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懷小智和小敏的時候,可沒這麼氣。
現在整天使喚喬盛軒,連小智和小敏都看不下去了。
小智說:“媽媽,你這樣是不對的,爸爸又不是奴隸。”
“對,媽媽,你對爸爸不好。”小敏就是牆頭草,小智說什麼,就跟著說什麼。
“我對他不錯了。”姚婧不滿地說。
“媽媽,你欺負爸爸。”
“對,這就是欺負。”
這兩個小鬼頭,一唱一喝,都在替喬盛軒打抱不平呢。
“誰教你們說的,是不是爸爸?”姚婧馬上拉下臉來了。
“嗯……”小智看著小敏,小敏看著小智,他們倆很猶豫。
“是誰教的?”姚婧又問了一聲。
“姑姑。”小智主招了。
“姑姑的話能信嗎?別聽胡說,媽媽對爸爸很好,你爸爸不是開心嗎?再說了,媽媽現在肚子這麼大,爸爸照顧媽媽是應該的,你們說呢?”
“對。”
兩個小傢伙,被姚婧三言兩語就策反了。
然後喬羽墨就慘了,帶著孩子回來的時候,就姚婧狠狠收拾了一頓。
“羽墨呀,嫂子平時對你怎麼樣啊?”姚婧皮笑不笑地問。
“嫂子,你有話直說吧,這麼笑,我心裡直發啊。”喬羽墨謹慎地說。
“我就是聽著小智和小敏說,姑姑告訴他們,我對爸爸不好,他們都來聲討我了,要爲爸爸撐腰,有這麼回事兒嗎?”姚婧看著喬羽墨。
“哎喲,嫂子,我冤枉啊,不是我說的。我只是問他們,看到爸爸忙著照顧媽媽,沒空陪他們,會不會孤單。我真沒說,我哥圍著你轉,是你欺負他。”
“你還說你沒說過,你分明就是說了,喬羽墨,你想挑撥我和孩子之間的關係嗎?你哥對我怎麼樣,那是他自願的,可沒人他。你看不過眼,你可以跟他說,別挑唆我的孩子。”姚婧從來沒發過火,可是,有人想離間和孩子的關係,這絕對不可以。
要知道,異國他鄉,懷孕生子,多不容易。
這一雙兒是的命子,想借懷孕,顧不上孩子,就離間和孩子的關係,絕不允許。
喬羽墨見姚婧生氣了,嚇壞了,趕道歉,“嫂子,我冤死了,我只是跟孩子開玩笑。你知道我的,一向沒大沒小慣了,真沒有離間你們的意思啊。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我保證,再也不開玩笑了。”
姓喬的兄妹倆都一個樣兒,認錯態度超級好,然後過後再犯。
姚婧也並不是真心想跟計較,只是藉機收拾一下喬羽墨,免得沒大沒小,老是在孩子面前說話。
小孩子不比大人,沒有那麼清楚的分辨能力,有時會信以爲真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喬老爺子就把喬羽墨訓了一頓,喬羽墨這纔是真正到,什麼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了。
大家都向著姚婧,全然不記得,纔是喬家的親兒,他們就記著是秦太太,是秦家的人。
“羽墨,你也該懂事了,在小孩子面前說什麼。你嫂子懷孕,難,我們也幫不上忙,看著辛苦,大家都心疼。你竟添,以後再這樣,別說你嫂子生氣,爺爺也不高興了。”
“知道了。”喬羽墨扁扁,雖然不高興,但還是認了。
誰讓這麼沒骨氣,就是離不開喬家,秦以軒固然好,可是秦家的氛圍還是不喜歡。
公公天沉默寡言,婆婆跟一樣,不著調,年紀不小,卻很孩子氣,所以,喬羽墨沒事兒老往孃家跑。
“羽墨,我也沒有怪你的意思,就是以後跟小孩子說話注意點兒就是了。你跟秦朗說話也要注意,別張就說,孩子小,會信以爲真的。”姚婧提醒道。
