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林凡和公儀英你一言我一語的描述,顧星河總算是知道了這個在他不在的時間里出現的風云人。
在得知對方是前幾日失蹤的,顧星河面沉思。
州消失的時間和他被從閉室放出來的時間相差無幾啊。
再加上州出現的時間,又是在他關閉之后,顧星河約像是知道了什麼。
他看著一臉偏執的公儀英,心中一嘆,對生出了幾分憐憫。
若是他沒有猜錯的話,州應該不會再回來了。
這段時間里他被關在室中想了很多,也知道了一些關于天機堂的,但這些事只能藏在心底,誰也不能說。
公儀英不知道真相,所以還對那人有所期待,他該不該破那人的假象呢?
“顧師兄,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林凡和顧星河相的時間更多,一眼看出顧星河神的變化,急聲問道。
公儀英也直鉤鉤看著他,目中夾雜著一連也不知道的哀求。
“我其實也不太清楚,不過我想你可以去問問負責百曉樓的胡長老,也許他會給你答案。”
顧星河猶豫一番后將問題推了出去。
公儀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轉向著百曉樓而去。
上天下海,一定要找到州。
“顧師兄,你之前究竟犯了什麼事?為何要將你關進在室中?現在又為何突然將你放出來了呀?”
林凡等公儀英一走,立馬拋出了自己心底的疑。
他之前費了很大的功夫,想要打探顧星河的況,結果什麼都沒有打聽到。
本以為得等到百年之后再見到顧星河了,沒想到他突然又出現了,林凡一頭霧水。
顧星河輕嘆一聲:“此事關乎宗門,我不能外傳,但你只需知道此事已經過去就行。”
林凡看著神帶著寂寥的顧星河,心中不由生出一種陌生。
為何顧師兄出來之后也像是變了一個人,到底怎麼了?
林凡想不明白,他邊的人為何一個一個都變了,只有他被蒙在鼓里,什麼也不知道。
顧星河不愿多說,問了一些宗門的近況就走了,只留林凡一個人站在原地,陷了無助與迷茫中。
遠,司馬將一切盡收眼底,他掏出玉簡刻下了幾句話,眼珠一轉,找靈犀真人去了。
消息收集得差不多了,他司馬也該大展拳腳了。
…
大城。
四和阮飛雁坐在有寶齋的待客廳,捧著玉簡,又哭又笑,讓有寶齋的掌柜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兩人后還站著好幾個形魁梧的修士,只有一人稍顯瘦弱,看著有些格格不。
烈連城看兩人神激,心中也有了一個猜測,見兩人遲遲不說話,連聲問道:“是不是有宋蕪的消息了?”
阮飛雁和四就像沒聽見似的,還在傻笑。
烈連城直接一掌拍在四的肩上,將他拍了一個哆嗦。
四總算想起后站著的那些人,聲音高昂道:“是,找到宋蕪了,很安全,現在在無盡云海,讓我們去七星宮會合。”
“太好了!”烈連城高興得一拍拳頭,心中那塊大石總算是落了地。
若是宋蕪真出了什麼意外,他還真不知道該怎樣和代。
謝天謝地,宋蕪平安無事,他的媳婦兒也不會跑了。
邵和石磊聽到這個好消息,也咧一笑。
找了快一年的時間,他們都快絕了,沒想到峰回路轉。
只是宋蕪怎麼跑到那里去了,無盡云海和熔爐域,一個在北一個在南,幾乎橫整個云夢界了。
四猛地站起來:“我們現在就回炎火派去收拾東西,明天就出發。”
“好。”阮飛雁當即應下,轉又道,“烈連城,你也得和我們一起去,這是宋蕪特意代過的。”
烈連城驚訝地揚了揚眉,也干脆應下,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但沖宋蕪去熔爐域找他這件事,他就不該拒絕。
“我也去。”
“我也去。”
邵和石磊異口同聲喊道。
阮飛雁嫌棄地撇了撇,“你們去干嘛,我們可是有正經事要去做。”
“我們可以去幫忙啊。”
“就是,說得誰不是去干正經事一樣。”
石磊在這段時間,已經向烈連城取過經,決定學習他死纏爛打的本領,誓要抱得人歸,阮飛雁去哪兒,他也要去哪。
邵則是覺得跟在烈連城邊,既能得到鍛煉,又很有安全,所以想跟他一起行。
阮飛雁還想說什麼,被四攔下,“好,大家一起去,不過這路上怎麼做,可得聽我們的。”
石磊和邵沒有意見,很快達了一致。
“我…我就不去了,我該回長樂城了。”
季追風猶豫了一下,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四看著他,沉默了一會兒,“多謝。”
現在的四已經恢復了男兒打扮,季追風也知道了他的真實份。
四當初晝夜不停趕路,最終追上了季追風,向他坦白了份,請求他幫忙。
季追風思考了一天一夜,最終還是答應了,他帶著聽雨等人一同返回熔爐域,和四他們一起在熔爐域里面找了宋蕪快一年的時間。
現在四他們要去七星宮與宋蕪匯和,他就不能再跟著去了,畢竟他是季家的家主,他還得承擔起自己的責任。
季追風沖四勾了勾角,“四,再見。”
說完,他就準備離開,聽雨等人還在外面等他。
“等一下。”
四走到季追風前,從儲袋中取出一枚刻著云字的玉牌,遞給他。
“這是我云嵐谷的信,你若是遇到什麼難題,或是需要什麼幫助,拿著它可以到云嵐谷找我,我一定幫你。”
“好。”
季追風定定地看了四一眼,接過了他的玉牌,背過瀟灑地沖眾人揮了揮手,大步踏了出去。
今日一別,他就又是長樂城中瀟灑的季公子。
他不后悔追著四來到了熔爐域,也不后悔為了幫四的忙,在熔爐域耽誤了那麼久的時間。
他想就算多年以后他接任了季家,也永遠不會忘記這段時日。
出門一趟,結了三宗六派的人,他該高興不是嗎?
“爺,你的表好難看啊。”
季追風差點被聽雨直白的話絆個趔趄,他一腳踹在聽雨屁上,沒好氣道:“就你多。”
說完,他大步向著城門外走去,他才不傷心呢,一點兒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