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八卿,楚玉肴是本冇有任何防備的。
自己父親跟尊碩王的關係很近,所以導致他跟八卿也是認識了幾年的。
再者,他的師父在信上也並未曾代要對此保,更是說若尊碩王問起來便如實相告。
而八卿是尊碩王的人,他當然也就……
實話實說了。
隻是再看八卿。
八卿……
木了。
就算那個人是曾經的九殺,就算現在他依舊打不過,但是也不能做出如此不要臉的事啊,連找人假扮自家主子的事都乾的出來,而且還乾的如此明正大……
還有什麼事是乾不出來的!
這是要上天啊這是!
得到訊息的八卿,幾乎是風馳電掣的回到了尊碩王府。
容崇湳正握著本書,坐在書案後專心地看著。
淡淡的燭灑在他的側上,藏了些許的淩厲,平添了一份玉潤的澤。
聽見了八卿的響,容崇湳不曾抬頭地輕聲道,“你最近愈發魯莽了。”
八卿在看見自家主子的瞬間,再是忍不住跪在地上道,“主子,那孟家的三姑娘瘋了!”
幾乎是憤怒不止地,八卿將在楚玉肴那裡聽來的事,如數描述了一遍。
容崇湳正翻書頁的手指頓了頓,隨後又恢複了平常,“知道了。”
當初在寧願吃虧也要拉著他夥的時候,他便是想到了有利可圖,畢竟在他的認知裡,可是從來不予吃虧沾邊的。
哪怕曾經他無數次的對施,也總是會想辦法討回對自己有利的便宜。
所以眼下對於八卿的話,他並不覺得有什麼好驚訝的。
八卿實在是捉不主子的想法,等了半天見自家主子也冇有再開口的意思,隻得無聲地退出了屋子。
隻是就即將關上房門之際,房間裡則是終響起了容崇湳的聲音,“八卿,你進來一下。”
這一夜,幾乎所有人都是各自揣著心思。
不過大多數的人都是希時間過得能快一點,再快一點,尤其是孟家的那些想要看熱鬨的下人,更是早早地就起來開始收拾起了院子。
孟臨鶴自也是希看見孟繁落那個野種被打的淒慘畫麵,所以一早便是坐上了前往皇宮的馬車,隻盼著能夠快些下朝早點回府。
薇院裡,孟薇坐在銅鏡前,拚命吩咐著丫鬟將自己打扮的再緻一些,今日就算是要以麵紗遮麵,也希自己能夠以最的姿態出現。
昨兒個晚上,可是收到了皇後孃孃親自給的回信,這讓如何能不激。
就說,此番出頭應下此事,也算是為了三皇子打四皇子,皇後孃娘自然是會偏心幫著的。
眼看著孟傲姍走了進來,再次迫不及待地問,“楚世子可是來了?”
孟傲姍搖了搖頭,“還不曾。”
孟薇則是又吩咐道,“那你還不趕去府門口守著!”
孟傲姍本來一直仰慕著孟薇,在得知皇後孃娘都是親自派人給送信了之後,更是崇拜的不行。
知道自己冇有孟薇那樣的靠山,所以想要一點點變得跟孟薇一樣高傲人追捧和寵,孟薇便是唯一的捷徑。
孟薇看著轉出去的孟傲姍,不耐地皺了皺眉,不過在轉眼看見銅鏡裡自己那張國天香的臉龐時,便是忍不住出了滿意而又驕傲的笑意。
既然連皇後孃娘都來給撐腰,便是再冇有任何的顧忌了。
今日,要徹底驚豔四座,讓所有人都知道孟家就算有兩個嫡,但是真正那個集齊萬千寵於一人就隻有自己!
孟府門口,不單單是孟傲姍被孟薇派去等著,太夫人也是同樣派了許嬤嬤守著靜,還有秋院的丫鬟也是安靜地等在門口,做好了隨時往回訊息。
府裡的下人們本就是心生好奇,如今也是跟在一旁看著熱鬨。
當然,眾人心裡都是有數的,三姑娘那邊一會來的鐵定是楚世子了,可是如今就是連四姑娘可是秋院的丫鬟都是等在這裡,那絕對不會也是一同等著楚世子的。
除,除非……
是大姑娘也請了救兵坐鎮?
可究竟是誰如此大的麵子,秋院的丫鬟來了還不說,還得讓四姑娘也一併等著?
難道是……
宮裡的人!
如此,孟家門口的下人們,更是畢恭畢敬地大氣不敢出,彆說是看著孟傲姍的眼神兒充滿著崇拜,就是連秋院的丫鬟在其他人的眼裡都好似鍍了一層金。
能跟宮裡麵的人打道,那得是多大的榮幸啊。
許嬤嬤自也是想到了其中的道理,尤其是看著孟傲姍那直的腰板,這心裡就更是開始打鼓。
皇後孃娘是大姑孃的姑姥姥,莫非為了楚世子,大姑娘從宮裡麵請人了不?
不行,得趕去通知太夫人一聲。
許嬤嬤想著就要轉進門,卻被孟傲姍給攔下了腳步。
“好端端的許嬤嬤打算往哪裡走?”
許嬤嬤儘量保持平靜道,“老奴忽然想起太夫人到吃藥的時間了。”
孟傲姍冷冷一笑,“就是吃藥也不差這一時半會。”
“四姑娘怎能如此說話?”
“我說的是實話,一會要來的人可是來頭不小,我勸許嬤嬤還是在這裡跟著一起等著的好,不然若是怠慢了貴客,彆說是太夫人也擔待不起,就是咱們孟家也是怕要被罰的!”
孟傲姍一心想要結孟薇,現在自是要幫著孟薇耀武揚威。
雖然也不知道此番來孟家的人是誰,但想來隻要是皇後孃娘派來的人,份定是小不了,太夫人現在一碗水端不平,本就是活該被嚇。
隻有如此,纔不會繼續偏袒著孟繁落那個狗東西。
許嬤嬤看著孟傲姍那趾高氣昂的模樣,下心裡的驚慌,故意套話地詢問著,“老奴倒是好奇四姑娘口中的那個貴客是誰,竟是太夫人吃藥都能耽擱?”
孟傲姍也不知道是誰,自然無法回答。
不過眼看著許嬤嬤要再次進府,則是再次橫在了許嬤嬤的麵前。
秋院的丫鬟見此,也是跟了過來,幫著孟傲姍一同阻擋著許嬤嬤回府報信。
許嬤嬤心急如焚,卻又無可奈何。
就在這時,隻見一輛馬車便是緩緩從遠行駛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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