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見戰羽傾不語,好奇道:“你在想些什麼?”
“我只是在想,大王爺為何要對澈這般好?”戰羽傾道,“澈的脾氣這般古怪,可是大王子卻待澈如同……如同同胞兄弟一般……”
漣與澈二人并非是一胎所出。漣聽到此話,仿若聽到什麼有趣的話一般,輕笑出聲:“七弟的脾氣古怪?”
“可不是!總是冷著一張臉,像是所有人都欠他銀子似的。”戰羽傾開口道,“我真是搞不明白,大王爺為何與他的關系如此之好,我心頭有些好奇,若是羽傾不該問此話,還請大王爺不要見外。”
“有何不能問的?”漣笑笑,開口,“你問這話是應該的,我與七弟雖不是同胞之母,但是七弟對我而言,卻是最親的親人。七弟不知有沒有與你說起過,我的母妃在生我之時難產過世?”
戰羽傾愣愣,搖搖頭。這件事倒是沒有聽澈說起過。
“羽傾無心想問大王爺傷心事,還請大王爺不要怪罪。”戰羽傾道。
漣輕笑兩聲,他如何會責怪戰羽傾,這話明明是他自己親口道出的:“是我的說的話,我又如何能夠怪你呢。父皇從小就不喜我,我雖是王爺,可在宮中的日子并不好。
但七弟并不一樣,七弟是父皇最為寵也最為驕傲的一個皇子。但他卻是在我最困難時救助我。對我而言,七弟既是恩人,也是親人。”
戰羽傾聽著此話,不知為何口突然涌起幾分復雜的緒:“聽大王爺這麼說,羽傾突然覺得澈的心很是良善,不過他對我就沒有這麼好了。自從他失憶之后,老是兇的對待我,你也瞧見了,我們親之后,他都不肯理會我。”
戰羽傾說著,心頭頓時生了幾分委屈。漣輕聲嘆息一聲,他不知曉該如何勸戰羽傾,只是道:“會好的。你要知道,七弟對你是有的。”
戰羽傾聽到此話,雖然知曉此話是漣的安,可心頭倒是好了幾分:“大王爺,你人真是好,被你這麼一勸,我頓時心頭好了許多。”
“不委屈了?”漣輕聲問。
“不委屈了。”戰羽傾搖搖頭。其實并無多的委屈,只是缺個知心人說話罷了。
澈在屋門外靜靜的站著。他其實一早就來了,只是聽著二人閑聊,不知為何,他并不想沖撞進去,而是站在屋外靜靜的守著。
聽到戰羽傾說自己壞話時,澈心頭并無半分氣惱,反而是有些不是個滋味。
他的確,有些故意疏離了戰羽傾。
“七王爺到。”
澈揮揮手,讓一旁的小廝通報,戰羽傾抬頭,目朝著澈瞧去。
“七弟,事已經理完了?”漣起,問話道。
澈頷首。戰羽傾瞧瞧二人,也知曉他們是有正事要談,便離開了房,不去多打擾。
戰羽傾一走,澈座:“大哥今日來,是有什麼事要與我說的?”
“是關于衛將軍的事,”澈道,“已經查出,他與張尚書有勾結。”
“衛將軍?他不是二皇子的人麼?”澈眼前一亮,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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