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個悉的舞臺,還是那個悉的樓子。
舞臺上,那個悉的影依舊在圍繞著鋼管扭,而唯一不同的是,那個假人上的服越來越了。
而他,好巧不巧的落在了舞臺上。
晏行舟:“……”
他緩緩轉頭,面無表地看向臺下那被人圍繞的虞闕。
要不是這里沒有攝魂香的氣息,他險些以為他還在幻境之中。
然而事實是,他把幻境破碎了之后,虞闕自己舍不得醒過來,接茬把那個夢做了下去。
而此刻,虞闕甚至指著進夢境的晏行舟,驚呼道:“居然有兩個小師兄嗎?我這夢做的也太大膽了吧!”
晏行舟一頓。
他不聲問道:“你知道你這是在做夢?”
虞闕得意洋洋:“當然知道啊,我還能控制夢境呢。”
當即給他展示。
舞臺上的“晏行舟”上換上了一套短款仆裝。
晏行舟:“……”
他閉了閉眼,強行忽視了這個“晏行舟”,告訴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
他頓了一會兒,問:“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做夢的?”
小師妹毫無所覺道:“不久吧,在這之前好像進了別人的夢一般,我雖然還能控制,但好像不是我的夢。”
晏行舟看著一無所覺的虞闕,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他這個小師妹好像對自己的神識有格外強大的控制力。
能輕易分清夢境與現實,能控制夢境,甚至能察覺到幻境的不對。
假如沒有他手的話,或許也用不了多久,虞闕就會很快意識到那個幻境本不是夢,甚至能反客為主的控制幻境。
晏行舟沉思。
然后他就發覺一束突然落在了他的上,他面前也出現了一鋼管。
臺下的虞闕暗道:“跳!兩個一起跳!”
晏行舟:“……”
他深吸一口氣,冷冷問道:“知道是夢,為什麼不醒?”
然后他就聽見自己小師妹理直氣壯道:“此間樂,不思蜀!”
晏行舟:“……”
第二天,虞闕從夢中清醒,得到了小師兄的作業大禮包。
他溫道:“小師妹,這是你兩年的課業,你要在一個半月學會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