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十一從那里拿回來小食,都已經吃了……
傅翎在一旁絮絮叨叨半晌,忽然道,“你是真的有點厭食,但是只喜歡姜拂做的東西,還是沒有厭食但就是喜歡姜拂做的東西?”
他這麼一說,把自己都給驚到了。
這兩種況,不管是哪種都很可怕啊。
傅翎驚悚地看了謝承一眼,目中帶著明顯的驚恐,有一種可怕的猜想。
謝承還沒回答,他便忽然嚴肅起來道:
“你老實告訴我,今日和云天是怎麼回事,他究竟怎麼惹你了,是不是與姜拂有關?”
謝承靠在那兒皺了皺眉,怎麼忽然從吃的東西上問到云天上了。
云天這個名字,他是聽一次都覺得晦氣。
傅翎瞪著他,都快急死了,心里有一個答案呼之出,但又不是很敢確定。
“是不是,是不是和姜拂有關系,你快說話啊!”
謝承頷首:“是。”
傅翎:“!”
他盯著謝承,心砰砰直跳,“因為云天要娶?”
因為云天要娶姜拂,所以謝承就了手,想把人家殺了?
好家伙!
太狠了吧!
謝承眉頭皺得更厲害了,“不是。”
傅翎正興呢,忽然聽到這麼一句,仿佛被人當頭澆了一桶涼水,“那是什麼?”
謝承抬了抬下,語氣很淡,言簡意賅和他說了一遍云天的行為,最后道,“雖然我不太喜歡姜拂,但祖母他們都很喜歡,我既然聽到了是,總是要替他們幫出頭的。”
傅翎抬起手,扯著角輕輕拍了拍:“好家伙。”
謝承睨著他道:“怎麼,有什麼問題。”
傅翎角出了詭異的笑容來,覺得這似乎比自己頭一次想的那個還有意思,比話本有意思多了。
他放下手,順著謝承道,“沒問題沒問題,嗯對對對,你不太喜歡姜拂,你只是替老太太他們幫出頭罷了,你可真是個大好人嗷。”
怪氣,敷衍至極。
末了,傅翎又笑瞇瞇補上了一句,“沒關系,反正老太太最近正在幫找夫婿,中意的人家那麼多,應該很快就能找到,應當不會在府上住多久,你不喜歡也沒關系。”
他心道,我看你能到幾十。
剛回來的時候,他見謝承又吩咐人給人家買東西,又護著人家送的吃食,還以為他開竅了,終于有了歸宿,要親了。
后來聽說他不喜歡姜拂,老太太又將姜拂視作親孫,又在給姜拂夫家,便以為買東西賠禮道歉也只是因為字據,一切都是誤會。
現在看來嘛……
謝承聽著有些煩躁,但又不知道煩躁從何而來,他把這些都歸咎于傅翎說話太過怪氣。
傅翎坐在那兒,瞧著謝承的樣子,很想要一把瓜子,看人笑話的時候最適合嗑瓜子了。
嘖嘖嘖。
但現在沒有,就算了。
不過,他還是非常好心地詢問道,“老太太給夫婿,你心里怎麼想?”
謝承蹙眉,他剛回來的時候雖不太喜歡姜拂,但現在,不管是真的有很心機,還是一點心機也沒有,對他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于是,他道:“祖母既然喜歡,那待親之日,給一筆厚的嫁妝,讓風風嫁人也就是了。”
胤礽轉世后當了二十年的新社會青年,一朝見義勇為回到前世。奶團子胤礽晃著小腳丫,梳理剛蘇醒的前世記憶:幼年時,伺候他的人幾乎一月一換,敢勸誡他謹言慎行的仆人一定會因“對太子不敬”率先趕走;讀書時,高齡教書師傅顫悠悠跪著授課,他因憐憫賜座,教書…
十七歲以前,師尊就是冷嫣一切。 她猶記得七歲那年初見,血海中一人佇立,白袍勝雪,丰神如玉。天神般的人向她伸出手:“師父帶你回家”。 十七歲生辰,她的神親手剖開她的靈府,抽出她的元神,一刀刀剮碎,她才知道從頭到尾,她只是另一個人的替身和容器 冷嫣本該魂飛魄散,卻陰差陽錯留下一縷殘魂,禁錮在原地,看着身體被另一人佔據,看着他們恩愛百年,直到恨意熔鑄成新的靈魂 ———— 都說當世第一大能玄淵神君與師妹青梅竹馬、宿世姻緣,是羨煞整個修真界的神仙眷侶。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頭有一點胭脂色的淚痣。 他以爲她已魂飛魄散,只餘空山舊夢,夜夜煎熬。 直至三百年後,修真界中一人橫空出世,一招驚鴻睥睨四海,三尺青鋒橫掃六合 那個曾經只會默默忍痛、無聲垂淚的小姑娘,終於踏着鮮血與白骨來到他面前,劍指咽喉:“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