“嗯,明白,嫂子說的是。”喬羽墨是個開朗格,不會計較,姚婧也沒有故意針對的意思,這事說過就過了。
好不容易捱到週末,喬盛軒睡了個昏天暗地,姚婧也沒他,主要也是看他也辛苦,心疼了。喬羽墨無心說的話,雖然沒往心裡去,但是姚婧也覺得,自己好像把喬盛軒折騰的太狠了。
整個孕期,喬盛軒可是累得夠嗆,這麼做,就是想讓他知道,在國外的那幾年,並不好過。
現在喬盛軒是真真切切地到了,很心疼姚婧在國外的那幾年,他真不知道是怎麼堅持過來的。
也因爲自己親會過,才知道多麼不容易,喬盛軒特別激姚子豪,他不在姚婧邊的時候,姚子豪一定付出了很多很多。
雖然做不到他這樣,但是肯定也很盡心盡力。
喬盛軒也不知道是缺了多覺,睡到十點多起來,吃了幾口東西,又繼續睡,一直睡到下午四點多,才起牀。
“睡夠了?”姚婧坐在餐桌上喝湯,見到喬盛軒從樓上下來了。
“睡好了,老婆,對不起,我太困了,一直睡不醒,我睡著的時候,你沒什麼事吧?”喬盛軒抱歉地說。
“沒事,……啊……肚子疼……”姚婧突然肚子疼了起來。
“怎麼辦,是不是要生了?”喬盛軒張地問。
“不知道,離預產期還有二十多天,應該沒那麼快,啊……”姚婧在爲疼痛,面部都扭曲了。
喬盛軒頓時蒙了,大:“媽,媽,你快來啊,婧婧是不是要生了。”
他這麼一,正在澆花的墨之寒,趕把水壺一扔,就跑過來了,“怎麼了,婧婧怎麼了?”
“我肚子疼,好疼,媽,你快幫我看看,羊水是不是破了,我覺溼了。”姚婧靠在椅子上,不了,肚子還在陣痛中。
墨之寒掀開子一看,也嚇壞了,“羊水破了,趕上醫院吧。”
“喬盛軒,你愣著幹嘛,快扶我起來,我看看。”姚婧氣得大。
喬盛軒這才反應過來,將姚婧扶坐起來,忍著疼痛,深呼吸,再呼吸,看過以後,讓趕送去醫院。
去醫院的路上,就打電話給雲蘭了,“雲主任,我要順產,儘量別讓我剖。”姚婧在電話裡說。
“知道了,我現在就做準備,你們快過來吧。”
路上,姚婧疼得不了,死死抓著喬盛軒的胳膊,他胳膊都抓破了,忍著沒吱聲,不停地安:“老婆,別擔心,你不會有事的。”
“我當然知道沒事,只是我疼啊,都怪你,都是你的錯。”姚婧一想到,疼這樣,都是因爲喬盛軒在肚子裡播了種,就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他上。
“是,我不對,都是我的錯。”喬盛軒配合的乖乖認錯。
“就是你的錯,疼死我了,我幹嘛要生二胎啊,我自找罪啊。”姚婧這會兒後悔了,這種事,還真沒什麼好驗的,真不該介意喬盛軒沒陪懷孕生孩子,再生一個遭罪的還是呀。
“老婆,我錯了,要不,你咬我吧,咬我你就舒服了。”喬盛軒乖乖出胳膊。
“還有多久到,我不行了,孩子要出來了。”姚婧問。
喬盛軒一聽,傻眼了,不會要在車上生吧,“老黃,還有多遠。”
“還有一個路口就到了,,您忍著點兒。”老黃張地說。
“停車,靠邊停車,快,孩子出來了,媽,把你孫子接好了,別摔著了。喬盛軒,胳膊出來。”姚婧下令道。
墨之寒聽了,頓時傻了,雖然生了兩個孩子,可是哪裡會接生啊。
前面是紅燈,老黃不停也沒辦法了,喬盛軒把胳膊送到姚婧的邊,用力咬住他的胳膊,他疼得慘出聲,不過,他的慘聲,沒有嬰兒的哭聲哄亮,姚婧用力咬他的時候,把孩子生出來了。
“綠燈了,可以開車了嗎?”老黃問。
