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碧華，還真是程碧華啊……

姬獄雪開始后悔把程碧華當人看了。剛才居然還擔心，真是不應該。

別說現在只有五個人，就算來十個人，就程碧華這麼一吼，也都該嚇得回去找媽媽了吧。

最后姬獄雪一句話也沒說，那四個人就扛著一個傷的走了。

“你還厲害啊，一個酒瓶子就把人全都嚇走了？”姬獄雪在程碧華邊坐下說道。

老實話，看完這一出，姬獄雪還真有那麼點對程碧華刮目相看了。

“你也是啊，厲害的，一下子就進帳三百多萬了，那些個人你都搞定了？”一邊喝酒，程碧華一邊開口道。

“還以為你已經喝醉了，沒想到還清醒的啊。”居然還知道自己進賬三百多萬了。

“你那酒的后勁還真大的，我的確有點醉了。不過無所謂，醉著的覺也好的。”

程碧華的臉上帶著一難以察覺的苦笑。不知道為什麼，醉的越深，自己就覺越難過，知道自己失去了最珍貴的東西。那種滋味讓難，卻又無法自拔，越是難就越想喝酒，不知道是該在醉中清醒，還是該在清醒時裝傻。

“是不是記起了什麼？”姬獄雪察覺到了程碧華表中的苦笑，一手過程碧華額前的頭發別到耳后，難得溫的問。

“我剛剛好像睡了一覺，做了一個十分可怕的噩夢，我夢到他不在了，到今天已經二十多天了。可我覺那是真的，我現在才是在做夢。夢中幻想著他還在我邊……”雖然醉著，可是程碧華知道，現在的自己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

還是無法接現實，將夢境與現實顛倒，永遠也不想承認幸白已經不在了的事實。

“喝夠了我就送你回去吧。”姬獄雪不知道該說什麼，索跳過這個話題。

程碧華雖然沒有多表，但是姬獄雪也能察覺得到程碧華此刻的悲傷，真不知道帶來這個地方是好是壞。

然而程碧華卻并沒有回答姬獄雪，反而又喝了一口酒，輕笑著開口道：“你一定沒有過一個人吧，以前我覺得你喜歡淺羽希，但是現在看來，你應該從來沒有真真正正過一個人，那種到失去以后出現的撕心裂肺的痛，酒是麻痹不了的，越是麻痹，只會讓人越清楚的知道人已經不在了。”

姬獄雪不知道該說什麼，只看到程碧華不斷在飲酒。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勸放下酒杯。

“你不用管我了，我想今天徹底的大醉一場，我想多喝一點，我想為了他大醉一場。”

“我陪你喝。”沒有辦法用語言安人，但是姬獄雪還能陪著一起醉。

姬獄雪能夠千杯不醉，所以就算最后程碧華喝暈了過去，姬獄雪依舊還好好的。

“也不知道明天你還記不記得今天的事，真是既想讓你記得，又不想看到失魂落魄的你。除了淺羽希以外，你是我見過最特別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