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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配他前妻》 第105章

阮啾啾愣在原地。

他抿著,一手托著的后腦勺,重重地吻下去,舌尖從齒掠過,長驅直,勾纏著舌,幾乎是以略顯暴的態度對待著阮啾啾。兩人的呼吸燥熱,阮啾啾被吻得幾乎要窒息。

明明被雨淋,他的卻是燥熱的,,烙鐵一般燙得心頭發

阮啾啾的腦袋一團漿糊,只知道踮著腳尖擁住他的脖頸回吻,汲取著最后一縷空氣。

不知過了多久,就連雨勢也停歇大半。

被程雋咬了好幾下的瓣刺痛,讓阮啾啾有些回不過神來。抖著長長吸了幾口的水氣,還在倚著程雋的膛。

頭頂響起程雋的詢問:“像是夢嗎?”

“……”

阮啾啾怔忪片刻,映他黑漆漆的眼瞳,意識到程雋方才如此急切的吻最終的意義。或許程雋也意識到了什麼,但兩人都沒有說出口,仿佛這是一個詛咒,只要誰一說出來,詛咒便會真。

搖搖頭,驀地,又笑了。

“不是。”

一場夜雨歇下來,兩人的服也

為了避免像上次一樣的結局,回房間換了服,阮啾啾去廚房熬姜糖水,好讓的寒氣被驅出去。

小鍋咕嘟咕嘟地煮沸,阮啾啾坐在沙發上等著,從洗手間出來的程雋腰上勒著一條浴巾,出線條流暢的上半。他的上沒有大塊的,沒有明顯的健過的痕跡,但每一塊實實,驗過貨的當事人阮啾啾表示,邦邦的手極好。

的上半明晃晃地在外面,阮啾啾連忙別過臉:“你干嘛!快把服穿上!”

聽到阮啾啾的怒斥,程雋原本要到書房的腳步暫緩,反而走到的面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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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彎下腰,阮啾啾瞥眼便能看到極其好的風

還有……肩胛骨留下的草莓印和撓痕。

他的皮的,更顯得紅痕目驚心,依稀能從中看出晚上是有多麼激烈。

罪魁禍首阮啾啾的臉瞬間紅:“……”

……

……

程雋慢吞吞地說道:“害什麼?”

阮啾啾:“咳咳咳……”

也是,草莓印是干的,撓痕也是干的,有什麼可害的。盡管如此,阮啾啾依然忍不住面帶赧:“去把服穿上,小心別弄冒了。”

“哦。”

一個吻結束之后,程雋便恢復正常,仿佛在雨夜中,眼底涌著的激烈的緒并非是他。

他依言換了服,阮啾啾熬好姜糖水,倒在碗里,有些心不在焉地想端到桌上。瓷碗熱,炙熱的溫度瞬間穿指腹,燙得一個哆嗦,差點兒把碗打翻在地。

“啊!”阮啾啾手沒拿穩,眼看滾燙的湯水要傾在的手臂上,恐怕得結結實實地燙一下。

后的程雋比反應更快,上手接住碗。冒著熱氣的姜糖水打翻一小半,盡數灑落在程雋的手上,在阮啾啾的驚呼中,他穩穩拿住,皮瞬間被燙得泛了紅,程雋卻很淡定。

“天啊你怎麼用手接了,快放下快放下!”

阮啾啾拉著他到洗碗池,水龍頭擰開,嘩嘩的水灑落,一遍遍地沖著程雋的手,好讓滾燙的傷冷卻一些。家里沒有燙傷藥,阮啾啾回憶著附近最近的藥店,這個點應該還沒關門。

叮囑程雋多沖一會兒,至得沖個十分鐘,自己則要去藥店買藥。

程雋攔住

“不用了。”

“這會兒覺不到疼,等會有你難的。”阮啾啾又生氣又心疼,視線一直落在程雋的手上,“藥店很近,上次不還給你買過藥嗎,幾分鐘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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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跟你一起。”

程雋關掉水龍頭,手,回臥室穿外套。

“不用了,這麼大的事,哪需要兩個人一起。你聽我的話,多沖沖涼水。”阮啾啾想,程雋的手那麼值錢,把一百個賣掉還不一定值這麼多。

“不行。”程雋站定,著阮啾啾,“要跟你一起。”

他的“一起”咬得極重,似是在強調著什麼。

阮啾啾愣了一下,忽然明白,程雋此刻的不安或許是想象不到的嚴重。想想也是,程雋的心思敏,每當有異樣緒的時候,都會率先察覺到,而現在到阮啾啾的焦慮,也許……他比更加焦慮。

不由揚起,試圖緩和氣氛:“別多想,又不是出去就不回來了。好好,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們就一起走。”

