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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毒妃有點狂》 第160章 連皇後都無能為力的存在

薇笑不出來了,就是連都下意識地繃了起來。

府裡過往著的下人們,仍舊行匆匆,孟薇知道,無論是那個男人的份還是那個男人手中握著的權利,確實是值得整個孟家都如此提心吊膽,人人自危的。

若巧不過就是一個從小被孟家買來當丫鬟的下人,哪裡懂得這裡麵的門道,如今更是毫不知地道,“大姑娘當真是好本事,皇後孃娘為了大姑娘,竟是連尊碩王爺都給請來了,這次看那三姑娘還要如何興風作浪!”

“你給我閉!”孟薇轉怒瞪,那雙眼睛像是要噴出怒火,怒擊之下揚手就朝著若巧的臉打了下去,卻不想自己一個冇站穩,朝著地麵栽了去。

孟傲姍眼疾手快地扶助孟薇,急聲道,“大姐姐當心!”

薇依靠著孟傲姍,隻是那強裝鎮定的卻止不住輕輕地抖著,那張遮蓋在麵紗之下的臉,更是比麵紗還要白上三分。

若巧不清楚,但是不能不清楚,那個男人的到來絕非是皇後孃孃的用意。

誰不知道皇後孃娘是三皇子的母後,而尊碩王爺作為四皇子後最大的支柱,又怎麼會聽從皇後孃孃的差遣?

況且……

皇後孃娘本就冇有那個能力,能夠差遣的那個男人。

“大姐姐,如今人應該都在前廳,你可是要去的?”孟傲姍皺眉,也是冇想到背靠著皇後的孟薇,對尊碩王爺竟然本無法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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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自然是不敢去的,那麼一個上查皇子下斬朝臣的男人,豈能是一個整日待在家中的姑娘能夠應對的?

“尊碩王爺還未曾迎娶王妃,我一個待嫁閨中的姑娘如何能見?扶著我回去吧。”孟薇不甘心地咬著牙。

“可是大姐姐若是不去,那個鄉下貨豈不是要更加放肆?我聽說尊碩王便是那個鄉下貨新找的東家。”孟傲姍不希薇打退堂鼓,因為孟薇越慫,在這個家裡的地位便是也越低。

“彆說了!”孟薇幾乎是從牙出來的幾個字。

既尊碩王不是皇後孃娘所派來的,那麼鐵定就是奔著那個野東西而來的。

這麼簡單的道理如何能不懂?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更生氣,更咽不下這口氣。

隻是越生氣,越是不能表出來,若是給其他看見如此模樣,豈不要為彆人眼中的笑話?

可是又真的不甘心,真的好生氣!

如此的怒火攻心,卻又無法表,簡直是憋的孟氣都打著哆嗦。

若巧看著那被孟傲姍攙扶進門的孟薇,嚇得小臉一片慘白,府裡的人不是都說大姑娘是個通達理的主子嗎?

可,可是為什麼總覺得這大姑娘竟如此的嚇人?

薇依仗著自己冇有出嫁的份,躲在薇院裡乾脆再不出門,隻是能躲,江盈秋卻躲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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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江盈秋正跟著孟家的其他人跪在前廳裡,悄悄抬頭看向那個坐在主位上的儒雅如清風一般的男人,心裡嚇得直哆嗦,恨不得現在的自己真的大病一場,徹底昏死過去纔好。

孟臨鶴責怪地看著江盈秋,心裡是恨不得直接將給打昏了。

昨兒個晚上若不是出爾反爾不給那個野種鋪子,孟家又怎麼會迎來了這麼一尊大佛,說到底還不都是的錯。

江盈秋也是很冤枉,更是心虛的。

要是知道跟那個野種合作的人是尊碩王爺,就是借給一百個膽子,也是不敢算計什麼,可是現在……

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跪在人群裡的秦之南,非常想要瞻仰一下容王朝唯一的王的容,可眼下的卻是被前廳瀰漫著的無形製的連頭都不敢抬起一下。

而同樣被迫著的喬春白,眼裡卻是閃爍著一抹興芒。

太夫人被安排在容崇湳的下首,也是現在孟家唯一一個能坐著的,可饒是如此殊榮,這一顆心卻是怎麼都無法平靜。

早就聽聞容王朝唯一的王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如今得見,當真是龍之姿,天日之表。

前廳裡抑的氣氛,讓人大氣都不敢多出。

唯獨那個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從始至終麵淡然,雙眸慵懶,漫不經心地捧著茶杯,輕輕地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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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姑娘到了!”門外忽然響起了丫鬟的聲音。

跪到雙發麻的孟臨鶴,簡直是恨不得起歡呼。

他從來冇有像是現在這般滿心期待著孟繁落的到來,更是希孟繁落趕將這尊在孟家所有人頭頂下的大佛給搬走。

孟繁落進門的時候,就看見前廳裡跪滿了人。

那些個平時在孟家耀武揚威的人,此刻都是跪在地上了鵪鶉狀。

“臣給尊碩王爺請安,尊碩王爺千歲。”孟繁落走到眾人的前麵,彎曲膝蓋行至跪禮。

雖然心裡知道此刻坐在這裡的人是楚玉肴假扮的,卻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也正是如此,也是難的的在心裡歎著,楚玉肴那小子確實是有些本事的,這易容的手法險些連都是糊弄了去。

隻是……

這都蹲了半天了,這小子怎麼還冇有開口的意思?

孟繁落不耐煩地皺起了眉,差不多意思意思就得了,真打算讓老孃一直給你行禮問安?你這臭小子就不怕欺師滅祖被雷劈?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看見了那眼中流的小心思,一抹笑意掛在角,淡聲道,“起吧。”

太夫人見這尊碩王爺對自家三丫頭的態度還算是不錯,便是忍不住開口道,“三丫頭,你能有幸跟尊碩王爺合作如此大喜事怎不早說?也省得你父親毫不知,現在竟是連該說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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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夫人說著,掃了一眼跪在人群中的孟臨鶴。

到底是自己的兒子,如何能不心疼,不擔憂。

孟繁落並不意外太夫人給孟臨鶴找臺階下,畢竟濃於水。

“祖母說的是,是孫兒的疏忽,隻是孫兒也冇想到昨兒個母親忽然跟我說,那鋪子竟是早已兌給了其他人。”

跪在地上的江盈秋,是聽著這話就嚇得渾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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