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宋陶然這支是宋家的嫡支,宋家一脈多出專之人,常常都是一脈單傳。
而外面那個宋二爺其實是宋蕪祖父兄弟的后代,不過不是親兄弟,而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宋蕪的曾祖父是個異類,天生就是花心浪之人,除了道之外,還在外面四留,最后給宋蕪的祖父弄出了三個弟弟,一個妹妹。
他們出生后就被宋蕪曾祖父帶回來培養,不過因為不是嫡支,所以也并不是太重視。
宋蕪祖父的三個兄弟,三弟和五弟離世,四妹遠嫁,只有二弟宋鴻德現在還活著,而那位宋二爺就是宋鴻德的兒子宋開誠。
宋開誠有一兒一,一個就是剛剛門外喊的宋岳,還有一個只比宋蕪小兩歲的宋嫣。
宋開誠還有個兄弟宋開山,他膝下只有一子,宋舟。
按規矩,宋蕪的父親宋陶然是嫡支,又是最年長的,所以在宋家排行老大。
宋開誠乃旁支,只能稱呼宋陶然為家主,而不是大哥,也不能在宋家被稱為二爺。
但宋家畢竟人丁稀薄,再加上宋開誠一直對宋陶然比較尊重親近,一口一個大哥得好不親熱,所以宋陶然也就默認了這種法。
這宋開誠被做宋二爺,時間一久,竟真把自己當了宋家嫡支,在宋家捧著宋陶然,出了宋家就在宋家其他人面前耀武揚威。
又因為宋陶然的獨拜了凌天宗,宋開誠又萌生了讓自己的兒子繼承宋家的想法。
他越想越覺得可行,所以在宋陶然面前更是殷勤得很。
不過,這都是宋家沒有出現財產危機的況以前的事。
自從宋陶然開始減每家人的靈石供應后,宋開誠開始還表示要和宋陶然同進退,把宋陶然得不行。
不過,這日子久了,宋開誠就不樂意了,這供應的靈石了,他們的日子也沒那麼滋潤了,而且這宋家以后可是要給他兒子繼承的。
這要是被宋陶然給敗了,他兒子繼承個空殼子有什麼用啊。
所以這宋開誠就一改之前的態度,三天兩頭就上宋家來哭窮,想方設法讓宋陶然補他。
宋陶然開始還沒察覺這是宋開誠使的計,還真以為宋陶然是遇到了困難,每次都用自己的私庫來救助宋開誠。
但這辦法,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啊,在宋陶然的私庫都快掏時,他看著宋開誠滿臉紅的老臉終于意識到了宋開誠這是在騙他。
宋陶然生氣了,不打算再理會宋開誠,可宋開誠臉皮厚啊,你今天將他趕了出去,第二天,他又能上門來哭窮。
宋陶然怎麼也甩不開這個二皮臉,只能時不時手上寬裕點的時候就用靈石打發他走人,然后他消停兩天就又上門。
宋淼淼說起宋開誠這些年做過的事,語氣十分鄙夷,有印象時就老是能上宋開誠到宋家來要錢。
宋開誠走后,伯父和伯娘都要氣悶好久,惹得也對宋開誠不喜歡起來。
宋蕪也算是明白了原來爹還有這樣一門遭心親戚。
宋蕪又想起剛剛宋岳說的話,又問道:“那宋小酒也是宋家旁支后代。”
宋淼淼點點頭:“小酒哥是宋四伯的兒子,不過宋四伯因為不好,不能在外面賺靈石,伯父覺得小酒哥沒人照顧就將小酒哥接到了宋家,讓他負責看守大門,每月還發放津給他。”
宋小酒也是宋家人,宋蕪想起開門那天宋小酒稱呼為小姐,稱呼爹為家主,他對自己的份很清楚。
“宋四伯是宋四祖父的兒子?”
宋淼淼點點頭:“宋四祖父只有宋四伯一個兒子。”
宋淼淼猶豫了一下,接著道:“阿蕪姐,我是宋五祖父一脈,我爹娘在我出生后就沒了,所以我一直跟在伯母,伯父邊長大。”
宋淼淼說這話有點底氣不足,也是旁支,卻能明正大的住在宋家。
這也是為什麼宋開誠能一直理直氣壯上門找宋陶然的原因,既然你都能養旁支的小姑娘,怎麼就不能養他們宋二祖父這一脈人。
后來宋小酒也被宋陶然收留,宋開誠更是增加了上門的頻率,他怕宋陶然將靈石接濟給另外兩脈,而讓自己的利益蒙損害。
宋蕪聽到宋淼淼的世也是一怔,在看來宋淼淼的背后一定藏了很多,現在聽到宋淼淼說父母雙亡,宋蕪覺得他們的死也許也是另有。
宋蕪將宋淼淼的事先放下,又重新捋了一遍宋家旁支到底有哪些人。
宋二家有祖父一人,叔輩兩人,同輩三人,宋四家有叔輩一人,同輩一人,宋五家就只有宋淼淼同輩一人。
這將整個宋家加起來,除開們家嫡支一脈,整個宋家旁支加起來也才九人。
對比那些輒就是數十上百的大家族來說,已經算是很小了。
那就是這樣的宋家也難以維持,步履維艱。
宋蕪聽完宋淼淼將宋家人說了一遍,也沒等到宋陶然和關素素回來,想來又是被宋開誠給糾纏住了。
宋蕪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抬腳往門外走去。
宋淼淼一驚,道:“阿蕪姐!”
宋蕪朝宋淼淼做了一個噤聲做手勢,輕聲道:“你放心,我出去看看,不會來。”
說完,宋蕪便向院外走去,到時要看看這宋家二爺是什麼路數。
現在回來了,宋家的日子也一定不會像當初那樣艱難,若是那宋二爺只是貪財那倒也不算什麼事,若是他背地里敢打什麼歪心思。
宋蕪冷哼一聲,眼里閃過一道殺氣。
宋淼淼明顯覺到宋蕪上傳遞出來的殺機,小子一,也坐不住了,急忙跟在宋蕪后。
阿蕪姐這樣哪里像是不會來的樣子,宋二叔雖然討厭,但也沒有到喪心病狂的程度啊,覺得有必要在關鍵時刻攔住阿蕪姐。
這邊,宋開誠正拉著一張老臉向宋陶然訴苦:“大哥,這日子沒法過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