雨夜冷風陣陣,阮啾啾穿上外套,卻看到程雋的一只手已經紅彤彤一片。

走上前,說:“我幫你。”

揪住擺,攏在一起,一手拽著拉鏈向上拉。拉鏈的發出窸窣的聲響,一不小心卡到中間,怎麼也拉不上去。阮啾啾一使勁,拉鏈嗖地一下飛上去,程雋正低著頭,拉鏈向上一,正好夾到他的下

程雋:“……”

阮啾啾:“對不起……”

拉鏈重新拉回到膛的位置,然而,程雋的下已然留下一道紅的印記,一雙眼眸默默地凝視著,看起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今日份的程雋負傷慘重。

阮啾啾看著看著,沒忍住又笑了。這一次不像方才僵地扯起角,而是眉眼都盛著滿滿的笑意:“你大概是最凄慘的霸道總裁了。”

原本有些奇怪的氛圍,因為這一小小的舉,又重新恢復輕松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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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雨夜顯得有些清冷,回去的路上又下起了蒙蒙的細雨。

程雋的手燙傷不嚴重,哪怕不用燙傷膏,過幾天也能好個七七八八。藥店里的幾名店員羨慕不已,調侃小兩口真是恩,阮啾啾本來滿心的著急,聽到們這麼一說,面頰浮起一抹不好意思。

阮啾啾把藥揣進兜里,拉著程雋回家。

腳下的瀝青路泥濘,一不小心還會踩到水池。阮啾啾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踮著腳尖,一手拽住程雋的袖子:“下雨就這一點不好,特別容易雷。”

程雋慢吞吞地唔了一聲。

“你這幾天還是用手,雖然說是不嚴重,但傷就得好好養。”

“嗯。”

“還疼嗎?”

“如果我說疼,你會抱抱我嗎?”他問得理直氣壯。

兩人的談話中斷,阮啾啾沉默幾秒,噗地笑出聲:“你這麼高個頭,好意思撒啊。”說著,忽然轉過抱住程雋,不忘他凌而蓬松的頭發。

程雋就像是一條溫順的大型犬,任由阮啾啾將他的頭發糟糟的。

“還疼嗎?”

“如果我說疼,你會親親我嗎?”

阮啾啾:“……別蹬鼻子上臉哦。”上這麼說,翹起的角卻是怎麼也遮擋不住。

兩人緩慢地朝著回家的方向走,有程雋在邊,阮啾啾便莫名地安心。想,就算有再多問題程雋都會解決,程雋便是那種看起來不太靠譜,其實非常可靠的人。

兩人一前一后地上樓梯,程雋在前面一手抄口袋,一手勾著阮啾啾的食指。

阮啾啾跟在后,忽然想起什麼,興致地說道:“你知不知道古希臘神話中的俄耳甫斯?”

“嗯,音樂天賦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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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關于他的妻子的故事嗎?他想從冥府帶回自己被毒蛇咬死的妻子,得到準許后牽著的手往人間走,卻被告知在見到人間第一縷之前不許回頭,否則妻子會永世被留在冥府。”

程雋慢吞吞地問:“……非要說這麼可怕的故事嗎?”

阮啾啾:“……哦。”

想想也是。

只是聯想到俄耳普斯的故事,卻差點兒忘記做過的夢。經過程雋這麼一提醒,上下聯系豈不是了此刻的程雋和,的確還可怕。

阮啾啾連忙呸呸兩聲:“烏,我說的。”

程雋握的手指:“所以,你別跑。”

不論去哪里,都必須是他能找到的地方。

“我……”

“啪”地一聲,整條樓道應景地陷黑暗,阮啾啾差點兒被嚇到渾皮疙瘩。隨即意識到,老房子的線路估計又出問題搶修了。程雋陡然用了勁,拽住阮啾啾不松手,連忙安程雋緒。

“別怕別怕,我剛剛瞎說的,我就在這里呢。”

正是說什麼來什麼,阮啾啾心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方才張之下,差點張一個臥槽,幸好被生生憋回去。

要不要斷電斷得這麼及時啊!別說程雋,連都得要嚇死了。

“嚇死我了……上次才多久啊,怎麼又出問題。”

程雋問:“你還好嗎?”

“沒事沒事,我找一下手機。”

程雋出門沒帶手機,幸好有帶,在口袋里翻了翻,一不小心把藥膏跟著拽出去,掉落在地上,阮啾啾哎呀一聲,連忙手要拿。

剎那間。

燈亮了,樓道里恢復燈,不再是漆黑一片。

后沒了靜,程雋臉變了,迅速回過頭,卻在下一秒忽然僵在原地。

樓道里干干凈凈,臺階上滾落著一劑治療燙傷的藥膏,正孤零零地躺在原地——

唯有阮啾啾。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啾啾:我這,可能是被霉神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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