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蕪自己都不知道是誰在背后暗算,說出來也是讓家人擔心,所以暫時還不想告訴家里人。
宋嫣有些猶豫,宋蕪剛剛的狀態太過駭人,只有親會才能知道那無的一眼是多麼令人窒息。
宋嫣到了宋蕪的強大,卻也知道宋蕪上一定也出了什麼問題,不告訴家里人真的好嗎?
宋淼淼卻是想也不想就點頭應道:“放心,阿蕪姐,我誰也不告訴。”
宋淼淼的心思很簡單,其實自己上都有不可告人的,那為什麼阿蕪姐不能有呢?
阿蕪姐不讓自己說出去,一定是有自己的道理,還小,只要聽大人的話就行了。
宋淼淼答應地這麼干脆,宋嫣也顧不上再考慮那麼多了,急忙跟著表態:“阿蕪姐,我也不會告訴別人的。”
頓了頓,宋嫣又補充了一句:“但是你遇到了事的話,也不要自己扛著,我…我們都會幫你。”
宋嫣的語氣著滿滿的關心,宋蕪也難免被的話,心里對宋嫣的好又多出不。
“謝謝你,我知道了。”宋蕪溫和地向宋嫣道謝。
宋嫣避開了宋蕪的視線,聲如蚊吶道:“不客氣。”
啊!阿蕪姐真的是人心善,還強大得離譜,怎麼會有這麼完的人。
宋蕪見兩人答應這才放下心來:“走吧,耽擱了那麼久,我們也到前廳去吧。”
宋淼淼和宋嫣自然不會有意見,三人就同道往前廳而去。
宋蕪走在中間,宋嫣和宋淼淼就一左一右的靠著,幾乎將廊道都堵住。
三人剛走到前廳的門檻,一個面容和善的人就從里面向外走,四人正巧面。
那人一愣,隨即出一個笑意,笑道:“嫣兒,淼淼,剛剛我還在找你們呢,咦,這位是?”
人其實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宋蕪,宋蕪走在三人中間,面容冷艷,輕易就能吸引旁人的目。
又見宋蕪生得與宋家人有幾分相似,心中穩有個猜測,想讓宋嫣和宋淼淼幫證實,
“娘,這是伯父的兒宋蕪。”宋嫣自向人介紹。
轉過頭,又向宋蕪介紹道:“阿蕪姐,這是我娘。”
宋蕪也大概猜出了對方的份,因為對方是長輩,宋蕪就主上前見禮:“二嬸。”
原本宋蕪不用對宋二嬸這般恭敬,旁支在嫡支面前本就要低一等,不過宋開誠和宋陶然的關系雖然很微妙,但也確實稱得上親近。
再加上宋家人丁稀薄,宋嫣的格也為宋二叔加分不,所以宋蕪還是認同了宋開誠這一支。
被宋蕪喚作宋二嬸的秦曼容愣了一下,然后面上的笑容更加燦爛,笑著應了一聲。
宋蕪在宋家的地位很特殊,一是宋蕪是主家嫡,二就是因為宋蕪是宋家唯一一個拜師進大宗門的。
秦曼容在見到宋蕪的第一反應是驚訝,第二反應就是擔心。
和宋開誠都以為宋蕪去了大宗門以后就不會回來了,所以才這麼費勁啦地為自己的兒子爭取宋家的繼承權。
但宋蕪一回來,這繼續權一定就落不到他們手里了,說不定還會因為奪權而被宋蕪厭惡。
不過現在看來宋蕪對他們的態度還好的,那是不是意味著兒子還有機會呢?
秦曼容知道現在不是想這個事的時候,笑容滿面地又往前廳里走,開門簾,大聲道:“你們看這是誰來了?”
前廳,宋陶然坐在左上首的位置,旁邊坐了一個皺著眉,看著有些嚴厲的老者,這人是宋開誠的爹宋鴻德。
左下首坐著宋開誠和一個瘦的中年人,右下首則是一個滿臉病容的男人。
而他們后都站著一個青年,宋開誠后站著宋岳,瘦男人斤后站著一個形拔,眉目俊朗的青年。
滿臉病容的男人后站著的就是宋小酒。
宋開誠此時正在指手畫腳地說著什麼就被秦曼容打斷,不過因為打斷他的人是他夫人,宋開誠也沒氣,反而一臉好奇地向門口。
其余人的目也全部落在了門口。
這時,宋蕪迎著眾人的目走了進來,廳中的眾人瞬間覺得這大廳都被宋蕪襯得明亮了幾分。
宋蕪的出現讓在場的青年眼中都閃過一道驚艷之,特別是宋岳張得老大,一臉癡迷。
而在場的中年人神就要慎重很多,到了他們的年紀,對皮囊已經不再那麼看重,他們注意到的是宋蕪深不可測的氣息。
上首的宋鴻德眼睛一瞇,他是金丹后期,所以能一眼就看出了宋蕪的修為,正是因為這樣,他心中的驚訝比其他人更多。
這麼年輕的金丹修士?
宋鴻德腦海中浮現出一個消失許久的名字,他扭頭看向宋陶然,是回來了?
果然,宋陶然的眼中出欣喜之,他大笑道:“哈哈,阿蕪,快來快來,我給你介紹一下我們宋家的親族。”
宋蕪快步走到宋陶然邊,如同宋岳等人一樣,站在宋陶然的后。
宋陶然看向宋鴻德道:“二叔,這是小阿蕪。”
他又對宋蕪道:“阿蕪,這是你二叔公。”
宋蕪看向那個清瞿的老人,恭敬地向他行了一禮:“二叔公。”
真的是宋蕪回來了。
宋鴻德的猜測被證實,心里還是有一些不真實的覺。
宋蕪走了這麼多年,他們都猜宋蕪不會回來了或者再回來都是很多年以后了,沒想到宋蕪又突然出現了。
特別是宋蕪現在已經是金丹修士了,宋鴻德心里更有些說不出的滋味。
其實宋嫣自認為不比宋蕪差的時候,宋鴻德也是同樣的想法。
宋蕪這一支是嫡支不假,但也不一定嫡支的人就比他們旁支強。
所以知道秦家想收宋嫣為徒時,宋鴻德大力支持,他想讓宋嫣證明旁支的后代并不比嫡支差。
宋嫣沒有讓他失,年紀輕輕就已經是筑基中期修士了,在他看來,再過十幾年,宋嫣一定能突破筑基,為金丹修士,到時候就是他們揚眉吐氣之時。
沒想到,比宋嫣大幾歲的宋蕪已經是金丹修士了,而且這氣場,和金丹中期的宋陶然相比也毫不遜。
宋鴻德默默地嘆了一口氣,到底還是不如主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