“趕去醫院,這我不知道怎麼辦啊,臍帶還沒剪啊。”墨之寒抱著孩子不敢。
“媽,男孩還是孩。”姚婧問道。
“帶把的。”墨之寒笑著說,司機聽了,也笑了。
過了一個路口,車停
在了醫院門口,已經有人在門口等著迎他們了。
車門一開,雲蘭探頭進來一看,“哎呀,自己生了呀,來,孩子爸爸,剪臍帶。”
“我不要,我害怕。”喬盛軒連連擺手。
“雲主任,你來吧,他嚇壞了。”姚婧虛弱地笑了。
“行,我來。”雲蘭剪了孩子臍帶,從護士手上接過棉巾,將孩子包了起來。
孩子雖然提前出生,但是營養好,經檢查,沒多大問題,打了針就送回病房了。
“不用住保溫箱嗎?”喬盛軒弱弱地問了一句。
“不用,你兒子很健康,重七斤八兩,是個壯小夥。”雲蘭笑著說。
墨之寒不會伺候孩子,老黃開車回去接姐了,可是,寶寶卻已經拉了。
“老婆,怎麼辦,我不會呀。”喬盛軒爲難地看著姚婧。
“你的意思是讓我爬起來,給孩子換尿布嗎?”姚婧躺在牀上,看著他。
“我去找護士。”在護士的幫助下,寶寶洗了小PP,換上了乾淨的尿不溼,喬盛軒也終於知道尿不溼是怎麼換的了。
第二天下午,姚婧就出院回家了,除了吃,其他的事,全都是姐和喬盛軒在弄。
“老婆,要不,請個月子護理吧。”喬盛軒試探地說。
“護理誰?我不用護理,我比護理員還專業。照顧寶寶,也不用,寶寶很帶好,也很健康,而且姐帶的很好。現在主要問題是你,你這個爸爸,到現在還沒學會怎麼抱初生嬰兒。你要儘快學會抱孩子,白天姐事,晚上你管。”姚婧說道。
就這樣,白天姐和墨之寒流看著小寶寶,晚上則由喬盛軒看護。
半夜三更,寶寶突然哭了,喬盛軒將寶寶從嬰兒牀裡抱起來,直接送到姚婧面前,說:“老婆,餵。”
姚婧困的眼皮都不想擡,可還是耐著子喂寶寶,結果寶寶不吃,姚婧就將喬盛軒罵了一頓,“寶寶要換尿布。”
“噢……”喬盛軒趕準備熱水和乾淨尿不溼。
給寶寶洗小PP,洗乾淨以後,打上爽,然後換個乾淨尿不溼,這下寶寶舒服了,就不哭了。
他一個人在嬰兒牀上,也不哭,也不睡,舉著小手,看自己的手,自己玩。
凌晨三點多,小寶寶好像被誰咬了一口似的,突然大哭一聲,然後越哭越傷心。
喬盛軒實在是困極了,聽到孩子哭了,卻不想。
姚婧飛起一腳,就將他踢下牀去了,“孩子哭了?”
“噢……”喬盛軒終於醒了,趕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他的小兒子,哭無淚。
第一件事,當然是檢查尿布,果然,裡面一包黃金燦燦的東西。
他又是一通忙碌,洗PP,上爽,然後換上尿不溼,抱上牀餵。
還沒熬到孩子滿月,喬盛軒居然病倒了,忽冷忽熱,吊針一個星期纔好。
他好了,孩子也滿月了,經過喬老爺子慎重再慎重,最後給孩子取名喬睿。
小喬睿跟哥哥和姐姐比起來,他到了更多的父,什麼一把屎一把尿把孩子帶大,喬盛軒是真切地會到了。
這還不算,也許是因爲從出生就一直是喬盛軒抱他,懷孕的時候,喬盛軒還經常對著肚子給他講故事,唱歌,結果他出生以後,超級喬盛軒。
誰抱他都沒用,非要喬盛軒抱纔不哭不鬧,他哭的正起勁兒的時候,聽到喬盛軒下班回來,在大廳說話的聲音,馬上就不哭了,豎起耳朵聽樓下的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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