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這樣該多大的委屈啊!”戰羽珩心疼道。
他家的妹妹從小驕生慣養,后來就算是跟著元恩大師學藝,旁也是跟著陳蘇,從未過半點委屈的,如今只一人來到銀鯢,如何不讓他擔心。
當他知曉此事時,他真是覺得自己娘親瘋了。竟然答應了這樣的事。
“哥,我能什麼委屈,這輩子能給你妹妹委屈的人,還未出生呢。”戰羽傾安著拍拍戰羽珩的肩膀。戰羽珩說的話并非是不懂,也并非不是不著急。只是不能著急也不能慌張。
若是慌張害怕被戰羽珩瞧出,相信戰羽珩這家伙一定直接拽著回了京云。
戰羽傾如此想著,角揚起一抹無奈的笑意:“哥,妹妹已經及笄了,知曉怎麼照顧自己,哥哥放心,妹妹答應哥哥,這輩子,都不會任何委屈。
日后我還要回京云來看你們。若是哥哥得了空,也可來銀鯢看我。若是你那時候瞧見你妹妹過得不幸福,直接把我帶走便是了。”
“你都已經嫁人了,還能把你如何帶走。”戰羽珩嘆息一聲。他恨不得現在就把給帶走。
戰羽傾輕笑兩聲:“那可不,所以還是隨遇而安吧。”
戰羽珩瞪了一眼,自己為擔心,卻是毫不在意的模樣,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羽傾,日后常常給家中寄信,”戰羽珩道,“遇上什麼事一定要與我說,我會不辭萬里跑來接你。”
“恩。”戰羽傾點點頭,心中微微發酸。戰羽珩的話,說到了心坎里。
“大哥,你是不是一定要惹哭我?”戰羽傾的眼中溢出了淚,嘆息一聲,狠狠瞪了自家大哥一眼。
“哪有,新娘子出嫁,本就應該哭的。這三天直到你進門的那一刻,你都呆在這兒,哪里也別去。這三日你可不許見新郎。”戰羽珩道。
“不能見?”戰羽傾怔怔,“為何不能見得?”
“怎麼?連三日你都忍不了?”戰羽珩冷著臉,問話道。
“從我出了京云開始,不就是已經嫁過來了麼?怎能不見新郎呢?”戰羽傾擰著眉頭,問話道。
“還未拜堂呢。”戰羽珩提醒。
戰羽傾聽到此話,頓時擰起了眉頭。重重的嘆息一聲,不再多說什麼。心中卻滿是仇怨。三天不見澈,這可有些難熬啊。
“公主,世子。”
二人正說話著,門外響起了輕微的敲門聲。
“何事?”戰羽珩站起,走到門口,問話道。
“七王爺來了。”站在門外的婢與戰羽珩行了一禮,開口道。
“恩,我去見見。”戰羽珩說罷,回頭瞧了屋的戰羽傾一眼,“你可不許,你若是敢出了這門,回頭看我如何教訓你。”
戰羽傾的心思被戰羽珩看穿,扁著,狠狠瞪了自家大哥一眼:“知曉了。”
戰羽傾還是有些怕自家大哥的,并非是怕他這個人,而是從小到大坑了自家大哥無數次,心中難免有些愧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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