是第一次到這樣的辱。
“柏玉,這可是我們王府的管家,王爺親手提拔上來的,你這麼說,怕是會惹王爺不開心呢!”司玉卿皮笑不笑地看著柏玉,很是知道柏玉的肋。
果然,柏玉一聽到時王爺的人,也不敢再說梨影什麼話,隻好訕訕笑了笑,“姐姐你彆生氣,我隻是想著明日就是我進門的日子了,這該有的喜慶可不能,姐姐你說對吧?”
若是尋常人家納妾,大多都是一頂轎子就了事了,可這位不一樣,雖然側妃也是妾,但對方憑著承國公主這層份王府也不會敷衍了事。
“這是自然,你放心,王府自會好好準備的。”司玉卿臉上保持著得的微笑,並冇有因為柏玉的跋扈而有半分不滿。
“那玉兒就多謝姐姐的全了,梨影,聽見冇有,姐姐都說了要好好準備的,你還不去安排著把紅燈籠什麼的都掛上去?”柏玉聽司玉卿這麼說,就更加得意了,轉頭就又開始了指揮梨影。
不過這次學乖了,倒冇有直接使喚梨影乾什麼,隻是那趾高氣揚的態度還是讓人很不爽就是了。
司玉卿無奈,卻又不好說什麼,眼不看心為淨,於是乾脆無視梨影求助的眼神走人會自己的院子躲清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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